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霓裳,如水的音乐。乐-文-
这绝对是一场食物链最顶尖的商业宴会,来者尽是商政权贵。
也许这样的场面,一般的平明百姓只会在电视机里看到,觉得这样的画面实在太令人羡慕嫉妒了,可是当你亲身经历时,就不再是羡慕了,而是想淡定却淡定不了,惶惶不安的内心,犹如行走在悬崖峭壁,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
这感觉一点也不好!
年欣然是后悔不已,她不应该答应男人参加什么宴会的,估计当时她答应一定是脑进水了,不然怎么会答应呢?
虽有漂亮的皮囊,可是年欣然还是觉得自己和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她很想逃离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可是她逃得了吗?
年欣然抬起黛眉看向男人,高大伟岸的侧影,如刀刻般锋利的脸颊,高蜓的鼻梁骨,深邃的五官无比彰显着男人与众不同的气息。
许是擦觉到有目光正盯着自己看,雷冽停下来脚下的步伐,扭头看向身旁的女人,发现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
雷冽挑眉地看向她,问道:“怎么呢?”
“我……”无奈与不安交杂在一起,内心是真的五味杂陈啊!
“我可以临阵退缩吗?”声音是越说越小,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毕竟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终于有了害怕的东西了。
闻言,男人好笑地看着年欣然,一字一句道:“你说呢?”
她说当然是可以啊!
壮着胆子,脸上赔尽了小脸,笑嘻嘻道:“可以啊!”
此话一出,男人的脸是瞬间黑了,那锋利的黑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年欣然看,眼神间正无声无息地回答着她。
年欣然小声地嘀咕着:“我也只不过是说说嘛!”
“你记住一件事便可。”
“什么?”
“呆在我身边,别乱跑!”
语气一如既往的霸道,想是威胁,也像是叮咛。
“哦。”
此刻的年欣然就像是个乖巧的孩子,听话地点着头,态度诚恳,话语友善。
“手挽好来!”
见好就收绝对不是雷冽的行事作风,他指着自己的胳膊,挑眉地看着年欣然,示意着她还该怎么做。
见状,年欣然委屈地看着男人,咬唇道:“这样好吗?”
她是觉得挽着男人的胳膊太亲昵,又太*了,不是很情愿。
雷冽看向她似乎已经预料到她会这么说,脸上表情依旧,云淡风轻地说道:“你喜欢,到时候摔跤了不要告诉我。”
话音刚落,年欣然立马听话地挽上了男人的胳膊,的确挽着男人的胳膊能避免摔成个狗吃屎。
亲昵就亲昵,*就*吧!总比摔倒在地上要好看很多!
曼妙的音乐回荡在宴会大厅的每个角落里,放眼看去满目皆是衣香鬓影,只见男的俊俏,女的漂亮,偌大的大厅里已经来满了人。
本来年欣然以为他们的到来不会引起瞩目,没想到所有人近乎是在同一瞬间转过头,把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到这边了。
也近乎是在众人转过来看向这边的瞬间,年欣然的脸僵住了,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可接受的范畴,她一愣一愣地看着眼前奢华的景象,眼前的灯光已经是亮瞎了她的眼,当在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这边时,她的心“咚”的一声,沉下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大家都看向了这边呢?是不是她脸上有些什么东西啊?
雷冽和年欣然的出现立刻引起众人一片惊艳、羡慕的目光。
这种受万人瞩目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或者是说年欣然不习惯成为众人关注的重点。
她哭丧着嘴脸看着男人,只见男人却是一脸的淡然,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对着一众目光却不以为然地忽略掉了。年欣然看向他觉得他形象瞬间高大了,他是怎样做到这么淡定的呀!
雷冽没有看向年欣然,他笃定的眼神看着前方,笔挺地接受着众人目光的洗礼,无声无息间抬起手在女人挽着他胳膊上的手轻轻地拍了怕,给予了她力量。
小小的动作,却传递着*般的亲昵。
“笑。”雷冽轻声叫道。
闻言,年欣然使劲吃奶的力气,可是她笑不出。
“我……怯场……”
很没脸,可是没办法,她是真的害怕了。
“不怕,有我在。”
年欣然眸光里闪烁着光芒,看着他却移不开目光,在今天他已经第二遍讲这句话了。
是的,有他在,就不用怕了。
这句话胜过了一切,比起其他的甜言蜜语更沁人心脾。
“雷先生,欢迎、欢迎。”一个男人快步迎上来说着,伸出大掌邀请和男人相握。
雷冽也伸出了大掌,与之相握,客气地回着:“温先生,你好。”
“雷先生你能赏脸出席,是温某我毕生的荣幸。”男人客套的说着,脸上是陪尽了笑意。
“温先生你客气了。”
……
年欣然在一旁光看着,从那个陌生男人接近讨好的语气不难看出他应该是有求于雷冽,不然怎么会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呢?
