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的大掌从柔软纤细的腰肢,慢慢滑到了白苏芷的小腹。
这下,白苏芷的后背就真真切切地贴到了某人坚实的胸膛上。
娇|躯先是颤了颤,随即,一双玉臂紧了紧抱着的枕背。
安淮于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瓶子被他放到了床柜上,一手搂着她,一手将她轻轻翻了个身。
忽然的外力让白苏芷轻哼了声。
如一汪春水,环绕着他。
安淮于觉得他整个人开始有些难以自持了,额间泛出淡淡薄汗。
隔着纤薄的丝绸睡意,安淮于将手慢慢在她胸口轻柔地抹着,每一处,都在他手心点燃一簇焰火。
“嗯~~”
白苏芷那柔滑的肌肤因碰到安淮于那有些粗糙的大掌,而有些难受,不由往后缩了缩。
安淮于哪里会肯,轻轻将她那有些凉的玉臂环到自己身上,顿时,喉间发出丝丝低沉的摩擦。
而白苏芷还以为自己抱着的是被子,遂环得更紧了。
脑袋还缩了到他怀里。
安淮于靠到她脖颈间,淡淡的体香和这酒香纠缠在一起,让人心生迷醉。
睡着的白苏芷只觉好像有些别扭,动了动脑袋,却不小心,双唇碰到了他厚实的胸口,还是,男人最敏|感的某处梅花!
这下,安淮于觉得他要疯了,大掌将她抱得更紧。
白苏芷以为是陈妈给她捂被子,艰难地发出一个字——渴!
安淮于听到她这弱弱的声音,心忽而一颤,旋即更心疼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当然渴了,刚才见她一直在流眼泪,似要把身上所有的水都哭出来。
弄得他都措手不及不敢靠近他。
想想,觉得这个白苏芷实在是做了太多让他难受的事了。
正想着探手去将床头的水拿过来,却看到放在一旁的花酒,手忽而一顿。
深瞳滑过一丝狡诈。
就在白苏芷皱着眉干涩地作吞咽状时,忽然感觉到双唇处被一股柔软熨帖。
原本,她在一片炎热的沙漠中艰难地行走,以为自己就要缺水晕倒了,却在抬头瞬间,看到那翠绿泛着点点金光的绿洲,不由奔跑过去。
掬起清澈汨汨的溪水,干裂的双唇顿时沁入微凉的液体,舔甜的,还带着花香,有些醉人。
让人想喝很多,很多!
安淮于将唇腔里的酒顺进白苏芷口中,却没料到她竟会整个人攀附上来,吻得更紧,灵巧的小舌主动地探入他的唇齿,扫着他的上颚,搅动着他的舌根。
安淮于先是一怔,随即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白苏芷不由娇喘了声,安淮于觉得他某处神经都要涨起来了,却听她说了句:“我还要!”
“要什么?”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隐忍和怜爱。
“甜甜的水!”
梦里,白苏芷终于成功掬起了一汪溪水,可是却只喝到了一半,另一半,顺着脖子,流到了心口。
她只觉痒痒的,凉凉的!
淡淡的桂花酿酒顺着她那粉|嫩的双唇流了出来。
安淮于却极有耐心地跟随着那酒滴,慢慢吻下去。
像是被某人引领着,在双唇触到那极致的柔软时,全身的神经忽然麻住!
她,真是让他着魔!
而睡梦中的白苏芷,感觉身上带着黏黏的湿意,再加上刚才喝水时不小心流到衣服里,遂决定不能放过这么块好地方,趁机洗白白才行!
“嗯~~”
安淮于一路探了下去,就在舌尖要碰到那蓓蕾时,怀里的人儿却有些不安分起来。
以为是刚才的动作把她弄醒了,遂有些做贼心虚地抬起了头,却在看到白苏芷的动作时,双眼如着了火般,溢着疯狂。
她居然,在掀衣服?
嘴里还念叨着:“热~~”
安淮于更热,他觉得额头都渗出汗来,一点都不比他好。
可是,这双小手胡乱地把衣服掀了掀,好像又要找什么东西?
就在摸到围在某人身上的浴巾时,像是抓到了什么,一把扯了下来。
安淮于双手撑在她身侧,那浴巾却被她拉了下来,只要她现在一睁开眼,一定会被某昂扬之物吓到。
安淮于很想现在就狠狠要了她,可是只要一碰,他一定会忍不住发泄,一定会把她弄疼。
而且等她醒来,身子的疼意一定会让她发疯。
可是,阿芷,我现在好难受,怎么办。
安淮于呼吸加重,而白苏芷却是一副睡得很香的模样,卷起安淮于的浴巾,翻动着身体,像是在寻找一个最佳睡姿。
却在抬手时,碰到了某处!
她全然不知,但下一秒,整个人都被紧紧抱住,小嘴也被封撒上了,手里的浴巾被抽走,就在她有些着急时,却握到了一个有些硬,有些胀的家伙。
白苏芷双手灵巧地来回动着,稍一用力,随即又松了下。
安淮于简直要被她那双柔软的小手给折磨疯了。
松开她的双唇,转而去拨弄那亭亭玉立的蓓蕾。
如花瓣的双唇微微颤出丝丝好听的声音,白苏芷只觉这湖水温温的,真舒服。
素手揉了揉握在手里的毛巾,手心去接住那滴下来的水珠,痒痒的,好好玩!
如果此时被白苏芷弄得全身发热的安淮于,知道白苏芷梦里是个什么情景,把他当成了什么东西,估计某人的下场会更加激烈!
屋外大雨下了一夜,而屋内却是一室如春,带着熏人的暖意。
此时,只见床上的人儿,那纤长的睫毛微颤了颤,旋即轻睁了开来,蝉翼下的双眼,迷蒙,一触到阳光,啸忽又闭了上去。
想抬手拉被子,却觉得全身乏力,想说话,声音却喑哑着,好难受。
等意识渐渐缓了过来,就听到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心不由安了些,喊了声:“陈妈!”
陈妈见白苏芷终于醒了,加快了脚步走到她身边,道:“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白苏芷皱了皱眉,道:“好像全身都没力气,好累。”
说完,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慌乱道:“陈妈,几点了?”
陈妈被她这反应吓了跳,顺了顺心口,道:“放心啦,我给你请了病假。就说你昨晚淋了一夜的雨!”
听到这,白苏芷心才定了些,幸好,否则再加上班长公然迟到这罪名,也够她再受一次处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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