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的纠缠,付卿明白程向南这个人要讨好他,不能惹他,不然他脾气大的很。
这样一想,付卿顿时有了离开酒吧的办法。
付卿眉眼带笑,轻声细语地说:“程少,你看啊,你长这么好看,心地这么好,我今天回去有点急事,你能不能放开我,让我先回去。”
说完还用手指了指门,可怜兮兮地望着程向南。
程向南一下子松开抱着付卿的手,突然站起来,付卿不注意,猛地一屁股摔倒在地上,屁股疼的要死,却又只能忍着,起来拍拍屁股,准备溜之大吉。
付卿太紧张没有注意门,一下子撞在门上,咚的一声,所有人都看过来,甚至有几个女人轻声笑了起来。她无奈的揉揉额头,然后蒙住脸,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今天就不陪你们了,先走了,帐就记在我的头上。”
说完程向南整理一下衣服,打算回去。
顾生爵撇撇嘴,“程少,你最近卡都被老爷子限制了,还是我付账吧!”
程向南冷冷地看着顾生爵,没有说话,走到门边,输入密码,将门打开,拉着付卿就走。
“喂,你干嘛,我要回去了,你放开我。”
付卿被他拉着小跑,却还是跟不上他的步伐,一边挣扎,一边跟他说话,他却不说话,自顾自地往前走。
付卿一把甩开他的手,瞅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程向南一把抓住她,将她拉上车,给她系上安全带,然后坐到驾驶位上,发动车子,轰隆隆的几声后,车子飞驰而去。
“你个疯子,你妈没告诉你,要有绅士风度,对女孩子要温柔一点吗?”
付卿拍打着程向南,一直在骂他,他却冷静的可怕,只是加快了车速,颠的付卿七荤八素的。
“停下,我要吐了!一会儿吐你车上,你可别怪我。”
车终于停下了,此时已经行驶到了一个山上,付卿心里害怕的要死,这荒郊野外的,有些什么事也没人能救自己,程向南可是出了名的变态。
她打开车门跳下去,呕吐了起来,程向南也下了车,倚靠车门站着,看着付卿,面无表情。
“我没有妈,在我面前,别提妈这个字。”
付卿愣住了,心想这个渣男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也是有原因的吧!
付卿站起来,微微一笑,没有再‘恶语相向’。
“程向南,这大好的时光,月色如此美丽,我就大方的陪陪你,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肩膀借你靠靠,我也愿意当你的垃圾桶,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以前我遇到难熬的日子,就会一个人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
付卿坐在草地上,月光的衬托下,显得她一尘不染,美好安静。
程向南慢慢走过来,然后在她旁边坐下,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让我靠会儿,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付卿没有拒绝,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程向南的身上。
“你这么大的人,不仅任性,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付卿一个人自言自语,程向南却全部听到了,他笑笑,这个女人还真是吵。
“能给我说说你的事吗?感觉你每天都过得那么开心。”
“我哪有每天都开心,只是觉得开心最重要,不然每天都板着个脸多无聊,像你一样!”
付卿说完不屑地看了程向南一眼,他破天荒地没有发火,而是安静地闭上眼睛,一句话不说。
坐了很久,都快夜深了,付卿拍拍程向南的头,让他起来,她想回去了。
“别动,不然我就把你丢这儿!”
付卿冷哼一声,轻轻挪了一下,抱腿坐着。
程向南也许是困了,不一会儿就站起来,打算回去。看着程向南走进车里,付卿赶紧坐上副驾驶座,不然真被丢在这儿,她可怎么办?
到了市区,付卿让程向南停车,她想自己打车回学校,程向南送她回去,被同学看到她还得解释一番。
“你们学校离这儿也不远,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
“那好吧,路上小心一点。”
付卿点点头,下了车,慢慢往前走,想到前面去打车。
突然,程向南叫住了她,她回头一看,他说:“马上就毕业了,学校恐怕也住不了多久了,你以后住哪儿?”
付卿也正在为这事头疼,京都的房价太高,租房子也得要一笔不少的钱。
“还没找,先缓几天再说。”
程向南看出了她的窘迫,没说什么,发动车子,离开了。
付卿回到宿舍,室友都还没睡,都在等她回来,她大概解释了一下今天的情况,说了一下自己和程向南是如何结下梁子,自己又面临怎样的困境,她以后的日子看来是难熬了,室友同情地看着她,让她赶紧辞职,她无奈地摇摇头,说自己很需要这个机会,大家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各自睡了。
程向南回到家里,程恒丰让佣人叫他去书房。
推门进去,他撒娇地叫了一声爷爷,程恒丰慈爱地看着他,问他去了哪里。
“你要老实说,爷爷可是对你的一切了如指掌,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丫头?要不要爷爷出面帮你一把?”
“爷爷,你不要八卦了,我不喜欢那个八婆,不仅吵,还粗俗,最重要的是,脾气还臭。”
程向南坐在书桌旁的沙发上,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家爷爷,真是为他操碎了心。
“那你为什么要带她出去,你看你,现在还披着她的外套,你不要骗爷爷,爷爷虽然老了,但是却不糊涂。”
程向南懒得解释,不顾程恒丰还在喋喋不休,自己回了房间。
看着自己孙子这样,程恒丰明白,这个臭小子对那丫头是有不一样的感觉的,自家孙子,他对程向南的了解可以说是详细无比。
程向南将付卿的外套一把扔在床上,心里烦躁得很,从没有谁能让他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拿她无可奈何,这种感觉让他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