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楚琉璃多嘴问一句,她其实很想知道,龙千澜在军中将士口中究竟是什么形象。。更新好快。
龙千澜同样也不明白阿荣想要说什么,于是盯着他,示意他说出来。
“说您有断袖之癖。”说完,阿荣的脸也瞬间爆红。
“噗!”楚琉璃登时口中的‘鸡’‘肉’又飞了出去,
阿荣手中抓着‘鸡’‘肉’,瞪着楚琉璃的目光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龙千澜脸‘色’倒是没有什么不对劲,只是淡声开口,“明日军中若是再听见此传闻,自己自动去领二十大板。”
阿荣点头表示明白。
“我也觉得,你又何必将我绑在你的营帐之中,我又不会跑不是?”楚琉璃没有想到,以前的龙千澜看起来那么的呆萌,现在直接就让人恨得牙痒痒。
“乖乖呆在这里,我先走了。”龙千澜现在学会直接无视楚琉璃的话,而是选择他想听的话。
“喂!到底行还是不行啊!”楚琉璃在他身后急的直跳脚,要是能斩断这手上脚上的铁链就好了,就怪她当初太自负,还以为定然可以凭自己的本事逃出去,谁曾想,会变成这种模样。
事到如今,还有两天龙千澈便来了,而且更要紧的是,明日午时之前东临国那帮将士便要攻打龙千澜,她并不是担心龙千澜,而是担心平阳王他们,所以在此之前,她必定要想方法逃出去。
晚上,龙千澜终于回到营帐,就看见楚琉璃安静的如同一只小猫一般静坐在桌边,看见她也是眼神平静。
龙千澜倒也未曾在意,而是直接准备上榻就寝,然而,却听见身后一声闷哼,转过头来,就看见楚琉璃摔落在地。
“走个路都能摔跤,什么时候,你的身体弱到这种程度……”余下的话,被龙千澜悉数吞回口中。
“你竟然敢……”龙千澜怒视楚琉璃,看着她手臂上的血竟然直接浸湿了衣袖。
楚琉璃眼神淡漠的扫视一眼龙千澜,“怕什么,死不了。”
“来人,传军医!”龙千澜握紧楚琉璃的手臂,看着上面可怖的伤痕,却发现竟然是利器划伤的,在营帐之中扫视一眼,就看见地下一滩茶盅的碎片。
“我没有想到,向来睿智的楚琉璃,竟然也会干这种蠢事!”这个样子的楚琉璃,是他从未见过的。
“你不知道的我很多很多,军医你就不用请了,因为没有用,直接放我离开比较管用。”时间越是紧迫,她越是焦躁。
“休想!我并不认为这些伤痕可以要你的命,所以你不要试图拿死来威胁我。“龙千澜自然是知道楚琉璃究竟再打什么主意,但是偏偏他不吃这一套。
“哦?是吗?”说完,楚琉璃立即将手中藏着的茶盅碎片抵在了龙千澜的脖子旁,将他恩摁在‘床’上,自己顺势骑了上去。
“放了我,我可以不杀你,否则,你知道的,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握紧手中的碎片,楚琉璃的手也同样在流血,但是她丝毫不在乎。
然而一进来的军医以及阿荣就看见的是楚琉璃骑在龙千澜身上一副暧昧的场景,登时愣了。
楚琉璃俯下身,在龙千澜耳边开口,“现在,放还是不放?”
龙千澜感受到楚琉璃手上的温热的血液流在自己的脖子之中,深深呼吸,最后妥协,“好,我放你走。”
“阿荣,待会她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让任何人都不许拦住她,听见没有?”龙千澜就这样于楚琉璃保持暧昧的姿势,转头对阿荣说着。
此时的阿荣早就涨红了脸,然后迅速的点头便出去了,留下军医一个人站在原地,尴尬不已,“军医,你可以出去了。这里已经不需要你来了。”
楚琉璃故意将话说的暧昧异常,在军医夺路而逃之后,楚琉璃迅速的点了龙千澜的‘穴’道,然后对着龙千澜歉然开口,“抱歉,我是迫不得已。”
龙千澜看着她流血的手臂,眼神黝黑,带着一丝楚琉璃看不懂的神‘色’,“这样的你,让我很陌生。”
楚琉璃未曾再说话,迅速地离开了营帐之中。
而当楚琉璃出去以后,龙千澜便坐了起来,‘摸’着刚才楚琉璃在自己耳边滴落的血迹,脸上带着一丝怅然之意,即使是这样,她最终恐怕所惦记喜欢的,依旧是皇兄,而未必是自己吧。
楚琉璃踉跄的回到军营之中,军中将士见到她,脸上满是欢喜之‘色’,“左参将,你要是再不回来,俺明儿个可就扛着大刀去救你了!”侯树看见楚琉璃,笑呵呵的开口。
“这不是回来了么?”楚琉璃笑着开口。
清远,江‘波’,侯树三人全都围了上来,看见楚琉璃身上的伤,清远皱眉,“你的伤?”
楚琉璃这才抬起受伤的左手,看着手心里的伤口以及血迹,摆摆手,“是我自己划的,要不是怕你们莽撞的跟天香国开战,我也不至于‘弄’伤自己,究竟是谁出的主意?”
楚琉璃语气之中不知不觉带着一丝怒意,如电的目光扫视在场的三人,三人下意识的全都躲避楚琉璃的目光,最后,还是大老粗侯树开口,“是俺们三个人共同商议的。”
“平阳王在那里?我要见他。”楚琉璃觉着,这件事情恐怕并非那么简单。
“将军的伤势可有好些?”看着依旧躺在‘床’上的平阳王,鲜少有如此虚弱的模样,楚琉璃多少有些不习惯。
“倒也还好,倒是你,龙千澜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放你回来了?”平阳王看着楚琉璃安然无恙的模样,颇觉奇怪。
“是末将拿他的‘性’命作为威胁,不过将军什么时候做事也那么冲动了?好好地竟然命人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派兵攻打天香国,如今对方有二十万大军,我们不过是区区十万,这其中的差距,末将不相信王爷会不清楚!”
楚琉璃眸光犀利的盯着平阳王,神‘色’之间没有一丝玩笑或者胆怯之意,像是完全在质问为什么平阳王会做出如此不明智的举动。
“本将军不想让底下人说本将军无情无义,而且参将当初既然可以将本王从敌军之中捞出来,本将也绝对不会轻易忘记那份恩情。”
“这几日,敌军因为缺粮草,所以显得有些疲惫,末将建议来个攻其不备,如何?”因为上次他们烧了龙千澜的粮草,所以现在这几日,大军着实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