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伯纳德还在谈论墙上美丽的装饰品时,哈代先生匆匆的赶了回来。虽然他进门之后没有直接到大厅里来,我那敏锐的嗅觉也闻得出他身上有血的味道,能这么快摆脱巴尔特德肯定是受了不轻的伤。虽然我不知道巴尔特德在这种近身战上有什么优势,但他那张恶毒的嘴肯定是会向哈代先生开炮的。我心里想着,脸上不免露除了焦急的神色,很想知道我们走后发生了什么。
伯纳德看见我着急的样子就好心的为我按了铃,叫哈代先生到大厅里来。我不知道男人在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为什么有了这么大的变化,总觉得现在的他看起来比以前还要吓人。不过他的一些癖好还没有变,这让我有了些许的安慰。就在我的视线再次转向墙上的挂画时,他已经趁机把我放到沙发上,脱掉了我的鞋子。我还没想明白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就整个压了上来。
如果这里不是大厅,不是哈代先生马上就要进来的话,我也不会挣扎的这么厉害。除非伯纳德是故意要演给哈代先生看就另当别论了,可我怎么也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做这种事情。就在男人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哈代先生从大厅的入口处走了进来,看见我们这种情况转身就要走,但是被男人叫了回来。
我好不容易摆脱了伯纳德的纠缠,便起身询问哈代先生。他显然是换过了夜礼服才进到大厅的,可是我却看到他换了一只手拿着放杯子的托盘,而另一只手臂显然负伤了。
“给我看看你的伤口。”我觉得自己有些过度的热情,先前对他的好感此时都写在了脸上。
“谢谢小小姐的关心,没什么大碍了。”哈代先生将托盘放到了我们面前铺有暗紫色桌布的茶几上。
我的眼睛居然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特别是看着他优雅的身影,觉得心情有些奇怪。
“巴尔特德。。。他一定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吧?”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哈代先生愉快的耸了耸肩膀,然后开心的对我说,“小小姐能离开他真是太明智的选择了。没想到一个男人还能有这样华丽的毒舌。比起他来,我家的主人实在就是一位沉默寡言的人。想必和这样的人在一起生活,谁都不会好过吧。”
我点了点头,心想光是毒舌就算不错了,那家伙只要是来了兴致的时候,可是毫不犹豫的给别人施加酷刑。打耳光算是最轻的惩罚了吧。
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我的眼睛还是总盯着哈代先生的手臂看。我知道如果没有很快就恢复的话,那就要拖上一些日子才能有好转。这一向就是巴尔特德的手段,绝对不会让对手有好日子过。于是我拉住哈代先生坐下,让他卷起袖口检查伤势。
哈代先生先是看了一眼伯纳德,得到允许后才坐到了我的身边。我仔细的看了看受伤的那只手臂,果然伤得很重。巴尔特德一定是拿了银制武器抵抗,才能把哈代先生伤成这个样子。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肯定会更糟糕。我抬手向自己的手腕咬了下去,顿时鲜血从血管中流了出来。哈代先生和伯纳德都吓坏了,两个男人同时抓住我的手。
“跟快喝下去,伤口马上就会好。”我向哈代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