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后,顾甯域见二人聊得投缘,乘他们停顿的片刻时间,在座位上抱拳道:“多谢辛掌门不弃前嫌,盛情款待我二人;如今股某人家中有事处理,需先行一步,在此告辞。”
辛子良面容不动,眉目含笑,却对顾甯域高看了一眼;从餐桌前起身,回以礼数,“既然顾家主有事处理,那辛某人便不多挽留了,慢走。”
顾甯域在此抱拳,看了一眼方顾言后,径直带着家中子弟出了餐厅。
方顾言见此,也不好再留在此地抱大腿,起身告辞;在北方洪拳一脉的弟子带领下,两家相继离开了北方洪拳的宗门。
计成良随辛子良立于用餐院外,侧头看了看掌门道:“掌门,就这么放过他们?”
“不然如何?”辛子良好笑的扯了扯嘴角,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语噎的样子,没了以往的笑脸,这才继续开口道:“把他们带来的人都放了吧!不过是几个资质差的替死鬼罢了,没必要染上他们的血。”
“这……掌门,我们拿方顾两家没办法,还不能解决几个他们两家的人吗?”计成良含笑的眼变得严肃起来。
辛子良叹了口气,将目光扭向远方,“称量,他们都是无辜的。你想过没有,他们为什么会被退出来?”
计成良摇摇头,闷闷的说道:“没有。”这些不是送来给他们泄愤的吗?
“你啊!平日里挺聪明的一人,怎么在关键的时候钻井了死胡同呢?”辛子良颇为感叹的摇头,收回瞭望远方的视线,扫了他一眼,“他们回被推出来,说明他们不知道家族的谋划,也对家族无用,才会成为弃子。”
“而我们有必要为了泄愤,杀几个弃子吗?想要对付方顾两家,有的是办法。”辛子良这么一说,计成良顿觉豁然开朗,脸上也带了些许笑意,“多谢掌门指点,是弟子钻牛角尖了;掌门说的对,方顾两家不过是小家族,想要拿捏他们,办法多得是。没必要与不相干的人计较,转移仇恨和愤怒,是懦弱孬种的人才会做的事。”
计成良的想通,让辛子良笑了,“你能想明白便好。将他们秘密送走吧!对外就说他们死了;也许,咱们今天走的这一步棋,将来会有些作用。”
“是,掌门。”计成良了然一笑,被家族放弃,甚至是推出来;他想想也受不了,相比方顾两家推出来的人,也是如此吧!
辛子良欣慰的笑着,眸色却阴沉下来,看着方顾两家的方向,沉声道:“方顾两家敢耍心眼儿,那就让他们也吃个大门亏吧!想玩阴的,我洪拳一脉也不是玩不起。”
这话倒是不假,北方洪拳一脉想玩阴的,自由人出谋划策。
计成良笑的开朗,心情愈加的好,“是,掌门,弟子这就前去放了方顾两家送来的子弟。”接着,转身离开。
方顾两家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前脚刚走出北方洪拳的宗门,北方洪拳的掌门人便将他们算计了进去。
三个月后,左秦川躺在床上,搂着老婆,低沉浅笑,“老婆,方顾两家是损失大半,北方洪拳一脉的掌门,也是个不可多得狠角色。”
“方顾两家虽是小家族,实力还不至于这般弱吧?”才三个月,就损失了族内弟子大半,这是得有多无能?她表示深深的怀疑。
左秦川啧啧笑着,“北方洪拳的掌门辛子良,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前段时间,他们找到了他们大长老的尸体,他们以为你老公功力不足以杀了那老头。便认为是方顾两家的干的,设计让他们族中的子弟得罪了茅山派的人;甚至用方顾两家的女子,送到了茅山派弟子的床上。”
“茅山派的几名资质不错的弟子破了身,可惜还没有十八岁;因此,他们日后的前途可不怎么光明了。茅山派掌门震怒,秘密派出门下弟子,在方顾两家的周围布下的风水局;他们两家才会这般死伤惨重。”
“是吗!辛子良也真够毒的,不过倒是便宜了你;有没有兴趣撑着这次机会占个便宜?”楚茯苓躺在他的怀中魅惑一笑,明眸之中暗沉了一些。
左秦川动了动虎躯,抱着她往被窝里缩了缩,好笑的吻了吻她那白皙嫩滑的额头,“没兴趣,让北方洪拳和茅山派,还有周家以及其他觊觎的家族去争吧!你老公手中的资产,不比任何一个家族的少。”
“也是,没必要和其他家族争的头破血流。”楚茯苓水眸流盼,笑意盈盈的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左右乱动着;似是心情很好,还哼着小调。
左秦川看着她巧笑嫣然的模样,心湖泛起层层涟漪,心动不已;移动大脑袋,在她的唇边吻了一下。温软、清香、甜蜜的感觉蔓延心间,刺激着他的身体。
“老婆,为夫都有三个月没和你亲热了吧?今晚能不能让为夫开开荤?”低沉磁性的嗓音夹杂着浓浓的欲望,还有轻微的喘息。
楚茯苓心头一软,从他受伤开始,就没有让他开过荤;想来也是憋得难受,要是憋坏了,她可得花一番功夫治疗了,不划算。
这么一想,便微微颔首,左秦川一喜;俯身含住她的唇,开始了夜的狂欢。
三年后。
“妈妈,妈妈,我和哥哥弟弟们回来了;我们要吃果果。”四个粉雕玉琢的人儿从大厅外奔跑进来,从到坐在沙发上的楚茯苓身边,四个小子一人一个方位;拉着她的衣服,不住的摇晃。
四个小子从小吃着空间出品的水果,身体素质比普通孩子高的多;跑起路来,双腿有力,小身板挺得直直的。
楚茯苓放下手中的杂志,接过跑过来的四个小子,看着他们脸上浓密的薄汗;轻笑着亲了亲他们满是汗水的额头,“今天玩的开心吗?”
