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这可咋整?要不直接把她捆了扔进水里算了!”
“不可。”秦凰对一边说话一边捆着胡金花的壮汉摇了摇头,冲老村长道,“胡金花太胖,扔进水里也会浮起来的。”
浑身都是脂肪的胡金花,就像天生带了游泳圈,就算不用挣扎,也淹不死。
“村长,您是否决定要杀了胡金花?”
老村长闻言,脸上尽是挣扎,秦凰看着老村长脸,敛下眸子,再添一把火。
“胡金花在安乐村称霸多年,欺负邻里,如今她爹糟了报应,若村长心善,这次再放过她,只怕她以后心存怨念,更会对村里的乡亲们胡作非为了。”
“是啊老村长,阿黄说的对!胡金花杀了王家汉子,还诬陷好人,肖想别人的汉子,就算是死了也不为过!”
“村长可别让这个祸害在呆在这里,闹的大家不得安生了!”
“……”
大家分分迎合,老村长看着群生而起乡亲们,咬咬牙,道,“把她捆了,上火刑,不过,大家伙记住,以后安乐村再没有胡家这户人家,要是旁人问起,就说离开了,省的招惹事端。”
“村长,您放心吧!”
“俺们心里有底!”
村里人,本就各扫门前雪,又胆小如鼠的不敢惹事端,只怕给自己找了麻烦,挣脱不得,今日的事,若非秦凰推波助澜,又有胡屠户这等意外,胡金花肯定是落不到死这个地步的。
柴禾很快就被人支成了火架,就在村头的溪水边,胡金花被捆在架子上,脚下扔着他爹看不清面容的头颅。
胆子大的汉子从她嘴巴里扯出那块烂布,缠在了木棍上,点燃。
似是觉察到命不久矣,架子上的胡金花悠悠转醒,看到准备点火的乡亲,突然尖锐的一声大喝,“俺是杀了王家汉子,可俺是冤枉的!”
“你害人性命,何来冤枉一说,二喜,点火!”村长一声冷哼,村民们都远远的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
只有秦凰,听到胡金花的话,艳丽白皙的面容闪过一丝疑惑。
“别点火!我有冤——额”胡金花的话说了一半,剩下的话尽数化在咽喉,发出一声细细的“呃呃”声,整个瞳仁扩满了整个瞳孔。
众人惊讶的看着冲上前去的王家大嫂,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王家大嫂手中的藏银簪子拔出,一下一下的戳着胡金花的身体,眼睛,如同疯妇。
“俺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直到捅的没有力气,王家大嫂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占满鲜血的手,尖叫一声,攥着簪子就往自己脖子插去。
“娘!”
“放手!”
反应过来的二喜扔了手中点火的木棍,狠狠的扯住了王家大嫂的腕子,“王家大嫂你冷静些!”
反应过来的乡亲们连忙过来帮忙。
已被松绑的二丫跑过来,猛地扑到王家大嫂身上,抱着她的头痛哭,“娘,你死了俺怎么办,俺怎么办!呜呜呜……你死了小宝怎么办……”
王家大嫂脱力的扔下了簪子,抱着二丫痛哭哀嚎,“二丫,是娘对不起你啊,呜呜……娘对不起你……”
泪腺浅的妇人,看到母女俩抱头痛哭的样子,也是掉下几滴眼泪,低着声音安慰,“她大嫂啊,以后你还有乡亲们,俺们都会帮你地。”
“对,有俺们,俺们都会帮衬你地。”
“……”
待安抚好王家大嫂和二丫,乡亲们再转头看,却发现,那胡金花早已经混合着柴火,烧成了一捧烟灰。
冷风吹过,散在了天空,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
——
待秦凰,秦子晋和舜冶回家的时候,天空中的太阳已经落了一半,夕阳如血,把整个天空都照的红彤彤的,秦凰这才迟钝的觉出饿来。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咕噜咕噜……”秦凰摸着唱歌的肚子,有些可怜的看着秦子晋。
看着秦凰的小模样,秦子晋摇摇头,笑的无奈又宠溺。
“凰儿,你等着,爹先给你做点饭吃。”
秦子晋这一天,也算是大悲大喜,先是经历了被人诬陷,千夫所指,然后又被一个天大的喜讯砸昏了头——女儿的痴傻,竟然好了。
虽然有心询问,但听到女儿肚子响了,还是贴心的先去做晚膳。
舜冶看了两人一眼,去墙角拿来扫把,打扫着脏乱的院子。
秦凰看着小媳妇儿似的扫地的舜冶,唇角弯弯的笑了。
她这相公看起来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富大贵的模样,其实还是挺经济实用的。
上到杀人弃尸,下到收拾屋子,贤良的真是让人喜欢。
“相公?”
“嗯?”舜冶随意的哼了一声,声音却是好听的让秦凰弯了眼睛。
“胡金花的爹,是你杀得吧?”
“嗯。”舜冶扫着屋子,淡定地应了一声,那模样,好似杀的不是个人,而是只鸡似的。
秦凰挑挑眉,这么爽快就认了?
“那胡金花后来突然说不出来话,过了一会,我问她时候,她又突然说出来话了,也是你干的?”
“嗯。”舜冶把枯叶垃圾扫成了一团,语气淡淡的。
秦凰听他应声,却突然来了兴趣,几步跳到舜冶面前,拉着他的袖子扯过来,扯过去,“你用的可是传说中的凌空点穴!”
太牛了,在现代看白展堂的时候,只见他娘“piupiu”两下,就能把人定住,现下终于见到活人了!
舜冶看着面前激动喜悦的小妮子,精致凉薄的唇角化开了冷漠,如春日里的第一缕风,让人忍不住一醉。
“你若是感兴趣,我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