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茯苓见左秦川脸色黑沉,得意大笑:“看吧!我就说你斗不过我师傅,你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我。”
左秦川点点头,黑沉的脸色反而好了些许,至少她没有离开他。迈开矫健修长的大腿,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挑起她的下颚,猛然印上仿若丹霞的唇。
楚茯苓被吓了一跳,一个月以来,这个男人将她对他的戒心和警惕蚕食殆尽;回过神来,眸中绽放邪媚的笑意,顽皮的舔了舔他的唇。
左秦川身躯一僵,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扣着她的后脑勺,一顿猛啃。
真的是啃!火辣辣的疼痛从唇角蔓延开来,楚茯苓心下大悔;这男人是个雏儿,吻技那叫一个烂,啃得那叫一个欢。挣脱不开的情况下,只能试着回应他,引导他如何深吻。可她刚动了一下唇,就被他紧紧含住,动弹不得。
左秦川睁开轻闭的眼,眸底退去了冷意,变得黝黑深邃;嘶磨着她的唇,唇齿间喃喃低语:“打不过师傅,那又如何?只要你还是我的女人,我认了。”
楚茯苓手扶他的肩头,彼此隔开一点距离:“左秦川。”
左秦川轻挑剑眉:“嗯?”深邃的目光交织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眸色晦暗不明;见她动了动唇,似要开口,心头火热,口干舌燥,一口擒住。猛的吸允,如遇到甘泉的饥渴汉般。
楚茯苓吃痛的皱了眉,方才的暧昧气氛顿时消失无踪,放在他肩上双手一把抓住他的大耳朵狠狠一拧;由于她体力未恢复,他跟无事人般,继续猛啃。
楚茯苓气恼,将他的耳朵往后拉扯……终于在他啃够后松开了她的唇,留念似的亲亲她的唇:“我的女人真甜。”唇角勾勒着回味而餍足的笑。
“左秦川。”楚茯苓眼底闪过恼意,红润的唇红肿不堪!“你的技术好烂,你要是学不好以后就别上我的床。”尼玛,多来几次,她的嘴会废的。
“学,一定学。”左秦川深邃的眸子浮现困惑,大掌抚着她的肩头,轻轻摩擦。“不要赶我下床。”
唇上火辣辣的疼,让她平静不下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现在就去学,今天学不会别想进我的房间。”哼,第一次就把她弄的疼痛欲死,现在又来,蠢笨的疯男人。
“好。”左秦川冷眸微眯,附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你上楼休息?”
“行,不过单叔年纪大了,先把单叔体内的阴煞驱散再去休息;你把单叔扶过来。”左秦川依言行事,将单叔扶到沙发上躺下。
楚茯苓抬起手,指成刺符,元气缭绕与上;点于单叔晦暗的印堂,片刻后,阴煞之气从单叔的额际消散,楚茯苓收回手:“可以了,你抱我回楼上吧!单叔醒后提醒他备好朱砂、黄符及毛笔,等我醒了再画符驱煞。”
左秦川横抱她上楼,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拉过她的手细细观察,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与她的相碰:“你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赶紧去把你那烂吻技修炼修炼吧!”没技术真可怕。
楚茯苓抽回手,衣衫尽褪,淡定自若的拉过被子盖上,很快呼吸变得轻浅;左秦川擦了擦鼻翼下的血迹,吸了口气,全身僵硬怔怔的出了房间。
走下楼,见单叔坐在沙发上揉着额际,左秦川又擦了擦鼻翼下方,将楚茯苓所提的要求说了一遍。
“唉,好;少爷,那个死老头子呢?居然暗算我。”
“单叔,那个死老头子是茯苓的师傅;以后遇到他客气点。”不论怎样,师傅都没有夺走茯苓,凭这一点他也能做到尊敬他。
“原来是自家人啊!行,少爷,您和夫人在林子里呆了两天一夜也累了;您去休息会儿,我这就去准备。”单叔揉了揉酸疼的额际出了大厅,敏感的感官让他感觉到庄园里的西南面气息薄弱。
绕过去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弯腰翻了几个查看;心下一惊:“死老头子本事不小。”看来夫人是深藏不露啊!
