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诳中暑曦月得闲,真受惊枫泾拒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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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枫泾和雨杏两人对顶着都下不来台。我想了想,清清嗓子陪着笑,对雨杏说道:“雨杏姐姐,那套珊瑚首饰做工精细,玲珑剔透得,真真了不得!枫泾她眼皮子浅,识不得好坏!姐姐何必和她计较?不如赏给妹妹我吧!我可是识货得!”
“噢?曦月妹妹喜欢?”雨杏依旧拿两个酒窝对着我笑。
“喜欢~!可喜欢了~!好姐姐,你就疼疼我,赏给我吧!”我对着雨杏笑得那叫一个甜蜜蜜~!
甜蜜蜜,我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我就不信笑不晕你!!
哈哈,雨杏中计了!只见她眉眼俱笑地说道:“还是妹妹明白!既然妹妹喜欢,那……,就送给妹妹玩吧!”说着,雨杏推了下首饰盒,笑着递给我,又对枫泾说道:“枫泾妹妹也请起吧。既然妹妹不喜欢,那就罢了。”
枫泾还是有些慌恐,一边说着:“雨杏姐姐的好意,枫泾心领了!”一边颤颤得爬起身来,回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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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杏这人性子本就是喜静不喜闹。这厢三人又闲话了几句后,雨杏就先告辞回去了。
见雨杏走了,枫泾也想告辞。我巧言留住她,请她在身边坐下。
不咸不淡得说过几句后,我婉转得对枫泾说道:“我比枫泾姐姐小了几岁,实在是不惯被枫泾姐姐称为‘姐姐’。姐姐还是像从前一样叫我‘妹妹’的好!”
枫泾听后惶恐说道:“这……,无关年岁只说尊长。曦月姐姐是太后处得人,自然为尊是长,理当多受三分敬意的。是枫泾从前冒昧了。”
我郁闷~!不过再一想,自己的确是长枫泾她十来岁了,受声“姐姐”的称呼也就罢了。
言归正传,我拉过枫泾,对她说道:“其实,雨杏姐姐特意送来的首饰,就算不合心意,那不拿来穿用也就是了。背过人去,收着也好,赏人也好,都能由着自己做主不是?何必非要当面回拒了呢?”
枫泾听后眼睛一亮,淡笑着说道:“谢姐姐体谅,让姐姐操心了!其实,日后枫泾用不用那首饰事小,可现在受不受这礼却事大。所以,枫泾不敢张狂。”
我听了更郁闷了!什么事小事大得?你是不是还想来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来啊?亏你还是满人,也读汉人《女训》读多了,锈豆脑子了?
我微微白她一眼。枫泾倒是面子薄,见我看她又低下头说道:“曦月姐姐有所不知,这次虽然有消息传来,可还没有真的定下旨意。何况嫡侧有别!娘娘请旨要枫泾,那已经是枫泾的造化,枫泾怎敢再逾越受礼,授人以话柄呢?!”
逾越受礼?授人以话柄?被枫泾这么一说,倒觉得里头有那么几分道理来着。看来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雨杏送不送那是雨杏的事,受不受这份礼却是枫泾的事。何况雨杏明说了这套首饰是让枫泾在大礼上用得,到时候就算枫泾收下藏着不用,却也已经坐实了逾越受理之罪,留了把柄在他人手中……。
想到这里我惭愧起来,更是心惊雨杏给人送贺礼都别有用心,真是机关算尽。可是再细细一想,不对啊!如果雨杏真是有了心要来揪枫泾的错处,那枫经不受,我却把那套首饰要了来,不是打乱了雨杏的算计么?那么,雨杏应该不乐意才对,可我看她刚才的反应,却是乐得顺水推舟把首饰转总给我的,之后雨杏也没什么不高兴的样子。难道枫泾不受礼反而和了雨杏的心意?真是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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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下思绪,对枫泾说道:“刚才我把那套首饰要了来,不过,也不是真得非要不可。只是,只是不想眼见大家这么僵着,所以……。那个,也不知该送枫泾姑娘什么好,要不姑娘在我的首饰盒子里随便挑一套吧!”
见我这么说,枫泾笑道:“不用,姐姐能收下那套珊瑚首饰,就是给枫泾最好的礼物了。”
这倒好!我明明是得了礼物,这下反而变成我给人送礼物了。不过,我还是心存疑惑,所以问枫泾说道:“方才,我要下那套首饰,雨杏姐姐虽然面上没说什么,可是,她心里会不会不乐意……?”
枫泾低头垂下脸面,小声说道:“雨杏姐姐见我不受,应该正合心意才是。她,恐怕是想试探下我是否会忘了身份,是否会逾越张狂……。”
这样的说法也是有理的,难怪雨杏会顺水推舟,送我那套首饰。
我心下略安,对枫泾一笑,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这有什么好试探的?!真真可笑!!”
枫泾听了也是一笑,说道:“曦月姐姐能这么想,那是姐姐心宽。枫泾嘴笨,不太会说话。只记得十六王爷那时是这么夸姑娘的……”
啊?十六王爷夸我?我一好奇,瞪着枫泾直看。
枫泾见我这样看着她,莞尔垂首,轻道:“十六王爷夸姑娘‘聪慧懂事,胸宽能容,行事稳妥,能屈能伸!’真是没有夸错。”
啊呀呀,这夸的人真得是我么?我只觉得头脑充血,眼晕面烫起来。
可叹我何得何能,能被人见人爱的十六王爷如此夸奖??何况我真的有这些优点么?我自己怎么愣是一点儿也没有发觉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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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不说话,枫泾坐近我些,温和说道:“是枫泾言语唐突,冒犯姐姐了。枫泾再不说这些就是了。”
我还在突然降临的夸奖中昏沉沉不知所措,见枫泾双眸弯弯锁着我直闪亮,我轻擦额头的薄汗,对她说道:“也没什么,我,我并没有他说的这么好。再说了,他,他对你,对你说起我来做什么?”
