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调酒师茫茫然的看着已经暴走的江寒。
国民男神,万千少女心目中的梦中情人,现在根本就是已经化身成为发狂的野兽了。
“下作!”话音一落下,一记拳头已经朝调酒师俊秀的容颜招呼过去。
竹暖晓现在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就看到江寒已经开启暴走模式,想要去阻止也是有心无力。
“不要打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就是觉得热了一点没有关系的。”竹暖晓晃了晃脑袋,伸出手去阻止想要继续打调酒师的江寒。
“我可是一个口嫌正直的人,安守本分的公民,怎么可能会往这酒里面加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调酒师被江寒那一拳彻底打蒙了。
“我出去散散风,真的是太热了。”竹暖晓一边不停地扇着风,一边朝门口走去。
然而江寒还在怒气当中,并没有发现竹暖晓已经离开。
“嗷呦!疼!”
因为刚刚那杯鸡尾酒的缘故,所以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连视线也变得模糊,导致不能太看清路,直接撞进迎面走来的胸膛上。
“知道疼,还傻乎乎的往上撞?”男人低眸看到在不停地揉着鼻子的小女人。
今晚的竹暖晓很明显经过一番打扮,本来就精致的娃娃脸经过修饰,倒是增添了些许女人味。
不过这个点,这个女人不在家里面陪着孩子,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莫不是约会?
之前让何谦调查,似乎还提及得到这个女人还有着一个秘密的情人,难道今天就是来见那个男人的?
听到这熟悉的清冽的男人的声音,竹暖晓的水眸睁得大大的,“你这个混蛋,怎么我走到哪里都会碰到你!”
“所以这不就是很好地说明我们两个人有缘。”削薄的唇缓缓上扬,那抹笑容足以魅惑众生。
“有缘也是孽缘!”竹暖晓咬牙切齿道。
一激动,就觉得更加热了。
感觉有一团火在自己燃烧着肆虐着,手不自觉地去撕扯连衣裙,一大片白皙的肌肤随着她连衣裙的滑落肩膀暴露在空气之中。
“竹暖晓?你……”
话还没有说完,薄唇就被粉唇给紧封,毫无章法的攀附住男人的脖颈,动作很青涩。
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她唯一的感知就是这样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身体,可以让她燥热的感觉没有那么难受。
本来是觉得放了江寒那个臭小子的鸽子不好,所以就过来看一下,没有想到反倒有意外惊喜。
不再处于被动的姿态,直接化被动为主动。
“啪!”竹暖晓还处于懵懵的状态,就被来人给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刮子。
捂着发疼的脸颊,看着那个气急败坏的宁挽轻,竹暖晓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自己的未婚夫看不住,倒是只会对我耍横!宁挽轻,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高高扬起来的手还没有落下,就已经被舒闵岩给牢牢的抓住。
“宁挽轻,不想要成为明天娱乐头条,给我安分一点!”
“蛇鼠一窝!”被宁挽轻那么一打,竹暖晓虽然清醒了一点点,但脑子依然还是晕晕乎乎的。
身子没有办法保持平衡,却坚持着要这样离开。
打了一个踉跄,舒闵岩想要伸手去阻止,已经来不及,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幸好被出现的江寒给扶住。
“怎么,你们未婚夫妇双双出现是准备给我们这些观众塞狗粮的吗?”江寒扶着让竹暖晓站稳。
“江寒,好久不见。”宁挽轻重新恢复笑脸。
然而江寒视而不见,转而对舒闵岩道,“这个小美女怕是中招了,你知道她的家在哪里吧,送她回去。”
听到江寒要把自己推给舒闵岩,竹暖晓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却已经来不及,就被江寒推到舒闵岩的怀里面。
“你放开我!你再不放我,我咬你了!”
可能是忍受不了她的吵吵嚷嚷,舒闵岩索性直接把竹暖晓扛在肩膀上,无视她的小腿一直不停扑腾着。
舒闵岩就那样扛着竹暖晓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下,走出了酒吧。
“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江寒挡在想要去追舒闵岩的宁挽轻的面前。
其实宁挽轻向来对于偏帮竹暖晓那个贱人的人没有什么好感,然而江寒不一样。
江寒是这圈里面有头有脸的人,如果自己打算继续在这圈内继续混下去,那么江寒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的。
即使心里面不情愿,宁挽轻嘴角依然挂着得体的笑容,“虽然不想这样说,但是你也知道,我现在才是阿岩的未婚妻。”
“未婚妻?用那么龌龊的手段上位,宁挽轻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江寒撞了一下宁挽轻的肩膀,就这样越过她而去。
身后的宁挽轻,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她做错了?
她不过是为了追寻幸福而已,凭什么竹暖晓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备受宠爱,就连所要嫁的人也是最好的男人。
而自己,母亲早死不算,还给她落得一个嗜赌成性的赌鬼继父。
她怎么会甘心?看到那个曾经骄傲的白天鹅低下高贵的头颅,在那一刻,她的心情别提多么愉悦。
五年前,她没有失败,这一次她照样也可以将竹暖晓驱逐出境!
夜色已经降临,偶尔经过街道的行人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肩膀上面扛着一个胡乱的扭动的女人。
“你混蛋!舒闵岩你这个大混蛋!”已经完全迷糊的竹暖晓嘴里面还在胡乱的嚷嚷着。
“只对你一个人混蛋,从始至终。”
明明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根本就听不清自己的话,他还是如是说道。
“嘶……”
迷糊的竹暖晓牢牢的咬住舒闵岩的肩膀,这一口似乎夹杂了太多的爱与恨。
经过一番折腾,舒闵岩才把竹暖晓给送到自己的公寓。
原本是想要将她给送回那个所谓的家,然而最终还是私心作祟,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专属空间。
“你这个女人是有多恨我,才会咬得这么的狠?”浴室里面,舒闵岩已经脱下衬衫,露出那精瘦的胸膛,透过镜子看到自己右肩膀的那深深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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