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解码,研究……震撼,绝对的震撼!
我赶紧递给布莱恩看。
布莱恩也惊呆了,扭头看着我,眼里的意思:是真是假?
我说:“肯定是从他们那来的,不应该有问题。每天三五千万资金流动,银行都不查吗?”
默,我们三个人都不说话了。
三五千万,好恐怖的数字,就算制药厂年底回款,偶尔几天可以,要连续一周都这样,也太说不过去了。
累计下来将近五亿资金,这得多大的规模啊?
话说,企业盘子大未必每天流动量也大。
一个月十亿以上的资金流动,如果照资本周转率或者资产周转率倒回去算,总资产得上百亿再往上。
这个,不论玉氏殷氏集团总部能否达到,至少一个森林酒店肯定是做不到的。
妈的太彪悍了!
“你查查账户,未必一个吧?还有和银行的关系……”
铭风提醒一句。
我已经查到了,开了八个账户,牵涉五个银行,进出最大的是一个小银行,我说:
“总量这么大,总行那边不会知道?哦……”
我白痴了。
他进入的名词也不是一个,开个户头很容易,我,我这看的是人家的内部帐,已经汇总了。
布莱恩敲半天脑袋,想了许久,丢了一个字:
“查!”
二个男人各打各的电话,好像很有默契,各人说各人的,很快安排下去。
呵,我已经了解其中一二了。
谈氏要在这里立稳,黑道一定要摆平……
谈氏有自己雄厚的实力背景,当然不会双手给范氏送上大礼包。
而范氏占着地头蛇的地利,肯定不会心甘情愿的放过这么大一块肥肉。
为今之计,就是将布莱恩调回来,易主。
这就是我这几天观察猜测的结果。
布莱恩远比就是范家大少,独子,地位超然,有些事情比别人格外容易一些。
车继续驱驰,我,继续查我的东西。
越往下挖,越让人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怕怕啊,当初好在没傻乎乎的杀上门去,要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范氏,从酒店角度往下挖,资金雄厚的几乎能和殷氏相媲美。
因此,酒店其实是亏本的,但是他们不着急,有的是钱填漏。
吼吼,殷亦桀给他们挖的坑很美啊,噗通噗通往下掉钱,每天就那么些人,被那晚那么一闹,营业收入……
我看看:十三,九万二;十五我们出现当晚,八万四;十八,三万二;二十一,三万六……嘎嘎,没掉完,很符合殷亦桀的风格:
让它慢慢吃钱,拖死。
那么大一个酒店,一天二三万的营业额,成本,一天至少五万。
因此,所以,这个毒瘤正在慢慢的腐蚀其他地方。
不过我很奇怪,这和三五千万就不知一个数量级的事情……
越看,问题越多,内容丰富,含义深刻……
“小可人……妆总。”
玉壶冰站在院子门口,接我们?
“你怎么来了?”
看到他,我好像又感动,又痛恨,爱恨交加。
“汪汪汪!呜汪汪!”
惊天动地的狗叫声,一道金色的阳光在乌云之下冒出,直往我身上扑。
速度奇快,连铭风和布莱恩都没回过神来,桀桀已经双手搭在我肩上,长长的舌头直往我脸上舔。
身子很重啊,我站不稳,往后直退。
“桀桀,下来!”
玉壶冰笑,笑的活像一只狐狸,话虽如此,却无阻拦的意思。
“妈要被你压死了,还不下来?”
我怒。
手上都是雪,弄脏我衣服了。
我的脸,不许别人亲。
“呜呜呜……”
桀桀委屈了,从我肩上下来,咬着我手,委屈,诉苦。
小样儿使劲蹭着我腿贴的很紧,挤得我还站不稳。
退二步,我回家去。
桀桀呜呜呜,跟着后头,委屈的要命。
“都大人了还撒娇,你还不害臊啊?”
我怒。
手在狗嘴里,我担心被它不小心咬了,
“牵手就好了嘛,布莱恩舅舅担心了,回头剥你的皮。”
“汪!”
桀桀扭头冲布莱恩吼一声,示威,气势十足。
“呃,哈哈哈!”
笑死,随后跟来的一个个笑翻在地,将布莱恩笑得脸红耳赤郁闷到吐血。
被狗示了威去,你能计较么?
怎么地?
哈哈哈,笑死!
小年夜,八方云集,竟然还有桀桀,一大乐事啊!
虽然,少了一个正主。
望着一群乐颠颠的人,我牵着桀桀率先回屋,后面几个还没闹够,院子里都打开了。
布莱恩恼羞成怒,按着几个就打,铭风哪里是好像与的,二个雪球往他脖子里甩……一个字,乱。
“换鞋。”
我换鞋,桀桀站在门口,等着。
以前在看守所的时候门口有个垫子,总要它蹭蹭,现在,看来还没配备上。
我去卫生间拿毛巾……
“哈哈哈……”
身后又笑倒一片,人大声笑,狗汪汪叫,示威:谁敢取笑它,哼,咬你哦。
“妆总,您……不会要给桀桀也配双拖鞋吧?”
