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观你曾经很喜欢看为师收藏的那些小说,你也可以穿梭至小说的时代,你也不必担心你的所作所为改变历史,因为小说中的时代大都是虚拟的,即便你回到宋朝,使蒙古人入侵中原计划失败,也不会对后世历史造成任何影响。便是这个道理。”
“另外飞煌你品性纯良,外面的世界里你很容易受伤,或者被骗,甚至被人影响走上歪路,虽然你已年满二十,但是你接触外界的事物太少了,为师也难免有这样的担心。这些年来大部分时间你都在炼化身体,其他方面师傅教你的并不多,但观你平时总爱独自读书,相信书中会教给你很多东西。”
“你只要记得,一念为善,一念为恶,世间没有绝对的善恶,惟心之选择耳。”
“为师最后再叮嘱你一句话:不要让任何一个爱你的女子伤心难过。”——师,云机子留字。
“吁——”
焱飞煌长长呼了一口气。师傅终于走了,自己以后全靠自己了。心里有些苦涩的感觉。唯一的亲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了。
焱飞煌这小子心性单纯,在悲伤地缅怀过去。另一边云机子呢,只见上界云机府内,云机子独自一人站立门前,脸上无任何表情。实际上老头儿心里正乐翻了天:“女娲啊女娲,老子回来了,终于完成了对飞煌的栽培,这次一定要好好放松一下……”
画面再回到主角身上,悲痛的缅怀了一下过去,收拾起情怀,焱飞煌开始为以后开始了打算:武艺方面还没完美,只剩下慢慢领悟了,并不着急,以现今的本事,在下界也算高手了,具体算几流高手,他也不知道。何况还有这似是刀枪不入的不灭金身呢!
一低头,焱飞煌发现原来自己手腕处已经有了一对纯白色的,宽约两寸的手镯,按照师傅的说法,此物乃是神物,先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闭上眼以心眼扫视一下右手手腕上的手镯。焱飞煌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气:好家伙,里面简直是一个小地球般的仓库,各种东西应有尽有。钱财,书籍,衣物,食品,武器,以及一小罐云机子炼制的丹药等等。
心眼再一扫左手手腕的手镯,焱飞煌发现和右手手腕上的手镯完全不同,左手这个手镯内只有一层广阔无垠的空间,原来是生命空间。生命空间可以存放活物。而且里面自成一界,有山有水,房舍田地,灵兽飞禽,风景优美,如诗如画。如同人间仙境一般。焱飞煌顿时高兴得又蹦又跳。
突然想起师傅信中所提到的赝品轩辕剑,意识扫过右手的储物手镯,终于发现了一把通体泛着神圣光芒的长剑。
想起师傅说过要将这剑送给有缘之人,那不知道自己是否与它有缘呢?到底怎么样才叫有缘呢?想着这些,焱飞煌随手就要拿轩辕剑来把玩,哪知任他用尽全身力气,便是无法触摸到剑身。幽幽的叹了口气,焱飞煌自言自语道:“难道这便是所谓的没缘吗?”
这剑应该是帝王之剑,以自己的性子,自然不可能是帝王。焱飞煌想明白后,一笑置之,干脆忘掉这把剑。
随后又在其中找到一把以混沌精铁为材料,样子还算新颖,通体透明,剑鼻处并无两翼,而是一精美圆盘充作剑锷,连接剑柄与剑身,圆盘两面各印有一象征道家的太极图像的四尺长剑作为自己将来的武器。
心眼扫视完手镯后,焱飞煌从手镯中找出云机子留给他的《云机录》里面分门别类记载了太多的东西,比如其中有一种叫《凝神诀》的口诀,焱飞煌觉得这几十字的口诀虽不是武功,却奇妙异常,对于平复心境有极好的效果,至于有没有其他效果,那就得日后再摸索了。翻到最后一页,只花半天时间,就掌握了穿梭于下界空间的力量法门。至于穿梭混沌神界的章节文字,还是无法看得很明白。
焱飞煌想到:现今什么都有了,该去哪里呢?师傅说我桃花劫天生深重。要不先穿梭一下小说的时空?去领略一下历史,游历一下传说中的江湖!
