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宴会啊外公,能不能不去?你知道我最不喜欢那种场合了。”以染撒娇。
“不行,这次必须参加,听话,就这样吧,你准备一下。”
以染不得不答应,难怪高岩那么自信,原来真的有她外公撑腰。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起,她开门,有个女人站在门外。
“你是?”以染问。
“你好,是乔以染小姐吧?我是高岩的秘书,这是高总让我送给你的服饰。”秘书笑着将手中的衣服袋子递给以染,“高总说,他过一会儿来接你,让你准备一下。”
“我知道了,谢谢。”
以染回到房间,将盒子打开,礼服鞋子配饰都很齐全。
华丽的裸色礼服,搭配得当的配饰,以染把衣服换好之后,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没想到高岩挑选的衣服正合身。
电话响起,是高岩的,让她下楼。
虽然已经接近了夏天,但还没有到穿短袖的时候,以染光着手臂大腿大楼,别凉风吹得有点冷。
高岩看到她,眼睛一亮。
他见到的她,大多数是穿西装或者休闲装,第一次看到她穿得这么正式,将她的气质得当的衬托出来。
以染看他站在原地盯着自己,回以笑容,“回神吧,我知道我很美,但你也别表现的太明显。”
高岩失笑,为她打开车门,然后自己也上车。
“到底是什么宴会?”车上,她侧头问他。
“走个过场而已,你外公我爷爷的好友的儿子寿辰,结果成了小辈们聚首的宴会,我们高乔两家联姻,怎么也要让别人知道。”
“真无聊。”她将视线移到窗外,无聊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来到宴会现场,高岩和以染成为了焦点,起吸引作用的还是高岩,几天前还是黄金单身汉的高氏总裁,突然间就被按上了一个未婚妻,让很多单身千金很是不爽,都想要趁着这个机会看看他未婚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女人。
以染被很多双眼睛盯着很不舒服,侧脸靠近高岩,低声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再稍等一会儿,虽然是过场,但也不能来了就走人。”高岩低头对她说。
这时,江澈带着女伴走过来,看到以染,笑着说:“岩,我可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未婚妻,真是个大美人。”
高岩瞪了他一眼,向以染介绍了江澈,以染笑着打招呼。
“樊没来?”高岩问。
“没呢,身体都恢复好了,还装病,肯定在家陪他的小女人。”
江澈看着以染,眼睛亮亮地问:“听说你是叶娆娆的好朋友,我这两个不婚主义的好哥们儿,因为你们两个人都弃暗投明了,我想问问你们还有没有好朋友,给我介绍介绍。”
以染笑了笑,“你花心风流的程度,就算我有好朋友,也不敢介绍给你呀。”
高岩也笑了,江澈不高兴地说:“你错了,我们三个当中,我是最老实的一个,凭什么他们能够玩真的,我就不能?”
“你可以玩真的,但我们玩的是假的。”以染只不过是想和江澈开个玩笑,结果话刚说完,就遭到高岩冷冷的视线,她回以笑容,“我和你朋友开玩笑,你瞪我做什么?”
江澈看了看两人,说:“我不打扰你们打情骂俏了。”
江澈离开,高岩瞪着以染,“这种玩笑不许开!”
“不是吧?高岩,你可真是一点情趣也没有。”以染不以为然。
高岩低头,靠近她,在她耳侧低声说:“我有没有情趣,你还不清楚?今晚我可以再证实一下。”
以染瞪着他,低声回道:“色狼!”
高岩心情很好的笑了。
“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笑得这么高兴。”一个声音插进来,紧接着两个人走了过来。
高岩淡淡的笑了笑,“伯父,刚才看您很忙的招待客人,就没打扰您。”
“没事,今天来的亲朋好友很多,招呼不过来啊。”宴会主人笑着看向以染问:“这就是乔家的姑娘吧?我记得很多年前,你外公还带你到我家来玩呢。”
“伯父您好。”以染微笑。
“爹地,高岩哥哥旁边这位姐姐是谁呀?”男人一旁的女人笑着问。
“是高岩的未婚妻,话说过来,我本来想要把我小女儿和高岩撮合到一起呢,谁想你们两家联姻了。”男人大笑着说。
“伯父说笑了。乔家和高家的婚事是我们很小就定下来的,这个长辈们都知道。”高岩淡淡地说。
“是啊,你们玩,我和齐雅去看看其他客人。”
两个人走后,以染问:“你的爱慕者?”
“算是吧,小丫头片子而已,我对她没兴趣。”高岩随意地说。
“可人家并不这么觉得,那声哥哥喊得真甜,是不是高岩哥哥?”最后四个字,以染学着齐雅的语调喊了一声。
高岩被她逗笑了,“你真不适合,我还是喜欢自然的你。”
“嗯,我也不喜欢伪装的你。”
“我对你可是真实的,哪儿假了?”
“好吧,那我也喜欢真实的你。”
高岩笑了笑,和她在一起,总是很轻松。
以染去了洗手间,出来之后,就看到那个齐雅和高岩聊着什么,她刚刚离开几分钟,就有人趁机钻孔了?
走过去,听到齐雅的娇笑声,“高岩哥哥,你真会说笑。”
“什么好笑的,我也想听听。”以染走过去,顺势挽住高岩的手臂。
齐雅看到以染,笑容收了起来,若无其事的问:“没什么的,姐姐,高岩哥哥这么好,你和他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吧?”
“是啊,很“性”福。”以染实话实说。
“真好,我和高岩哥哥一起长大的,我可知道很多人都喜欢他呢,你可要盯紧了哦。”齐雅笑着说。
“这个我很放心,高岩他没什么好,但对我还是比较专心的,刚才我们还聊起来呢,他就喜欢我这种类型,对小丫头之类的女孩子没兴趣,所以想要从我手里把她抢走啊,几率应该没多少。”以染很不客气地说,但脸上依然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