吴秘书有些好奇,忍不住发问。
“不用,放条毛巾在门口就行,再放个水盆最好……”
我也晕了……
这里是我家,比看守所要干净些,该怎么拾掇比较好呢?
桀桀四个爪子轮流抬起来往我手上毛巾蹭,弄干净了,才进屋去耍,绕着我兜圈圈,高兴的跟吃了喜屁差不多。
“它怎么来了?三岁不到,还没退役呢。”
看着玉壶冰,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桀桀是纯种二代德牧,而且天赋绝佳,局里所里都没有放它的理儿。
再说了,桀桀,价值不少于百万。
如此轻易的弄来,这个,说没问题都没人信。
当然,千万别当它外头路边溜达的小野狗。
想当年在所里的时候,桀桀可是连别的警犬都爱搭理不搭理的看不起人家,这小地界的土著,品级就更低了,实在是给它提鞋都不配。
问题是,为什么会搞个如此高级的够来?
玉壶冰笑,笑得可贼,摇头道:“不知道,自己来的吧。”
后面玉立拐过来,笑道:“听说,在所里天天闹,躲你屋里不出来。除了跟一个警察去训练外,别的谁都不理,也不出勤,生气了四处找狗打架,这二年所里的狗……没一个幸免的……”
“和某人真像。”
玉壶冰贼腻兮兮的接了一句,看着我似笑非笑。
靠!
我瞪着他,桀桀就冲他喊。
这话说谁呢?
这么大老远桀桀能跟上车速跑来?
真当它狗精埃
又睁着眼说瞎话,鄙视,我说:
“出家人不打诳语,玉少小心桀桀咬你。”
玉壶冰赶紧躲一边坐着吃茶,一边摇头晃脑,道:“我已经被咬了。有事找你求个情,明儿开会再说。对了,奶奶问你,过年去不去她那里?”
玉少说的啥意思,他奶奶干我何事?
哦,好像他奶奶也出面帮我摆平过事情,我……
“再说吧。前儿添个哥,现在添个干儿子,我还不知道走不走得开。”
桀桀扭头看我一眼,飞扑上来,大狗头往我怀里蹭,好像知道我说的干儿子啥意思?
神经狗。
不过今儿小年夜,好热闹,人好多,又几乎算得上都是自己人、比较信得过,年,因此有了些意思。
只可惜,有人不在,还整个同名的,让我看着愈发别扭。
陶叔陶婶还请了个人帮忙,开两桌,热闹啊。
铭风他们好像也没这么闹腾过,院子里鞭炮声不断,大概这院子自盖好到现在也不曾这么热闹过。
大家都是喜气洋洋,满脸红光,新年新气象,有时候,看个兴头就知一二。
我准备沐浴包衣,换个舒服的出来。
家里地暖烧得好好,可以不用穿那么罗嗦啊。
桀桀紧跟着我,我走开二步它绝对要跟上来。
我沐浴,它……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以前也总是我洗澡顺便给它洗澡,一块洗完……
“桀桀,你做什么?”
玉壶冰立刻叫停。
“我们去洗澡。”
我,犹豫一下,还是帮桀桀回答。
桀桀黏着我,高傲着头。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看着我们。
诡异,气氛很诡异。
“不行!”
布莱恩过来牵狗。
笑话,这么大个女人与男狗共浴,像什么话?
桀桀不肯,要造反,后腿微蹲。
布莱恩的怒气它能感觉的来,也做好应战姿势。
气势,愈发诡异;人狗大战,一触即发。
我感觉好象不太对了,只能好好的解释:“它小的时候,我们……”
玉壶冰过来抓着狗链套牢,道:“三五岁小孩就罢了,这么大个……不行!你们一块过来,将这狗给我炖了!一点规矩都没有,像不像个男人?不想被某人砍的话都动手。”
桀桀不干了,折腾着。
玉立忙抓根皮鞭过来,不给小桀桀在他手里闹腾着。
玉立瞅着铭风笑道:“我宁愿和桀桀打架,也不想和它干爹交手。你们看着办,别说我没提醒。让这么大男人看他干妈……”
靠啊!
我洗个澡怎么演绎成这么个段子了?
殷某人啥意思啊,连狗的醋都吃?!
怒!
不过,一看几个男人的架势,不像是装的,眼睛扫一遍,恨!
搞的什么乌龙。
我拿着本子进卧室,站门口扭头,瞅着桀桀,我说:
“让玉叔叔给你洗澡,要不然一会儿没饭吃。听话,快去。”
关门……
“哄!”
外头笑翻了天了。
玉立忙往外溜,一边道:
“辈分不对,我是妆总的小叔,辈分不对……”
“汪呜……”
桀桀很委屈的转身,不找舅舅找玉叔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