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松虽然不确定宋青青和那个男人是什么样的关系,但是他们两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既然于伟闻是他的好哥们,他也不能眼看着他吃亏。
“你之前说你有喜欢的人了,不会就是这位骨科护士宋青青吧。”罗松知道那个宋青青虽然没有什么让人眼球一亮的外貌,但是却是属于那种很耐看的女人,就是有那么股若有若无的气质让你为她侧目。
于伟闻对罗松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不说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说哥们儿,你知道她的情况吗?这么的义无反顾?”罗松不可思议地看着于伟闻,没想到他身边的这位传闻中的花花公子还是个痴情的种。
“我们是一个村儿的,我能不知道她的情况吗?她的事可能我比她自己都清楚。”
“你知道两个星期前她因为胃病来急诊科输液的事吗?”
“她一直是有胃病的,”于伟闻知道其实宋青青读书的时候成绩一直不怎么好,不知道为什么在高中的时候突然就开始奋发图强了,还考上了他以前的医科大学,她的胃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不好的。
“晚上一两点钟的,一个男人陪她来挂的急诊,”罗松放下筷子,看着有些震惊的于伟闻,放低声音继续说道,“而且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是啊,一个男人晚上一两点钟陪一个女人来看病,不是同居了就是两人非常信任对方,宋青青和那个男人已经到了那种地步了吗?
“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就是你在美国时候的导师亲自做的那场手术,当时你当二助我当三助来着。”
“记得。”
“陪她来看病的那个男人就是那个没有用麻药还不知道名字的病人。”
“我知道了。”于伟闻自然知道罗松话里的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和想法。
罗松见于伟闻听到后情绪并没有多大的起伏,他便放下心不少,也许是于伟闻早就知道了。
于伟闻才到骨科病区,最近这一个月确实太忙了,他以为宋青青躲着他只是为了避嫌而已。
“晚上没事的话,我们去喝酒。”罗松拍了拍于伟闻的肩膀。
于伟闻知道罗松这是在安慰他,而现在的他也是需要有个人陪他去喝酒的。
于伟闻下午还有一台手术,吃完午饭后就在手术更衣室的长凳上休息,下午的手术又是一个大手术,没四五个小时肯定下不来,他必须集中注意,不能被干扰。
于伟闻觉得自己没问题了才洗手去手术室准备手术,一上手术台于伟闻就忘记了中午的事情,很完美地完成了这个手术,下班的时候已经是是晚上快八点了。
手术室的医生护士就是这样,几个小时不上厕所不喝水都是常有的事,一上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台,这一站也许几个小时,也也许十几二十几个小时,只要手术没完成就下不了台。
罗松在车库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于伟闻出来,“于大医生,终于下班了,害我等了一个多小时,晚上你请客。”
“没问题,走吧。”于伟闻从来就不是小气的人。
宋青青下班后又是去食堂解决的晚饭,估计全科室只有她才会把食堂当成自己的厨房吧,为了应付明天的考试,虽然宋青青早有准备,但是临时的佛脚还是要抱抱的,晚上还专门看了两三个小时的书。
于伟闻和罗松从酒吧出来已经十二点多钟了,两人都有些迷糊,但是罗松要比于伟闻好得多,罗松把于伟闻送到家后就自己回去了,没想到罗松前脚刚走于伟闻又出门了,直接跑到宋青青这边来了。
宋青青睡得正香,她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了起来,被吵醒的宋青青脾气不怎么好,尤其看到电话还是于伟闻打来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伟闻,你有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嘛呢?”
于伟闻在宋青青的门外按了半天的门铃也没人应,才迷迷糊糊地掏出手机不停地给宋青青打电话,“青丫头,我是病了,病得还不轻呢。”
“病了就去看医生,打我手机也没用,我又不是医生。”
“嘿嘿,青丫头,我在你门外呢,你开门。”于伟闻一边敲门一边说道。
门外和宋青青的手机里同时穿来了敲门声,那声音之大,吵醒了附近的邻居估计宋青青得被说死,吓得赶紧起身套起居家棉服,并对着电话里说道,“你别敲了。”
于伟闻这是怎么了,宋青青一鼓作气起床给于伟闻开门,大冬天的大晚上真是特么的太冷了,于伟闻本来趴在门上的,宋青青一开门,于伟闻由于醉酒,再加上惯性,没有站稳就直接趴到了宋青青的身上。
宋青青被突然扑过来的于伟闻吓了一跳,闻着一身酒味的于伟闻嫌弃地在鼻前扇了扇,关上门,这个于伟闻,平时看着清清瘦瘦的,怎么这么重,半扶半拖地把于伟闻弄到客厅的沙发上。
“青丫头,我找了你一晚上终于找到你了。”
宋青青起身给于伟闻接了一杯温开水,递给于伟闻说道,“你找我做什么?”