这社会就是这个样子,要求人就得有求人得样子,只要当你站在了食物链最顶端了,认为自己不需要再求别人了,那么你就可以像雷冽这样子,以一种傲视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年欣然再一次被身旁这个男人给折服了,他的出现就像一阵小旋风引起了众人的注目,而且似乎不仅是只有这么一个男人走上去,连远处的西装屡屡的人正往这边靠过来。
难不成他们都是来找男人的?
千万不要!
年欣然在心里歇息底里地呐喊着,她已经怯场了,要是再一群人围过来她可能在摔了个狗吃屎之前就已经缺氧了。
心,一直强而有力“砰砰”地直跳着。
上天似乎是听到了年欣然的呐喊,却并没有成全她,一大波人正慢慢地往她和男人这边走过来,脸上都是带着客套的笑,手里举着一杯酒,状似很休闲的样子。
呃……
年欣然的大脑缺氧,已经宣告短路了!
看着正往着这边走过来的人群,年欣然觉得是有一大波僵尸正往她这边走过来,就像植物大战僵尸般,缓缓地向她直逼过来。
她脸上的笑意僵住了,挽着男人的手下意识地拽了一下,呈现天然呆般的样子看着男人。
紧张、慌乱、茫然、害怕、惊恐、不知所措……
年欣然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好了,太复杂了。
“放轻松。”雷冽由始至终保持着他的镇定,即使即将如临大敌,他还是能镇定自若,似乎他能掌控这一切。
“我……”年欣然是已经我不下去了,“僵尸们”已经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站在雷冽身旁,最大的感受就是——花瓶。
她就是站在男人身旁的花瓶,陪衬着这个优秀的男人。
大家都热情地和男人打着招呼,似乎这个男人就是这场宴会的核心,大家都想与他拉近关系。
她呆呆地、安静地站在男人身旁,挽着他的胳膊,脸上尽可能灿烂的笑着。
怎么大家都会主动走过来?给她一种套关系的感觉?那他们是真的要套关系?
一个个问题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这个男人为什么能有这般待遇呢?
年欣然把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只见他一举手一投足无比彰显着其器宇轩昂的气质,谈吐间尽是男人成熟的韵味。他像是天生的王者,站在高高在上的云端,俯瞰众生,大家都伸出了手盼着着能受到他的青睐。
一个接着一个迎上来,年欣然本来还能保持着笑容的,可是笑的时间长了,牙齿都在抗议了。本来还仪态千千的年欣然,像个泄了大半气的气球,耐心正慢慢消减着……
对于这种上流社会的场面,以前年欣然在夜宴工作时,已经不大感兴趣了,毕竟说白了也不过是看钱、权的问题,谁有钱,或者有权,那么他便注定了会成为众人的关注的核心,这是一场钱、权的游戏。
哎!
年欣然在心里默默地重重地叹息了口气,要不是身旁的男人,她很有可能一辈子都受不到这种被万众簇拥的感觉。如果有的选择,年欣然宁愿选择不要,没有什么比这一刻还要难受的,大家在看向男人的同时,也会顺道看向她,他们都打量着她,是从头到尾的那种打量,把她都认真仔细地看了一遍,对着她虽是客气,可是那笑却很欠抽。
很不自在,没有什么比这更煎熬她了。
雷冽似乎已经感受到年欣然的异样,对着正在说话的那人客气一笑,扭头看向年欣然,低头,凑到年欣然耳根,低语道:“你可以去那边吃点东西,但不要走远了,知道吗?”
年欣然惊愕地看着他,他不是让她不要远离他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呢?
“我……可以去吗?”
“可以,可是不能走远!”雷雷冽朝着她点了下头,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对她是万般*溺,想了想,便提醒道:“走慢一点,不要把今天优雅的外表给毁了。”
闻言,年欣然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感觉到大家都把目光落在他们这一块上便马上挤了一丝笑容出来,然后便悄悄地离开了男人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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