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秦川,我要离婚。”
左秦川深邃的眸色暗了暗,显得更加深沉,充满诱惑力:“好,房产证你收下。”
“我收下,你就立刻离婚?”楚茯苓将信将疑的望着他,左秦川面无表情点头:“对,你收下,立刻就能拿到离婚证。”
“好,我收下了,你去办理离婚证吧!”楚茯苓刚松了口气,便见左秦川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绿本本放进她手里,翻开给她看:“你要的离婚证。”
名字对,日期不对,尼玛,九十九年后“左秦川,你糊弄我,这是假的。”
“对啊!假的,你又没说要真的。”左秦川眼底浮现丝丝笑意,将装有房产证的口袋放进衣柜中“这些证件都在衣柜底层,等你身体好些了再细看。”
楚茯苓对他的无耻行为咬牙切齿,狠狠闭上眼,深吸口气;再睁开眼时,眸子恢复了平静,眼底泛着寒光。
“怎么?想杀我?”左秦川坐在她的身前,将她眼底的寒意尽收眼底,伸手撩起她耳边垂下的一缕青丝:“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我就让你杀,绝不还手。”
楚茯苓刚平息下来的怒意,又有冒头的痕迹,闭上眼,默默念诵《道德经》。
“不理我了?”楚茯苓全神贯注的念着《道德经》,根本没听到他的话。
左秦川起身出门,片刻后端着一碗稀粥走了进来:“不理我也吃点东西,嗯?”走上大床,盘膝坐在她的身边,舀起一勺子粥,粥里夹杂着细碎的红枣和人参。
左秦川放在唇边吹了吹,试过温度适宜后,送到她的唇边:“吃吧!五天没用食,就喝点清汤,你的身体受不了的。”见楚茯苓仍然没有反应,凑过去一看,见她呼吸平稳以为她睡着了;把粥碗放床头柜上,起身将她抱起放平。
楚茯苓念诵完《道德经》便见他欺身而上。“禽兽!”二字脱口而出,“我身负重伤未愈,你就这么饥渴?”
“对一个二十七年来第一次开荤的男人,你能要求他坐怀不乱?”左秦川冷峻的脸上微扬起邪气的笑,一口亲在她的唇上:“真甜,吃些粥吧!”伸手重新端来人参鸡肉粥,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倚在他的腿上。
楚茯苓气结,却无法反抗,不仅气他,也气自己这破身体不争气。
“扣扣扣”。
“少爷,雷惑找您。”规律的三声敲门声传来,单叔语气之中夹杂着焦急;左秦川端着粥碗的手一顿,看了看还在生气的楚茯苓,放下粥碗:“你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凝视了她片刻,得不到她的回应,有些挫败的出了房间。
楚茯苓看着他消失在门外的背影,磨着牙。
左秦川耳力何等灵敏,听到楚茯苓咬牙切齿的声音,脚下一个仓促,险些踩滑台阶;一手扶住扶栏,稳下身形,回头看了看房间,心下黯然的下楼。
“老大,最近有一股势力在疯狂探取您的消息;黑道上的兄弟虽然及时将您的信息做了手脚,却还是被对方探取到了您的真实信息。”雷惑浑身上下显得刚劲有力,挺拔的身材,立于左秦川身侧也丝毫不逊色。
此人是布莱克财团副总裁,也是黑道上的二把手。
左秦川面色冷淡,绕过雷惑坐到宽敞舒适的沙发上:“哪一股势力?”
雷惑在于左秦川对面落座,随意靠在沙发上:“不清楚,这股势力似乎是凭空出现的,之前道上没有他们的任何消息。”
左秦川背靠沙发,将腿放在茶几上:“雷惑,通知下去,别接触他们;既然他们有了我的真实信息,必定会找上门来。”
“是,老大。”雷惑心下虽疑惑,却秉承信任左秦川的心,并未问出口。佣人端来咖啡放于茶几上,默默退下。
“孟相君什么时候回来?”左秦川弯腰端起咖啡,浅浅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雷惑靠在沙发上未动:“老大,相君昨儿晚上就回来了;不过弟妹好像怀孕了。”
左秦川面色冷了冷,放下手里的咖啡杯,高声喊道:“单叔,打电话给孟相君,叫他立刻过来。”
“是,少爷。”单叔的声音从城堡外传来。雷惑见他突然变脸,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这孟相君又做惹老大不爽的事情了:“老大,听说您给我们找了个大嫂,怎么没看到大嫂下来?”
“祁子坤跟你说的?”左秦川背靠沙发,头往后仰,双手放在沙发背椅上:“茯苓受了重伤,不方便见你们,等她痊愈后再说吧!”
