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璇神色冷了冷,“多谢提醒。”说完,他转身上车。
衣衣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她的车还没过来。
黎枭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突然开口:“为什么要和他在这里废话?”
“不关你的事。”她不看他,将脸别到一旁。
“你不是不知道凌璇是什么人。”
衣衣不说话,黎枭也不走。
她转头看着他,“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这不是你的地方,你没权利赶我走。”他扬眉。
这时,司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执行长,车子车胎坏了,没有替换的车胎,您多等一会儿,我叫其他人来接您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衣衣说着,就往外走,去找出租车。
黎枭及时的拉住她的手腕,她皱眉看向他。
“很晚了,我送你吧。”他轻声说。
“不用。”她甩开他。
“我没别的意思,难道你很担心和我在一起?”他含笑看着她。
“我只是不想和你在同一个空间。”她回击。
“这很遗憾,只要我活在这个世上,我们就一直在同一个空间生存,难不成你想到火星生活?”
“黎枭,我没心思和你开玩笑。”她冷声道。
“走吧,如果你不想今天杂志上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就继续和我僵持下去。”他挑眉。
黎枭在她不说话时,拉着她,将她推到车里,然后他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
车子驶进一个小区,停在一处楼下。
“你住在这里?”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走了。”衣衣不回答他的话,打开车门,走下车。
她走了几步,看到黎枭也下车了,她皱眉:“你要干什么?”
“我送你回来,难道你不应该让我上楼喝口茶?”他站在她身后,跟着她。
“抱歉,我家里没茶。”
“没茶的话,白开水也好,正好我渴了。”
“如果你想喝水,旁边就有超市。”
“我想你请我喝。”黎枭不等衣衣开口,径自走进楼道。
衣衣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衣衣住的是两居室并不是很大的房子,她一个人住,不喜欢太大的空间。
黎枭一进屋,就在每个房间逛了一圈,然后才坐在沙发上喝着衣衣给他倒的水。
衣衣站在一旁看着他,说:“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他放下水杯,走向她,“衣衣,你到底有多不想看见我?”
衣衣将脸别开,他伸手将她的脸掰向他,“你也嫌我脏吗?”
他的声音很轻,口中的热气几乎喷在她脸上。
衣衣一愣,显然他听到了之前与凌璇的对话。
“放开。”她后退一步,却没有躲开他的手。
“我不想放开了,衣衣,这次我不想再放开你。”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同时,双手搂住她的腰。
他听到了她和凌璇的对话,她对凌璇说“你与他不能相提并论。”
天知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多高兴。
她对他不可能没有感情。
衣衣用力的挣扎,可依然逃不出黎枭的束缚,他的吻有着极大的诱惑力,让她不能自拔。
其实从允许他上楼时,她的心就已经不受控制了。
这是多么矛盾,前一刻他们互相排挤,互相冷眼相对,互相伤害,而后一刻,她就抵挡不住他的柔情。
感情这种事,伪装起来太难、太累。
“衣衣,你是我的。”他一遍一遍的吻着她,一遍一遍的说着。
他将她抵在身后的墙上,吻着她的唇,双手在他身上游走。
“黎枭……”她轻声开口,想阻止,可开口却只能轻唤着他的名字。
“衣衣……我的衣衣。”他含着她的唇,念着她的名字。
“放开……”咬着牙,尽量让自己的话能够说清楚,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所有的支撑全部放在黎枭身上。
黎枭不顾她的挣扎,弯下腰,猛地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向卧室走去。
衣服被凌乱的丢在地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空气的温度急剧上升。
她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他温柔而霸道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同样热烈的回应着他。
他将她身上仅存的遮拦物拿走,急切又热烈的与她结合成一体。
“衣衣……”他低声轻呼一声,看着身下的脸色殷红的她,他的心底一片柔软。
强烈的感觉侵蚀着他,仿佛甜到了骨子里,似乎要让他一点一点的融合。
上一次,他喝多了,并没有体会到这种强烈的融为一体的感觉,他只是心底一味的告诫自己,她是他的。
而这次,他真实的感觉到,她是他的!
这种无比幸福的感觉,弥漫在他心头的同时,也软化了她。
当两人同时抵达最顶端之后,衣衣已经安然入睡,而黎枭却不肯闭上眼。
他侧身躺着,眼睛盯着她安详的脸蛋,心里一片柔软。
这段时间,他想通了,他不能放手。
他不知道他在介意什么,为什么她去找他时,他却无视她,并且用那种态度对待她,他恨死自己了。
就算她没有把他放在第一位,但他可以去争取。
他已经将她从对他的不在乎,有了些许改变,这就足够了!就算这只是个开始,他会耐心的让她心里的唯一变成他。
如果就这样认输放弃,那不是他的风格。
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更何况,是她。
清早,电话铃声将两个沉睡的人吵醒,黎枭眯起眼,看到怀里的女人还在,同时松了口气。
他担心她又消失了,他忽略了这是衣衣的家。
衣衣皱了皱眉头,睁开眼就看到黎枭在看着她,她一愣,然后清醒过来。
“你醒了衣衣。”黎枭勾着嘴角笑。
衣衣抱着被子坐起身,看了眼另一边的床头柜,淡淡地说:“把手机拿给我。”
黎枭同时也坐了起来,转身将手机递给她。
衣衣看了手机屏幕一眼,然后接起电话,“阿樊,什么事?”
“衣衣,你回家看看吧,你父亲身体不大好,生病了。”高樊沉声说道。
“我爸怎么了?”衣衣皱着眉头,手紧握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