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赵秋锦见玲儿这样十分心疼。
“娘娘。呜呜呜,娘娘奴婢还以为您......”玲儿还以为自己害死了上官心儿,难过的失了魂,但突然见她完好无伤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真的很欢喜,”娘娘,都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的错,您打我骂我吧,奴婢真的错了......”玲儿悔恨不已。
“算了算了,快些起来吧。”赵秋锦那还舍得怪她,她一介弱女子,被上官愉那老贼以全家性命相要挟,她怎敢不从啊,而且赵秋锦知道玲儿帮自己瞒了很多事情。
“娘娘,您这样奴婢真的无以为报啊。”玲儿向赵秋锦再次磕头。
“哎呀,玲儿你再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昂,以后就不许再跟在我们身边伺候了。”赵秋锦假装生气,让玲儿和平时一样.
“玲儿,这就事情我不怪罪你,真的,若不是你一直替我隐瞒那么多的事情,我哪儿还有那么多的安宁日子过,而且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是上官愉,都是他害了你,与你无关......”
“娘娘,您的意思是奴婢还能跟着您吗?”玲儿抬起泪眼可怜巴巴地说道。
“可以自然是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娘娘,您说,奴婢自小就跟着您,要是您不要我,奴婢真不知道该去何处了。”玲儿哭着几近哽咽。
“要求就是以后不管什么什么事情,你都要如实告诉我,不管什么事,我都会想办法,不让你为难。”赵秋锦一字一顿地认真说着。
“奴婢一定照办,对娘娘一心一意!”玲儿手作发誓状“如违背誓言,天打五雷轰!”
“啊呀,无需如此。”赵秋锦拉起玲儿。
冷凌哲带着赵秋锦回宫了。
回了宫里,天已经大亮,冷凌哲派人带赵秋锦回凤仪宫休息,自己一个人去早朝。
“皇上三思呀!上官心儿乃是佞臣之女,你若执意立她为后,终究是祸患。”一位华发老头跪着劝谏。
“皇上,臣附议,让上官愉之女执掌后宫后患无穷啊!”另一位武官跪下说。
“皇上,微臣‘以为皇上若是喜欢,大不了分为妃位就可以了,只是这皇后人选兹事体大,万万不可轻易定夺。”
……
“够了,朕乃一国之君,娶妻岂能由尔等随意指配,朕的妻子朕来选,这是朕的私事,容不得别人染指!”冷凌哲沉声。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李公公见皇上生气了,诸位大臣也劝不住,于是知趣地喊了退朝。
赵秋锦在凤仪宫睡的不亦乐乎,哪儿还知道正德殿的唇枪舌剑都快要把冷凌哲戳了个洞出来。
冷凌哲一下早朝就来到凤仪宫,他一夜未合眼,疲倦的很,但还是坚持走到凤仪宫,想和上官心儿一起。
进了凤仪宫,安静异常,冷凌哲屏退左右,自己进了殿内,熟门熟路地走入了赵秋锦的卧房。
看着熟睡的上官心儿,冷凌哲真的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妙人,只是这样看着,心都觉得舒服了,简直治愈了一切的不开心。
冷凌哲自己悄声翻上床榻,和衣躺在上官心儿身边。
搂住了熟睡的人。
赵秋锦感知冷凌哲的味道,抱紧了冷凌哲的腰使劲闻了闻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满意的倒在了冷凌哲怀里。
低声喊到:“凌哲……”
冷凌哲抚摸着赵秋锦的秀发,宠溺的应答“在呢。”
本来两个人都极困了,但都倔强地不肯睡过去,就想黏在一起,连睡觉的快乐都比不上两个人在一起的满足与欣喜。
于是二人就那样,简短地说着话,“晚上叫我起床”赵秋锦说话都带着鼻音了。
“嗯,好,我叫!”冷凌哲宠溺的语气再配上他富有磁性的嗓音,简直苏的不行了。
冷凌哲心想赵秋锦好像好久都没有“心儿,快些歇息吧,晚上一起用膳。然后抱着赵秋锦沉沉睡去了。冷凌哲从未如此满足,仿佛怀中的赵秋锦就是一切。冷凌哲抱着上官心儿,想想遇见她之前的日子……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无聊啊。两人就这样一直保持这种姿势,直到沉沉睡去。赵秋锦先醒来看着熟睡的冷凌哲,睡得那么安详,像一副油画,眉毛好看,睫毛好长,鼻子直挺挺的,嘴巴不薄不厚。简直长在了自己的审美点上。
冷凌哲好像感受到被人关注的目光,缓缓睁开了双眸,发现上官心儿正在痴痴的看着自己,满脸都是笑意,他虽然一夜没睡,刚刚只是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但他真的呢不肯睡去,醒着的世界有这么美好的上官心儿,比梦里不知好了多少倍呢。
“心儿,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不睡觉?”冷凌哲刚刚睡醒,声音有点沙哑,带着满目的柔情蜜意。
赵秋锦笑着:“我正在研究我的夫君为何生的如此俊俏。”说着便用手抚摸着冷凌哲的下巴。
“哈哈哈……”冷凌哲轻笑着,手覆上赵秋锦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拿过赵秋锦的手,亲了一口。
“那我也要研究我的娘子为何生的如此美貌。”
这要是别的时候赵秋锦肯定会觉得很腻歪,但偏偏是冷凌哲,她觉得自己好像很想很想和他腻在一起永不分离。
总有人会打破自己的原则,成为自己的例外,冷凌哲就是了。
冷凌哲看着赵秋锦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眼底满是温柔,于是开口说道:“从前只知星辰美,原来心儿的眼睛才是最美。”
赵秋锦看着冷凌哲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情话,心里微甜,未做声,但是嘴角疯狂上扬,冷凌哲真的好会撩。
“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呀?”赵秋锦伸手环住冷凌哲的腰,然后想起冷凌哲之前在凤仪宫拉起风照霞,还为她擦眼泪,最后还一起离开了凤仪宫,有些吃醋。
“那你以前还跟谁这样说过?”赵秋锦问。
冷凌哲乖巧回答:“只你一人!”语气坚定。
“那你以前不是宠你的霞妃嘛?她呢?”赵秋锦慌着冷凌哲的腰,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事实证明,不管一个女人有多大的心,她都会吃醋。
“那是因为别的原因。”冷凌哲摩挲着赵秋锦的头发,慢慢悠悠地说着。“我今年二十有三了,先帝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有三个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