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布-阿凡提驰马奔了二十多里。到了火场。
眼前偌大一个村庄,却化成了一片白地。
塌梁冒着青烟,断壁散发烘人的热气。
夜风扫过,焦臭扑鼻。星火点点,不时窜起一股股火苗。
库布-阿凡提抱着霍玉珠跳下马来。
库布-阿凡提给霍玉珠解开穴道,找了块干净的石头,扶霍玉珠坐下。
库布-阿凡提说:‘珠姐,你先运功疗伤,我去查看一下,是否还有活口。’
庄内各处,散落着一百多举尸体。有的衣冠不整,有的被烧得面目全非。
后花园里,倒着三具尸体。两个黑衣壮汉,与途中遇到人一样装束。
库布-阿凡提想:‘烧庄杀人,必定是那一伙人所为。再见了他们,绝不轻饶。必须废掉他们的武功。’
另一具尸体,是个干瘦老头,长着一付山羊胡须。年龄在五十开外。
库布-阿凡提用手一探,还有鼻息。
库布阿凡提将他扶起,右掌紧贴其命门,给他输入真气。
老者慢慢醒来。
库布-阿凡提说:‘老伯,是谁毁了庄子!’
老者说:‘是惊天双剑。他们已经投靠了朝廷,成了鹰犬了。’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朵七叶红花。
老者说:‘你带着这朵红花,到沧州会仙楼后堂,就会有人引荐你去见总舵主。告诉他,惊天双剑杀人烧庄的事。还有——’
老人指着百步之外的石亭断了气。
霍玉珠恢复了功力,来到后花园,走到库布--阿凡提身旁。
霍玉珠说:‘这就是徐庄了。我们来晚了。又的那里去找红花会的人呢!’
库布-阿凡提说:‘老者要我带着这朵红花,到沧州会仙楼后堂,就会有人引荐你去见总舵主。徐庄被毁,沧州也未必能保全。’
霍玉珠说:‘徐庄被毁,甘州酒楼里的人言非虚。我们到沧州也必然找不到红花会的人了。’
库布-阿凡提说:‘沧州我们还是去一趟。沧州若是找不到,我们再去北京打听消息。’
霍玉珠说:‘也只能如此了。’
库布-阿凡提说:‘老伯临终时,手指石亭,不知何意。’
霍玉珠说:‘那我们到石亭看看。’
二人进了石亭,左右细看,没发现什幺异状。
库布-阿凡提停听力极佳,他隐约听到阵阵婴儿哭声。
这哭声竟来自地下。
库布-阿凡提想:‘老者是想让自己救出地下的婴儿’
库布-阿凡提说:地下有婴儿哭声。’
霍玉珠说:‘我们赶快寻找洞口。’
二人四处查找,没发现洞口,也没找的机关。
突然月亮破云而出,斜射进石亭内。照在石亭的小石桌上。
石桌上有一付八卦双鱼图。八卦双鱼图的一个鱼眼向下陷落。一个鱼眼凸起。形成错位。
库布-阿凡提细看,八卦双鱼图分别刻在两个半园上。
库布-阿凡提用内力催动双鱼图,让凸起的鱼眼也陷落下去。鱼眼下落,石桌就向左边移动。露出一个地道口。
二人沿阶而下,进入地下室。见地下室内的条桌上,放着个婴儿,婴儿正在哭啼。啼婴旁边放着一封信。信的字迹潦草,象是在紧急中些的。
信里说:‘**黠慧,吾孙女也,谁带为抚养,赠万金,徐天宏叩首。乾隆36年秋。’
信封里还装着八十万两银票。
库布-阿凡提将徐天宏的尸体移近地道,再将石桌复位,
库布--阿凡提和霍玉珠带着**徐黠慧,离开徐庄,一路东进。
二人离开徐庄后,霍玉珠说:‘这一伙鹰犬,太残忍了。连几岁的小孩都要杀,留他们在世上,不知有多少生灵要遭涂炭。我们回去把他们杀了。’
库布阿凡提说:‘我师父楼兰婆婆让我不要杀人,我不想杀他们。废了他们的武功就行了。’
霍玉珠说:‘这些人非杀不可,他们本性残忍,杀起百姓来,从不手软,听阿妈说,二十多年前,我们部落被杀二十多万,几乎绝种。你不杀我杀。’
霍玉珠说完,就策马狂奔,向先前击倒五十多个鹰犬的地方奔去。
库布-阿凡提怕霍玉珠真杀了五十多黑衣壮汉,也紧追上去。
两人赶的那里,被现场惊呆了。
地上躺着五十三具无头尸体。只有使棍的和最先动手的两人不见了。
霍玉珠说:‘不知是谁杀了他们,更不知为何要割走头颅。’
库布-阿凡提说:‘从地上的血迹判断,我们刚离开,就有人来到这里,他趁五十多人穴道未解,杀了他们。只是有一点弄不明白。杀人者,为何还要留下三个活口。’
霍玉珠说:‘我想,那人也不想杀人,也许是他觉得带着五十几个人行走麻烦,所以杀了这些人,只带了三个人走。’
库布-阿凡提将尸体弄到一堆,找来干草覆盖在上面,点燃火,将他们火葬了事。
烧完尸体,两人才上踏东进的征程。
两人从未养过小孩,不知怎幺喂养小孩。
库布-阿凡提和霍玉珠二人到了凉州,就找了一家刚生过小孩的人家,给他三百两银子,让这家人代为抚养。
在一家人,见了三百两白银,十分高兴。他们就收下孩子,并保证会把孩子好生喂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