枫泾听了我的话,以帕捂嘴,更是弯眼含笑,垂头不语。
“啊呦!你们两位妹妹,在那儿一口一个你呀,我呀得,也就罢了!怎么偏偏得又来说起他(她)来了?这究竟是那位他(她)呀??”
闻声望去,只见喜鹊高挑着门帘,正请鹿穆姑娘小心门槛。
鹿穆正妆,更显得面白唇红。她着猩红底撵花绣锦蝶镶翠边滚金祥云盘扣的直袍,扶着个小宫女,笑意盈盈得正垮了门槛进来我屋里。她抬腿过门槛时,脚尖顶着身下翠柳百褶裙,只能隐约看见花盆底子锈花鞋下的坠金铃铛工字底,“叮铃铃”得轻轻响着双双划过门槛,却一点也看不到鞋花鞋面。
随着轻微得叮铃声,鹿穆在我床前亭亭玉立得站定。好个大家闺秀,真真是行动犹如轻风拂嫩柳!无处不精致,无处不妥当。想起自己平日的毛躁来,我真是羞得想往被子堆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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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泾见是她来了,连忙起身相迎。
鹿穆拉起她扶着,走到我床边刚才雨杏坐过的地方,等那小宫女翻垫弹灰后,盈盈坐下。
我正要直坐起身给她行礼,她轻声说道:“曦月妹妹受了暑,不必多礼,好生养着才是要紧。就是怕烦妹拘礼,所以才拖到这会儿才来看妹妹得呢。”
我谢过她,依旧躺回去半歪着。
枫泾接过喜鹊送上来的茶水,掀开盖子远远得吹了吹浮沫,躬身交到鹿穆手中,对她说道:“刚才,枫泾和曦月姐姐正说起雨杏姐姐呢,没想到鹿穆姐姐这厢也来了。让姐姐见笑了!”
鹿姆笑看枫泾接过她递来的茶水,抿了口后,轻笑着对我说道:“噢?雨杏妹妹方才也来了?那,是我来的不巧了。早知如此,就该改日再来。这样日日都能有一两个人来看妹妹,妹妹这儿也不会一日热闹,一日又冷清了。”
鹿穆除了我刚搬来承乾宫东厢院那阵子来看过我之外,就再没来过这里。我疑惑她这会儿怎么来了,又不好直接问,就微笑着对她说道:“姐姐这么说就生分了。姐姐能来,就是妹妹的福气。那儿还有什么巧不巧之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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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穆轻笑,放下茶杯说道:“妹妹说得也是。大家姐妹一场,的确不用这么拘礼才好。”
说起拘礼来,在畅春园中时,我还时客,所以并不觉得。等我正式入到宫中随带,最先是由两位年长的脸面的管教嬷嬷带教了数日。后来入到太后近身,鹿穆还再带教了我十多日,才放心让我独自当差。所以说起拘礼来,还是鹿穆更拘些。每次有她出现,院里的人们都会多打起三分精神来小心应对,就怕出在她面前出了差错。
所以,这厢鹿穆说无需拘礼,可枫泾和我却都不敢有所放松。
鹿穆坐定,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锦囊,说道:“这是从兔尔其国得来的海珍珠,个头硕大,性凉无比。妹妹受了暑,把这珍珠挂在胸口,定能去暑定神!”
说着,她把锦囊交到枫镜手中,枫泾双手托着锦囊,交到我的手中。
在鹿穆盈盈注目下,我打开锦囊一看。由我大拇指盖般大得一颗白珍珠,被套在一个蚕丝网兜里,在我手中闪亮着荧荧珠光。
我和鹿穆两人虽然一直客气相对,可并不是这么亲近。一惶恐,我推辞道:“如此大礼,曦月不敢收。”
鹿穆笑笑,说道:“妹妹快些好起来是要紧。这下太后要去畅春院避暑小住,妹妹病着却去不了。这紫禁城里别的都还好,就是每年酷暑难挡。妹妹独自留在这里,姐姐于心不忍。这厢带着珠子好歹能消些暑气,早日康健起来。”
枫泾听了,问道:“鹿穆姐姐,太后可说了去畅春园的时辰?”
鹿穆淡道:“方才刚定下的。七月初七也去畅春园长湖里放针。等过了闰七月日头弱些了,再定回来得日程。贵妃娘娘那儿已经打发人去说了,上回贵妃娘娘事忙没能去成,这回太后可不忍心再让娘娘操劳了,正打发人问宜妃娘娘和德妃娘娘哪位能代理六宫,帮贵妃娘娘分忧呢。”
本月十五,康熙爷借着避暑才躲出去行围。再小半个月后,皇太后也要去畅春园避暑了?这些人就真得这么怕热吗?
如果这次我不能随行去畅春园,是不是就意味着我能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两个月,还能白拿工资还不用当差干活了?
哦也!好啊!赚到了!!!
想到这里,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微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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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写这些,下午尽量再接着更一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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