但是,先去哪里好呢,仔细想想,自己最喜欢的几个女子都是黄易大师在二十世纪末的几部作品里的人物:《覆雨翻云》中的靳冰云和虚夜月,《大唐双龙传》中的婠婠和祝玉妍,《寻秦记》中的善柔和纪嫣然。
头疼了,到底该先去哪里呢?
“抓阄吧”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结果的焱飞煌这样对自己说。
抓阄结果顺序为:《大唐双龙传》《寻秦记》《覆雨翻云》
于是乎,大唐之旅也即将展开。
中原隋朝境内,长江下游入海口。
一豪华无比的巨船之上,船头前后俏丽着三位女子。虽然从身后看去就用‘俏丽’来形容女子有些孟浪,不过以三女背后的身姿来推断,三女正面即便不是国色天香的佳人也断然不会是样貌平凡或丑陋的女子。三女分前后站立,后面那个做丫鬟装扮的显然是个下人。
“娘,为何不派我们的心腹随尚老他们回去?他们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难道您不担心吗?”
俏丽于船头的两位女子中年纪较小的那位问道,声音如黄莺一般,悦耳动听。
“他们几个月前已经把我们的细作看得死死的,现今即使派人跟过去,也无法打入他们的核心,更不可能探听到他们的内部消息了,唉!”
另外那个女子答道。单听她的声音就足够让人产生一种沉迷的感觉,那一声幽幽的叹了口气更是让人隐隐感觉出其中所透露出来的沧桑感,使人忍不住生出一种把她抱在怀中怜惜的想法。
“可是,娘,我们再不用点儿手段的话,以后恐怕单系一族的日子会越来越……”
那少女继续说到,声音略微变的急促。
那个被少女叫做“娘”的女子却突然没有了言语,一动不动的站在船头,盯着水面发呆。
“娘,您怎么了?”
少女见娘亲并不答话,追问道。
“婉晶,你看水面上那个黑影!”
被叫做“娘”的那个女子对少女说道。
少女随着自己娘亲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脸上不禁慢慢泛起奇怪的表情。
只见船头前方十丈开外的水面上,有一团球状黑影在慢慢地变大,少女与其娘亲也算得上是武道上的高手,但穷其目力,却也无法看透水面那团越来越大的黑影下方究竟隐藏着什么,由于人类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天性作怪,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压上心头。
“夫人,小姐,不是水里,是天上!”
身后那位做丫鬟装扮的少女指着水面正上方的天空,声音略带颤抖的说道。
前方二女随即抬头向上望去,刚刚脸上的恐惧之色便被惊骇之色所代替。
只见天空中,一个黑洞正在慢慢的扩大。原本晴空万里无云,风和日丽的天气偏偏因为这一个慢慢扩大的黑洞而变得异常的不和谐。
黑洞继续在缓缓的扩大着,到直径约为数尺后停止了扩张。突然,一个黑影从黑洞中急速跌落下来,“噗通”一声,黑影跌落水面后由于惯性释然继续的往下沉。
“娘,刚刚那是什么?那黑洞里掉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您看清楚了吗?”
半晌后,从惊骇中回复过来的少女率先问到。
“娘也没看清楚,掉下来的速度太快了,好像那东西周围还带着火光。”
女子答到,表情虽然古井无波般,内心却还是有些害怕。暗忖:“究竟是怎么回事,掉下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会不会是天上送给我们的宝物呢?”
少女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后答到。旋即又似想到什么似的:“呀,娘,我们赶快派人打捞吧!”