“开心,爸爸又叫人带了四条小狗狗,毛茸茸的一团,特别可爱。”
楚茯苓看了看说话的三儿子,这小子是三个小子里最活泼的,也是最好动的,“小狗狗很脆弱的,三娃可不能像上一次那条狗狗一样,把它玩死了哦!”
“知道,知道,妈妈说过;一条生命就是一份债,儿子记着呢!”三娃粉嘟嘟的小脸蛋儿上挂着汗水,他的眉心处有一颗红色的小痣;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真乖。”楚茯苓开心的笑着,扭头对一旁的佣人道:“去端些温水来,给小少爷们清洗一下。”
“是,夫人。”立于一旁的女佣恭敬的回应道,转身走出大厅;不过片刻功夫,她身后便跟着三名端着小盆的女佣走了进来。
楚茯苓瞧着四个小子一脸渴望的小眼神,笑的更加温柔慈爱,“老规矩,洗手,洗脸,才能吃果果哦!”
四个小子一哄而散,一人拉着一个女佣,甜甜的喊着,“阿姨,阿姨快点给我洗洗,我要吃果果。”
“阿姨,快点给我洗干净,不然果果都被大哥和小弟抢去了。”二娃激动又急切的喊着,伸出一双小手放进盆子里。
楚茯苓好笑的摇摇头,二儿子在三个儿子里是最纯真的,没什么心眼儿;因此,每次都被大儿子和三儿子坑,可每次坑过之后。大儿子和三儿子也会拿出他们喜欢的东西给三儿子,算是等价交换吧!
可是,大儿子和三儿子习惯性的和二儿子抢,也让二儿子觉得大哥和小弟是腹黑的坏蛋。
将目光移向小傅浪,小傅浪是四个小子里最沉稳的,经常帮她照顾三个弟弟;俗话说,三岁看到老。
小傅浪不仅聪明,孝顺,还对弟弟们爱护有加,三个儿子在她和单叔的教育下;也对小傅浪敬重有加,他们四个小子长大后,感觉绝对差不了。
“妈妈,我洗完了,我要吃果果。”大娃迈着小短腿,一脸淡定的伸出一双小手,摊在她的面前。
妈蛋,最坑的是大儿子。
大儿子有着沉稳的一面,也有腹黑的一面,更加有僵尸脸的一面;是三个儿子中最像左秦川的,连性子也有几分相似,闷骚的货。
看他一脸平静淡定的望着你,若非他眼里的渴望,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想得到一样东西;得出的结论就是,大儿子腹黑闷骚,二儿子纯真可爱,三儿子调皮捣蛋。至于小傅浪,是个大哥哥的形象,从来不会和三个弟弟争宠。
所以,她也最喜欢小傅浪。
抬头看了看给二娃和三娃、小傅浪洗完脸和手的女佣,又看了看果盘里放着的两个未开封的火龙果;不动声色的伸手将两个火龙果收进空间里,拿出空间种植的火龙果。
用水果刀切开,一人给他们分一半,“只能吃一半啊!多了没有,你看果盘里就两个果果;吃完后就上楼午睡去,好不好?”
四个小子熟练的掰开火龙果的皮,将里面黑白相间的果肉放进嘴里;三娃一边啃一边抬起头来,眉心那颗小痣也显得更加生动,“妈妈,我还想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