“重伤?”雷惑皱了眉,以老大五禽戏练到暗劲期的实力,想护住一个人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谁这么厉害?竟能在老大手下伤人。”
说道这事儿,左秦川忍不住叹了口气“追杀茯苓的人用的手法像传说中奇门中人才会使用的手段。”所以,他才叫雷惑命令手下不要接触到他们。
“啧啧,奇门中人,老大,您这是把大嫂从奇门中拐出来,遭到他们追杀了?”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左秦川睁开眼便见一身休闲装的孟相君,踩着稳健的步伐,脚下生风的走来。
“孟相君,弟妹怀孕了?”
“老大,您的消息可真灵通。”孟相君走上前,端起茶几上雷惑未动过的咖啡,在雷惑身边坐下,抿了了一口:“才两个月,吐的厉害,吃什么吐什么。”
“嗯,孟相君,要怎么样才能虏获女人的心?”孟相君一口咖啡刚喝到嘴里,正回味着,被左秦川这么猛然一问,“咳咳……”呛了出来。孟相君忙从怀里取出手帕擦了擦嘴角:“老大,您不会真是从奇门中把大嫂抢出来的吧?”
雷惑被孟相君这么一搞怪,冷漠如他也忍不住嘴角微翘:“听子坤说,老大在一个小巷子里就把大嫂给睡了。”
“靠,老大威武……”左秦川面不改色,微挑剑眉“孟相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孟相君温润俊俏的脸上露出难色:“老大,您这不是为难我嘛!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刚说完,见左秦川眼中闪烁着冷意,忙改口:“老大,别急,其它女人我不知道;我哄着我家囡囡结婚的时候,把全部身家都给她了。”
“因为女怕嫁错郎,我把我的身家都给她掌握着,让她看到我的诚意。我家囡囡对我有归属感、安全感、信任感,这才嫁给我的。”
“这招没用,我把名下的房产都给她,她也不为所动。”
“钱呢?公司呢?权呢?”孟相君连连爆出左秦川手里掌握的东西,左秦川微微一怔“你们等一下。”说完便起身往楼上走去。
来到房间旁边的书房,左秦川拿出所有的银行卡和公司的股份转让协议,还有黑道势力的信息及白道官员的信息;抱了一大摞走出书房,推开房间的门,将这些东西丢到床上。
楚茯苓睁开眼,便见左手边一堆的东西堆积;而左秦川上床盘膝而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认真严肃的说道:“楚茯苓,这是我所有的身家,都给你。”
这疯子又在抽什么疯?
“以后你就是我的。”左秦川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楚茯苓心塞,紧蹙柳眉,这男人怎么萌的这么理直气壮:“尼玛,你有完没完?”
“完了。”接口的那叫一个顺溜,左秦川见她纠结,眉心紧锁;情不自禁伸手为她抚平紧蹙的眉心:“你继续休息,一会儿我让单叔端炖好的人参鸡汤上来。”说完,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转身将床上的一堆东西塞到衣柜底层,这才走出房间下楼。
“老大,怎么样?”孟相君激动的放下咖啡杯,一脸期待的望着他。雷惑拉了拉孟相君,这没眼力劲儿的。
“还是不行!”孟相君不由对未见面的大嫂产生了好奇心,目光频频往楼上看。
左秦川那双鹰眸漠然泛着凛冽的寒霜,瞟了孟相君一眼:“你可以滚了。”
“得,我滚,我现在就滚;老大,您加油!”孟相君心惊肉跳的摊摊手,起身快速跑出城堡,他可不想被老大拉出去对练。
“老大,我也先走了,您多陪陪大嫂。”雷惑继孟相君之后也出了城堡,两人前后相继驱车离开。
左秦川扒了扒短发,喊道:“单叔,叫人把炖好的人参鸡汤送到楼上来。”说完径直上了楼,单叔看着左秦川的背影,摇头失笑:“知道了,少爷。”他自然将他们三人的对话听在耳里,不过,让少爷吃吃瘪也不错。
单叔去厨房亲自盛了人参鸡汤送上楼,拉着左秦川走出房间,压低声音暧昧的说道:“少爷,我观夫人对您不是没有好感,您只要对她好;夫人迟早会接受您的。”
“怎么个好法?”左秦川侧目望着他,单叔神神秘秘的笑道:“自然是体贴入微,夫人如今身受重伤,身心都处于虚弱阶段;您多抽时间陪着夫人养伤,久而久之,夫人习惯了您的存在,那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帝少宠妻成瘾../25/255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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