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递到黎枭手里,黎枭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之前调查的夜衣衣的身份,我曾告诉过你她是普通家庭的女孩子,对于一个舞女来说,她的身份并不重要,所以我没有对她进行过深入调查。昨晚看到你为她挡了一刀,我就知道现在不同了,我再次调查了她的身世,发现这份最初的资料是假的。”李昊一字一句地说。
“假的?”
“准确的说是伪造的,如果不深入调查,根本查不出任何纰漏,而我竟然查不出她的真实身份。”
“昊,你的办事效率越来越高了,一晚上的时间,竟然做了这么多事。”黎枭说着,俊美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
“昨晚看到她一脚踢开了你身后举着刀子的男人,我就觉得她不一般,她应该有很好的身手,似乎故意隐藏着。”
李昊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说:“该做了我已经做完了,我要回去补觉了。”
李昊走出书房,在关门回头看了一眼。黎枭面无表情的抿着嘴唇,下巴下沉,眼睛盯着手里的资料。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真的动了真格。
从不动感情的人,一旦动了,是很可怕的。
书房门关上,黎枭起身将手中的资料放进碎纸机里,瞬间,一沓子纸变成碎屑。
客厅内,夜衣衣在看电视,看到李昊出来,笑着站了起来。
“经理,要走了?”
“嗯,在外面叫我名字就可以,不用跟我客气。昨晚的人是江婷婷的雇用的,我已经处理妥当了,你不用担心她再找你麻烦了。”李昊笑着说。
“谢谢。”夜衣衣看了书房紧闭着的门一眼,疑问道:“他怎么还没出来?”
“受伤了不能去公司,但文件还是需要他批阅。衣衣,你应该知道,枭会为你挡一刀,这意味着什么,不论怎样,多照顾照顾他。”李昊说。
夜衣衣垂下眸,点点头:说:“我又不是没良心,为我受伤,我也过意不去,放心吧,我会照顾他的。。”
“真的只是因为过意不去?难道你没有别的想法?”
“除了这样,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夜衣衣笑了。
“没事了,我走了。”
李昊看了她一眼,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看出来。他不清楚她接近黎枭有没有目的,但他从她身上看不出任何手段,如果她真的有目的,那么这个女孩子城府太深了。
过了很长时间,黎枭一直在书房里没出来,夜衣衣敲了敲书房的门,听到黎枭的回应,才开门走了进去。
“有事吗?”黎枭正在批阅文件,抬头看着夜衣衣走进来。
“没事,我就是进来看看你怎样了,这么长时间不出动静,以为你晕倒了。”夜衣衣随意地说。
黎枭笑了笑,“看到我这么有精神,很失望?你是不是想我伤势严重到必须要住院才高兴,那样你现在做的,就可以让护士代替了?”黎枭边说着边合上一份文件,放到一旁的文件堆里。
“我可没这么想,你少冤枉我。”夜衣衣白了他一眼,又说:“不过你继续这样工作下去,很有可能伤势加重,KIWI说了经常活动一下,促进血液循环,有助于伤口愈合。”
黎枭略微抬头看着夜衣衣,说:“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在关心我?”
夜衣衣微微一笑,“抱歉,你理解错了,我是想你早点好,我就可以离开了。”
“宝贝儿,别给自己找理由,心疼我就直说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黎枭站起身,抬起手捏了捏夜衣衣的下巴。
夜衣衣看在他身上有伤的份上,没有不客气的将他的手推开,只是后退一步,皱着眉瞪着他,“你真是自大狂加厚脸皮。”
除了早饭,午饭和晚饭都是叫的外卖,一整天,两个人的生活还算和谐,黎枭大多数时间在书房忙,而夜衣衣在客厅抱着笔记本上网。
吃完晚饭,两人一人占据一边的沙发,看电视。
经黎枭的要求,夜衣衣不能去上班,必须在家里照顾他,夜衣衣虽然不情愿,也忍了。
夜衣衣拿着遥控器不停地转换着频道,黎枭不耐烦地说:“你一时不停地换台,让不让人看了?”
“你房间里又不是没有电视,你可以回房间看。”夜衣衣看也不看他说。
“坐在这里很舒服,这是我家,我喜欢在哪儿看就在哪儿看。”
黎枭侧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神撇了夜衣衣一眼。看到她气鼓鼓的样子,他心情好极了。其实他很喜欢她在身旁的感觉,只要他一抬头,就会看到她的脸。相比他一个人在这个大的空间,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更不错。
夜衣衣是唯一一个存在与他一个的空间,而他不厌烦,并且觉得很舒服的女人。
夜衣衣按着遥控器的手指停了下来,说:“就这个吧。”
电视上报道的是关于凌氏企业的信息,报道是某某公司与凌氏企业合作之类的。
黎枭不高兴的看了夜衣衣一眼,说:“换频道,你就这么喜欢看关于凌璇的事?既然这样,那天在‘金碧辉煌’他邀请你喝一杯,你怎么不赏脸?看得出凌璇对你也是有兴趣,想做他的女人其实很容易。”
夜衣衣听后皱起眉头,“黎枭,你说什么呢?别以为你为我挡了一刀,就可以胡说八道了,就算我真看上凌璇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在我看来,他就是你帅比你有气质!”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黎枭噌地站起来,怒瞪着夜衣衣。
“你干嘛瞪着我?是你先这么说的!”夜衣衣哼了一声。
“我说你是我的女人,你不承认,可我说他你就承认了,夜衣衣,你是不是纯心气我?”
“这什么跟什么啊?不是我要跟你吵,明明是你跟我过不去好不好?”夜衣衣仰着头回视着她。
黎枭气极,他说不过她,大步迈到她面前,一只手将她压倒,欺身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