这个酒鬼,喝醉了找她做什么,难道是手术失败了?遭官司了?找她能有什么用啊,她连被解酒茶都不会做。
“你是不是有人了?”于伟闻大口灌了自己一口温开水后说道。
什么鬼?于伟闻这货今天吃错药了,说的些什么无厘头的话,看到醉酒后的于伟闻,宋青青突然想到上次在孙琰家里死变态醉酒的那次,她和酒鬼讲什么道理啊。
宋青青不理会于伟闻的问题,这么晚了怎么送他回去,“你舒服一点儿没有,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就要和我的青丫头在一起。”于伟闻一边说着还一边紧紧地抱着宋青青的腰。
宋青青站在于伟闻的旁边,看着于伟闻的头顶,双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原来于伟闻也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不知道那个死变态的弱点到底在哪里?
宋青青虽然不知道于伟闻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去买醉的,但是看在大家是一个村里出来的,而且他还是她的闺蜜于芷的亲哥哥的分儿上就让你在这里睡一晚上吧,“好好好,我不送你回去,你先放开我,我给你拿被子,免得着凉了,好不好?”
于伟闻应该是没有完全喝糊涂了,还知道冷,在听到宋青青这样说后,乖乖地放开了她,“你快点儿回来。”
宋青青就是去卧室拿床被子而已,能有多久,果然和酒鬼没什么道理可讲,“好好。”
宋青青自己都是租房子住的,哪里来的多余的被子,而且她本身也是一个很怕冷的人,有多的被子还不得自己拿来盖啊,可是她这里只有一张床啊,没办法,只有将自己的两床被子分一床给于伟闻了。
宋青青刚把躺在沙发上的于伟闻安顿好,还没踹过气来,于伟闻又翻身跑到厕所去吐去了,这货酒品简直不要太差,说胡话就算了还吐,那味道简直不要太恶心了,把宋青青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的。
宋青青又给于伟闻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于伟闻吐完后人就舒服了许多,回来不管不顾地直接进了宋青青的卧室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把宋青青气得那叫一个恨啊,完完全全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嘛。
宋青青踢了踢于伟闻好几脚,于伟闻一点反应都没有,鸠占鹊巢的臭家伙,老娘这里可不是可以随便借宿的。
宋青青清理了于伟闻留下的战场,和着棉衣居家服在客厅的沙发里睡了一晚上。
宿醉后的于伟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摸着有些疼的小腿,看着小了一号的有些陌生的卧室,翠绿色的被子,粉红的窗帘,白色的梳妆镜,这里是……。
于伟闻翻身爬起来,他昨天晚上和罗松喝酒来着,他就是想找青丫头问个清楚而已,他还真跑到青丫头这里来了,看来他昨天晚上醉得不轻啊,他怎么来的,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看了看梳妆台上的时钟,已经九点多钟了。
于伟闻整理好衣服后就出了卧室,他的手机在茶几上,上面还有宋青青留下的字条,‘我上班去了,睡醒就赶紧滚!’
于伟闻看到这字条不禁失笑,青丫头还是这么地粗暴有内涵。
于伟闻很自觉地在宋青青的家里找东西吃,还一边给宋青青打电话,宋青青正好在考试手机开的静音,于伟闻没打通宋青青的电话就给宋青青留了纸条,‘青丫头,昨天晚上谢谢了。ps:可是滚这个高难度的动作我做不到,我是喝了你的酸奶吃了你的面包和零食走着出去的。’
宋青青把理论和操作考试考完了终于舒了一口气,从小到大,都身经百战了,但是一遇到考试仍然还是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