这位美女一到,刚才混乱的停车场,瞬间收敛了许多,尤其是圈子里的人,都傻愣愣的看着她。
“他是你弟?”龙雷焱看着面前这位美女问道。
美女鼻子里轻哼了一声,点了点头。
龙雷焱也十分听话,松手把刘老大狠狠扔在地上。
“哎呀,摔死我了!”刘老大捂着屁股哼哼起来。
美女柳眉一挑,气呼呼的说:“你就不能轻点放吗!”
龙雷焱也哼了一声:“轻点?你问问你弟,他刚才干啥了,我差点死他手里!”
围观的众人都下意识的向外闪了闪,让出一个圈子,他们大都熟知这位美女,知道她快发飙了,虽说大家都崇拜龙雷焱,可是也没人敢去触这位美女的霉头。
让人大出意外的是,美女一听这话非但没发飙,反而拧着刘老大的耳朵将他拎了起来:“混球,你又给我惹什么事了?”
“姐,轻点,轻点呀,我快成了‘一只耳’了!”刘老大忍着疼,原原本本的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这事都是黄家的小子和李明光干的?你没撒谎吧?”美女将信将疑的看着刘老大。
“姐,弟弟的话你还不信吗,那个姓龙的和你什么关系,你咋胳膊肘向外拐呢?”
美女随口说道:“他是我老公!”
这话一出口,顿时惹起一片惊呼,现场的妹纸们原本还想勾搭龙雷焱一番,此刻全都装出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目不斜视、低首不语、神色严肃,好像是来受教育一样。
尤其是刘老大和周子涵俩人嘴张的巨大,能塞下一整个馒头有富裕。
这个美女不是别人正是龙雷焱家的房客——刘帅辰!她一直戏称龙雷焱老公,今天顺口溜了出来。
龙雷焱一脑门子问号:“你怎么来京城啦?”
刘帅辰一犟鼻子说:“我家在这,放暑假了,为什么不能回来?你放心,房钱我没少给,两个月的都留给baby了!”
现场被这句话惹起一片嘘声,妹纸们心道这个龙大帅哥可是真够抠门的,连女票的房租都收,这日子咋过啊?
刘帅辰长得再美,从龙大少眼里也是个T,从未拿她当过女的,现在不是和她闲聊的时候,一定要先弄清了是谁下的黑手。
龙雷焱当即叫周子涵帮着找黄晓天和李明阳,不弄清楚了事情原因,指不定后面还有多少黑手呢。龙雷焱的脾气是有仇就报,绝不拖欠。
现场几乎没热闹可看了,人们纷纷开着车带着妹纸散去。刘帅辰提议去吃夜宵,边吃边想办法找人。一行十多人开车向市区驶去,硕大的停车场空寂下来,只留下地上的各种垃圾污物,还有损坏的车体,不一会两个手拿编织袋和扫帚的人,走来清理杂物,到明天这里又会恢复原样。
兰博基尼毁了,周子涵开着赢来的迈巴赫,龙雷焱开的是黄晓天的阿斯顿.马丁,龙大少的阿斯顿之梦终于实现了。一群人再次来到灯火通明的筐市街,此时游客少了些,大多都是本地人过夜生活吃宵夜的。
停好车,刘帅辰带头去了一家门口带着酒幌子的小酒馆。古色古香的厅堂,全是木质桌子板凳,同样是穿着模仿古代的店小二招呼众人就坐。
十多人拼了两张大桌子才坐下,刘老大负责点菜,刘帅辰叫一个小弟去外面买爆肚和白水羊头来下酒。
趁着空挡周子涵贼眉鼠眼的看看刘帅辰,问龙雷焱:“哥,你真和大姐头有一腿?”
龙雷焱一瞪眼:“别胡说,叫你姐知道了还了得,我和她就是普通朋友,平时开玩笑开惯了。”
周子涵捂着嘴咯咯直笑:“哥你少来吧,我都看出大姐头看你的眼神不对了,她以前就对女的感兴趣,从不多看男的一眼,今天看你的眼神都带钩,你们两个肯定不清楚!”
龙雷焱一拍手里的皮包,咬牙说:“再胡说,这些钱一分也不给你!”
周子涵连连摆手:“钱不钱的无所谓,反正是你拼命赢来的,我白捡一辆车就很知足了,哥,你说说,怎么在我姐和大姐头之间周旋的,也让我开开眼,你放心我拿人品保证绝对不给我姐说。”
桌上一直盘子滑了过来,正砸在周子涵手上,他哎吆一声,一看刘帅辰正冲他怒目而视,吓得紧紧低下了头。刘帅辰在圈子里号称是大姐头,是他们这一辈的大姐,加上从小练武人又泼辣下手也狠,圈子里没人敢惹。
刘帅辰冷哼了一声:“人品?子涵,你有人品吗?这俩字怎么写你会吗?”
对于刘帅辰的惧怕,更甚与自己的亲姐姐,周子涵不敢抬头,趴在桌子上偷着乐,笑的肚子都抽筋了。
“你吃喜鹊屎了?”龙雷焱觉得桌子都被他笑的颤抖了,不耐烦的问道。
周子涵坐直了身子,两只手用力的扒着眼角和嘴角:“不行了,不行了,要出皱纹的!”
小二将酒送了上来,刘帅辰点的是十年陈酿的三锅头汾酒,开瓶香十里,味道醇厚浓郁,让人闻之欲醉。这酒倒入白瓷小盏中色泽若琥珀,好看之极,香味更浓郁了。
虽说脑子里全是疑问,但龙雷焱先端起酒盏对刘帅辰说:“给你接风了,喝一个!”
他们两人经常在小院子里小酌几杯,喝酒是家常便饭。刘帅辰说:“是我给你接风才对,我坐的早班机,比你先到好几个小时,再说我是本地人,你是客,来喝一杯吧!”
两人喝了一盏,其他人都看着没动,刘帅辰扫了一眼他们敲敲桌子说:“喝酒啦!”
“哦,好,我们一起敬大姐夫一杯!”众人恍然醒悟,一起端起酒盏和龙雷焱碰了一下。
周子涵已经笑得快休克了,捂着肚子,眼泪直流,也不知道他的笑点为么这么低。
“哥,你肯定上了大姐头,你看她多温柔啊,见了你像个小媳妇一样,平时她可是凶得很!”周子涵将声音压到最低说道。
就在此时,小店外面街上走过了四个男子,年龄有大有小,最大的不超过三十岁,最小的也有二十冒头,其中有一个面皮白净手拿折扇的男子看了店里一眼,突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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