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散记
——旅美随笔
G
旧金山又谓之“大旧金山”。
什么概念？这个大城市包括几十个中、小城市。但无行政上的隶属意义。
比如桂林市含12个县城，也是城市，有隶属关系。大旧金山没有。
这儿准“冬季”，阔叶树叶已落光，阳光与桂林市5月无异，年轻人只穿一件衣服。像笔者老不死的一件衬衣、背心、夹克足矣。
笔者从“大旧金山”中的圣何塞（又叫圣荷西）出发，去洛杉矶，长达一千余公里途中，有半截路程是荒漠或曰“鬼域”。
圣何塞是有国际航班的中等城市，没有高速“环城路”，直接由市内上高速，一路没有收费站。郊区地域广阔，没有高楼大厦，是星星点点或星罗棋布清一色鸽子笼似的二层小白楼或金银夹色楼。土地肥沃，农场似的耕地要么蔬菜，要么果园，极目一大片。果园见到的是橘子，黄澄澄的，树上满树挂，地上落满地，无人看管，也无人问津。
这类橘子，笔者在超市买过，尝了一个，酸掉了门牙。
小车开出约200公里，人烟稀少，逐渐见到荒芜的田园，没有人家，也无庄稼，只有癞子头似的荒草，偶尔有一小群黄牛或羊群悠然啃荒草。
又几十公里，荒草没有了，是乌黑的沙漠，没有人烟，植被，小溪，更没有河流，满目荒漠，似鬼域……
突然，车窗外一大片银光耀眼，似河流……
近了，不是河流，是太阳能发电的“太阳城”。
过了太阳城，迎面有千百只白鹭在飞舞，近了，不是白鹭，是风力“发电机”的叶片在转动。时速百余公里的小车抛下“白鹭城”前行，极目荒漠处，出现一间孤独的木屋……
孤零零的木屋“额头”，有一块横架的长条牌，上书英文意思为“小憩之家”，相当于国内“高速生活区”，免费提供饮水和停车。最惬意的是为“内急”者提供了方便。长途跋涉的高速路是不允许半途停车方便的，“小憩之家”为尴尬者松了绑！
在美国，无论公厕或私厕都为方便者提供卫生纸，公厕、超市和私人店铺如此，这儿“小憩之家”也一样。这种人性的服务方式是值得借鉴的。
偶尔也有“不人性的事”发生。比如医疗，在美国开诊所验证十分严格，除了医生资历，诊所面积也要“达标”。诊所只负责诊断和开处方，无售药资格，患者持该诊所开的处方，去药店购药。诊断价钱不菲，以YiLiQin朋友youyou为例，眼睛被蒸汽灼伤，挨了8千美元，在国内，一千美金足矣！
人性乎？人性哉？不人性也！
过了木屋，公路两边是荒漠和光秃秃、黑乌乌、寸草不长的黑山，一看便知是有色金属蕴藏量可嘉的矿床，美国当局不急于开采，让其长眠以备不时之需，却拼命从域外获取所需原料。比如石油，车过处，只见一台钻探机在开采，其余矿山原封不动……
美国是个最会精打细算的国家，它的管理者擅长算计别人，字典里找不到“大公无私”四个字，座右铭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唯有永远的利益”！
这一点，值不值得借鉴？可以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