单叔叫来人将这些人安置好后,出庄园购买画符的物件。
左秦川上楼去了书房,坐在老板椅上,打开电脑;网上搜索接吻的方法、如何接吻、接吻的技巧。
一边看,一边脑补,左秦川看完就鼻血涓涓而下。从手边抽屉里的取出手巾擦拭干净,继续看各种亲热技巧,不看不知道,原来亲热还有这么多技巧!左秦川只觉全身全身发烫,鼻血又流了下来,赶忙关了网页。
狼狈的起身奔出书房,推开房门,走进浴室,轻轻关上门;一会儿的功夫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当左秦川走出浴室,深邃的冷眸竟红了,走到床边;扯过浴袍随意擦了擦,滑进被窝,捧着她熟睡浅笑的脸,一阵温柔的亲吻。
见她没醒来的迹象,左秦川更加的肆无忌惮;对着她白皙滑腻的颈项轻浅的吻着;当转到她的唇时,那本就黝黑深邃的瞳子更加暗沉,试着按照方才看过的技巧亲吻着她。
不过片刻,他便觉得无法得到满足,唇齿摩擦的力度也加大了;被他刚烈的气息干扰,楚茯苓睁开迷惘的眼,一看之下大怒;推了推他,偏开头,不让他继续。“左秦川,你发什么疯?”
“茯苓,我学会了,我们试试。”楚茯苓手上使不出过多的立起来,无法将他推开,见他疯狂的举动,心下颤了颤:“左秦川……”
“茯苓,你叫我去学吻技,我去学了;我还看了怎么让你快乐,我们现在就试试。”
楚茯苓心下一暖,却并未打算将自己送上去:“左秦川,我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能试;你去洗个冷水澡吧!”
只想与她亲热的念头如被人泼了一盆凉水般,凉透心底。“嗯。”左秦川点点头,运起气劲压制了一番,总算好了许多,可手中滑腻的感觉让他怎么也舍不得放开:“茯苓,等你好了我们再做。”说完,便起身直奔浴室。
心头暖意盈盈,楚茯苓望着紧闭的浴室门笑了;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侧身打了个哈欠,疲倦袭来。
左秦川彻底压下沸腾的血气,披着浴袍走出浴室,见她已经沉沉睡了过去;擦干头发,他也滑进了被窝里,抱着她亲了又亲。
不舍得放开的感受愈加浓烈,闭上鹰眸,平息了一下思绪,清楚杂念......同她一起坠入梦乡。
竖日响午,相拥而眠的两人方才相继醒来,左秦川亲了亲她的额头和双眼;抱她进浴室沐浴梳洗后,抱着她神清气爽的下了楼。
“先生,夫人,早上好;早餐已经备好,您们请入座。”一容貌清秀的女佣抬手做着请的手势。
楚茯苓靠在他的怀里,耳边听着他的心跳,心下安宁。
左秦川抱着她来到饭厅入座,将她放在腿上,动手喂她。
“左秦川,我的手能动了。”楚茯苓抬起头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把我放椅子上就行。”
“好。”左秦川起身将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将她爱吃的点心推到她面前:“吃完早点我送你去聚灵阵,若你到时候能走动,我们就去参加五年一度的地下黑市。”
“什么时候?”地下黑市,地如其名;她去过一次,地下黑市里的东西各类都有。古董、字画、不能见光的玉石及石料等物,比之古玩大会还要盛大。
然而,地下黑市也是有风险的,骗子多、流氓混混多、黑道之上的人自然也不少;在地下黑市,黑吃黑的手段已经屡见不鲜,没有点真本事的人还真不敢随便进。
“下周三,五月二十日。”左秦川照顾她吃着,他一口也没动。
“行,一定能行。”楚茯苓坚定的回道。
两人吃了早餐,单叔将备好的画符工送来,老脸上堆满笑:“夫人,您要的东西,看看有没有缺的;若有缺,我立刻派人去买。”
楚茯苓看了看后点头:“谢谢单叔,这些就行。”动手备好朱砂,取过刺好的毛笔沾上朱砂,摊开几张黄符纸,心下念了三遍下笔咒。
将精气灌注入笔下,定神,全身心投入,从下笔第一笔开始,一气呵成;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连数张未歇一口气。
待摊开在桌上的几章黄符纸写好后,楚茯苓掉转笔头,用笔头压符三次;拿起符晃了三次,继而将符纸叠好,折成尖状。
“可以了,将这些符烧后化成符水给中了阴煞的兄弟们喝下,很快就能好。”暗暗喘了口气,伤了根基,一次画七八张符实在有些吃不消。说话时语中带虚:“左秦川,带我去聚灵阵。”
单叔收起桌上的符咒,如同宝贝般抱在怀里,那死老头子的本事他可是见识过的;属奇门中人,一直盛传奇门中人杀人于无形,活了几十年,这次他算是见识到了。
左秦川将楚茯苓抱到林中聚灵阵,将她放在与上次相同的地方;见她闭目盘膝而坐,阵内元气阵阵波动,左秦川也开始练习起了五禽戏。(帝少宠妻成瘾../25/25596/)--
(帝少宠妻成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