那夫人并没有继续答话,只是看着水面:“婉晶,你且看水下。”
少女随之望去,但见刚刚黑洞中跌落出来的东西跌落的水面下放,一团隐约可见的白光越来越明显的向上浮了出来。片刻后,那团白光终于浮处了水面,船上三女可以肯定的是光团中包裹着的是一道身影,因光团很是耀眼,因此内里的详细情形任她们穷尽目力却也无从得知。
“娘,我们该怎么办?”
少女登时没有了主意。
“静观其变,先看清楚再说。”
一刻钟后,光团的光晕开始慢慢的减弱,并且开始慢慢消散。原来里面是一个的青年男子,那男子身体不知为何周身皮肤似被火烧过一样,又黑又焦,全身上下唯一可以遮得住皮肤的只有手腕那对白色的手镯。
船头三女显然楞住了,原来从天上那个黑洞中掉下来的竟然是一个人?只是不知道他来自何方,现今是生是死。
那夫人最先反应过来,莲足稍点船头,娇躯腾空而起,掠到远处男子上方使一股柔和真气顺手而出,拉起浮在水面的男子左臂,不过不知是何原因,身子却在看清男子时略微停顿了一下,夫人摇摇头,随即冷静下来,略回气后,向船头回掠。整个动作飘洒自然,宛如凌波仙子一般。可以看出那夫人武功的确不错,只这一手轻功就可推断出来。
那夫人飞回船头,将男子身体放在船头的甲板之上,回头对两女道:“这男子身体异常奇怪,明明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但在清凉的江水中身体却一直很温暖,体温也没有消失,我猜可能是在练什么功夫罢。如茵,你去找块布来将他裹起放回船舱仔细照看一下,如果他能醒过来我们再问问也不迟。”
那夫人见过男子的身体,但自己的女儿与那丫鬟却是头一次见。不禁看呆了。虽然此时男子的身体因火烧的原因而看不清楚相貌,可是单凭整个身体那完美的肌肉骨骼搭配,就足以让两个没见过男人身体的小丫头呼吸急促起来。死死的盯着。
“婉晶,如茵,我和你们说的话,没听到吗?”
那夫人也看出了两女的不对劲,抬高声音说道。但又一想:别说她们没见过男人身体,便是自己,刚刚在近处看到男子身体时,都难免产生一丝痴迷。
“啊?”
两个死盯着男子的小丫头这才回过神来,脸色绯红,目光也开始躲躲闪闪不敢再望向男子的身体。
那夫人微微笑了一下,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便独自回船舱了。
“我怎么了?死了?”
昏迷中的焱飞煌想到。原来这愣头青自从四岁起被云机子以混沌神力炼化肉身以来,从没有真正的使用过力量,更别提与人交手了。因此这才有了开始的一幕。由于焱飞煌对空间穿梭力量控制不熟悉,又是第一次使用,因此才出了这么大的洋相。至于身体上烧伤那些伤疤,可以理解为穿梭空间时没有及时释放真元之气护体的缘故。
神识扫过自己的整个身体,焱飞煌轻轻呼出一口气,还好,只是些皮外伤。半刻钟内使用真元之力足可以恢复了。其实根本不用半刻钟的,盖因他根本没有好好的实际应用过自己的一身真元之气,因此难免生疏。
打定主意,神思一转,真元之力开始充盈整个身体,修复着周身上下破损的皮肤。
这一切在焱飞煌看来都是自自然然。
但是对外人来说呢?
东溟夫人回到船舱后一道身影坐下,不禁回想起刚刚那个男子来:为何他会让人生出一种亲切感?他从天而降,难道是神人?为何看到他的时候自己平静多年的心会突然猛跳起来?想着想着,东溟夫人不觉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突然,东溟夫人的房门被撞开,女儿单婉晶的声音急速响起:“娘,你快去看看今天从天上掉下来那个人,又出怪事了。”
东溟夫人想得正入神时,被女儿突然打断。想起自己刚刚好像浑身有些燥热的感觉,不由得深呼一口气,责怪单婉晶道:“说了多少次了,你都长大了,要稳重,端庄一些,否则为娘如何放心把派内事物都交给你处理?”
“是,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