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的功夫,又过了几个年头,用现的标准来看年仅十五岁的吕布,也就是沈忆秦,他起码有一米七的个头。现的他,即使空手,也可以轻易的杀死老虎。这几年,他四处拜访名师,拼命的锻炼着自己的武功和骑术;为了磨练自己,他经常单骑草原上游荡,寻找马贼的踪迹。同马贼和野兽的搏斗,创造出了独有的戟法。那是为他自己创造的戟法,一出手就毁灭一切的功夫。没有太过华丽的招式,只有古朴和简洁,但却流露出自然的至理。
渐渐的,原吕布的名声响彻草原,无论是匈奴还是鲜卑,就连骄横的门阀和剽悍的马贼都闻声而遁。上党太守也因为他的名声,破例征辟他为从事,一时间,吕布之名和门阀子弟一样,并州百姓口传诵。当然,当上了从事的吕布有他自己的打算。
一身显得有些宽大的明光龙鳞铠的吕布骑着一匹从鲜卑人那里抢来的好马,横握着银月飞龙戟,带着八个从人,押着一辆马车,慢吞吞的向洛阳进发。现已经是光和三年了,自己也已经十岁了。按照的记忆,也许用不了多久,黄巾起义就会爆发,自己眼下大的任务,就是有一席之地。只有这样,自己才能黄巾起义攫取大的利益。眼下,自己就是到洛阳,走走门路,看看能不能弄个郡守,自己收拾马贼的时候,没少从他们那里刮财宝,其不乏西域的异货。
也许是吕布打扮太出众的缘故,也许是马车的车辙陷得太深的缘故,一路上居然有几十伙不长眼睛的蟊贼打他们的主意。唯一的遗憾是这些蟊贼的实力太弱了,根本不是一合的对手。不过想想也难怪,吕布自从被征辟为从事,对身边的亲信可是进行了认真的筛选和训练,无一不是小将之资。
眼下已经司州境内,从脚程上看,还有十余天的路程。看了看天色,吕布喝道:“加快速度,翻过前面那坐小山再休息。”
一名亲随纵马上前,低声道:“主公,这里虽然是司州境内,但森林茂密,难保不会有马贼。”
吕布闻言斥道:“什么马贼?这里的贼人多是山贼。如果有的话,正好杀了领赏。记住,不要丢了并州骑兵的脸。”
一名前哨的亲随忽然奔了回来,待到跟前,收缰勒马,禀报道:“主公,前面有一伙人被山贼围攻。双方现战成平手。”
吕布皱了皱眉头道:“被围的是些什么人?”
亲随立刻道:“非富即贵,虽然有些家丁护卫,但山贼悍勇,多是亡命之徒,他们坚持不了多久。”
吕布闻言大笑道:“放慢脚步,体恤马力,慢慢走。”
随从齐声道:“诺。”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众人已能望见前面厮杀带起的烟尘。家丁已然处于下风,地上十几具尸体分外醒目。
吕布一声大喝:“好贼子,光天化日,竟敢拦路抢劫。原吕布此,吃我一戟。”身后名亲随齐声呼啸,搭弓张箭,一起冲了上去。
双方距离并不是很远,多只有一箭之地。射出一箭只后,所有的随从都收起了长弓,握住了随身的长戟,七柄长戟分开矛槊刀枪,犹如虎入狼群,山贼竟然没有反抗的能力,损失了十几人后,立刻四散奔逃。
吕布哼了一声,冷冰冰的道:“杀——”
随从立刻弯弓搭箭,追杀山贼。追出不到两里的路程,就将山贼数射杀。
吕布纵马来到车前道,车的主人已经出来了,一身华丽的服饰,苍白的脸色还流露着惊恐的痕迹。
吕布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怕,贼人已被我的人杀光,不会有危险了。”他已经发现,这个人高傲之带着委琐和谦卑,显然是豪门、世家管事一类的人物。
那人松了口气,向吕布拱手道:“多谢壮士,不才赵安,乃是赵官门下的管事,敢问壮士高姓大名。”看似谦恭,实则高傲,几句话就抬出了自己的身份。
吕布强忍着心的兴奋,故做平静的道:“原来是赵先生,失敬。下并州吕布,吕奉先,现为上党从事。”
赵安立刻道:“原来是吕大人,哼,大人如此英雄,居然仅做个从事,上党太守的眼睛只怕长到脑袋顶上了。”
吕布微微一笑,知道上党太守不是门阀就是外戚一党的人,否则赵安不会如此诋毁。
赵安看了一眼满地的尸体,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转头问吕布道:“不知奉先欲往何处啊!”
吕布习惯性的拂拭着银月飞龙戟道:“奉太守命,到京城办点公事。”说罢摇了摇头,显的有些无奈。
赵安大喜道:“我正好也要回京城,不如我们同路如何。”
吕布佯装大喜,点头答应。自己出身庶族,又有胡人的血统(汉人很少有那么剽悍的体型),无论是门阀还是外戚,只怕都不会重视自己,攀上宦官这条路,那是好的结果,毕竟阉人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权倾朝野。
没有几天工夫,两个臭味相投的人就打得火热,加上吕布刻意逢迎,是让赵安把他引为知己。席间吕布也向赵安微微透露自己此行的目的,同时向赵安分析了一下阉党、外戚和士人之间的矛盾关系,加上金弹的攻势,终于打动了这个没有官职的“贵人”,答应为他赵忠面前为他筹划。
一行人终于到了洛阳,一路上虽然有蟊贼时不时的骚扰,但银月飞龙戟的杀戮下,终化做大地的肥料。
洛阳经过汉朝二百年的经营,显得异常繁华,吕布的随从都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熙熙攘攘的人群,衣着华丽的官宦,金妆银饰的车马,无不诠释着洛阳的繁华,但吕布却敏锐的发现,那看似繁华的背后,有着无的阴影。
道声后会有期,两伙人分手,吕布自去找客栈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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