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晋晟抹一把脸上被喷到的几滴牛奶,训斥的话到了嘴边被沈听荷一眼瞪回去了,只能转了方向,朝他儿子开攻,“一大早的,慕尧你这什么样子?”
年慕尧淡淡瞥一眼他母亲大人,捏着玻璃杯喝掉大半杯白水,才又缓缓看向年晋晟方向,答话,“我半夜被沈听荷女士赶出房门,霸占我房间也就算了,还离间我和商商的夫妻感情,警告我不许回房……”
沈听荷瞬间被他气了个火冒三丈,“年慕尧,你好意思说?”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沈听荷冷哼了声,想想昨晚的事情,事关年家小金孙安危,有信心叫他永远回不了房,“你昨晚……”
这次话说一半,她的怒火中烧被他云淡风轻截断。
年慕尧放下剩了小半杯水的玻璃杯,问年晋晟,“上次沈听荷女士问我借钱炒股,赔了一千五百多万,您什么时候替她把钱还上?”
靠!
才要辩驳,对上年晋晟一脸的乌云压境,瞬间蔫了,头皮发麻的咬牙开口,“晋晟,你听我解释……”
沈听荷想掀桌了。
他么的……
受不了她这样的,年晋晟虽还冷着脸不说话,但眼底到底已有动容。
顿了顿,转向年晋晟方向,“爸,您看看要么一起还了?嗯……还有上上上次的,您看是一次还清,还是分期付款?”
年慕尧提前有所预料般,抬脚让开了,她一脚用了猛力径直踹到桌腿,咚一声,呲牙咧嘴形象全无的疼。
“停!”被他抓了太多把柄,以免被出卖个底朝天,急急叫停,快哭了,“别说了,儿子,妈错了,对商商昨晚那种行为,妈应该严肃帮你训斥她,自古夫为妻纲,她就应该听话,妈再也不和你抢房间了,再也不和商商睡了,以后商商都是你的,妈求你们以后再也不要在大宅留宿了,真的,只要你别再说话了。”
之后偌大餐桌上只剩沈听荷哭丧着脸的道歉讨好,年慕尧观了会战,一整夜的郁闷消散了些,昨晚耳朵被撕的仇总算报了,这才抬手将剩下的小半杯水喝光,离开餐桌前交代佣人送早餐到他楼上房间,起身上楼。
三楼。
年慕尧房间大chuang的角度,开了落地窗,这时候早晨软软阳光照**来,不那么燥热,反而晒得人睡意更足。
打定了睡死的主意,真就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
房门被人敲响,从混沌中回过神来。
商商mo了mo肚子,的确饿了,“哦,进来吧。”
好在佣人并不多做停留,放下东西见她没有别的交代,退出去了。
年慕尧的卫生间摆设一向简单,盥洗台上毛巾牙刷须后水,还有三四瓶写着法文的什么东西,商商看不懂。
一大早,在他chuang上醒来,用他卫生间洗漱,平平淡淡,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可昨晚的郁闷烟消云散,宁静而幸福。
维持了最近几天的好胃口,开吃起来半点也不斯文的近乎狼吞虎咽。
耳朵里又有开门声传来,锁扣转动,商商下意识抬头去看,切片面包咬在嘴里,看清只穿了睡裤从外面进来的人,面包掉下来,打在剩下小半杯牛奶的杯子上,杯身晃动,手忙脚乱伸手扶住才算没有倾倒。
蠢死了……
商商,“……”
可他冷着脸,浑身上下一条睡裤慵懒却矜贵无二的,但从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是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再想想,昨晚她还要求往后每天都和沈听荷睡,那他这气可能有的生了。
她怀着孕呢,谁叫他一天到晚满脑子不嫌多的黄色思想?
捏着杯子继续喝牛奶,眼睛却始终盯着衣帽间方向,竖着耳朵细细听着。
他应该是在换衣服……
绝不能再提昨晚的事情,这会共处一室,要他理智再被那些个黄色思想驱使,可不是每次都能有个沈听荷正好闯入的。
一杯牛奶喝完,衣帽间门正好推开。
咕噜——
这就不理她了?
这下彻底没再动筷子了,神色蔫蔫的开始反思,自己昨晚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一三十多岁身心正常的男人,而且沈听荷说他才破-处不久,如饥似渴点需求大了点,好像也没什么。
前前后后快两个月了,要是憋久了,到时候他憋不住的出去找别人,怎么办?
他那副皮囊,招招手,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一路下楼,经过餐厅,年晋晟和沈听荷还在里头,匆匆忙打了招呼,沈听荷在后头喊着叫她注意肚子,她倒是稍微放慢了脚步,不过步子没停,头也不回的追上去。
一路追到门口,黑色宾利刚好开出车库。
松一口气,朝他招招手,以为他车子会停,却没想到宾利车一路远去,半点要停的迹象没有,商商目瞪口呆看了会,只看到黑色车身彻底在视线里消失。
商商站在原地怒了努嘴,嘀咕了声‘小气’,叹息着抱了抱肚子,伺机教育里头的小家伙以后不要和他爸爸学,这才转身回去了。
事实上,年慕尧故意的。
小丫头还算上道,知道追出来,也不算无可救药。
昨晚的仇他还记着,在她房里睡了一-夜,满屋子都是她留下的香甜气息,以及那段循环播放的该死录音。
扭扭捏捏将他当大灰狼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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