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剑雨那个蠢货,身子还没好利索就眼巴巴的回来要保护他的小公主,要不是怕他旧病复发不能得到良好的照顾,就算北辰凉再怎么威逼利诱,太白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上赶着给自己找罪受!
当然,这话也只是说说而言,如果北辰凉当真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来的话,那他还是会乖乖的来的。
外人眼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贵子,从小到大都是被北辰凉压迫过来的,他看似光彩夺目的人生下隐藏着的这种种悲苦,何人能懂?
“公主,先让太白公子替你把把脉吧。”剑雨出声。
姜暮染先前还想再数落太白临两句,可是既然剑雨开口了那就算了,她撩了袖子,露出光滑的一截手臂,放在了桌子上。
“帮我看看吧。”
“这孩子倒是命挺大。”来到自己精通的医术方面,太白临明显正经了许多,“你这么能折腾,胎相也只是稍稍不稳。”
“这次你不是骗我的吧?”姜暮染抽回手,看他在那纸上写写画画,率先夺了过来。
原意是想好好看看他到底又给她开了什么药,可是那字迹实在潦草,姜暮染看个半天,越看越觉得那像鬼画符。
“你就不能好好写字!”
写的这么乱七八糟的,谁知道他到底写了什么,他写的是什么尚且不说,万一那抓药的小厮也不认得这字,胡乱抓药怎么办?
“说的好像我好好写字你就看得懂似的。”太白临回她一句的同时已经把药方递给了剑雨,剑雨拿着就出去了。
“放心吧,你要是万一出了点什么差错,皇上还不得把我头割下来给你当尿壶用。”
姜暮染瘪瘪嘴,对他这低劣的比喻表示强烈的不满。
时值深夜,众人都已经安稳入睡,烟儿和剑雨轮流守夜,姜暮染独自一人在屋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你是不是想你的父皇了?”轻轻**稍稍有些鼓起的腹部,胎儿还太小,根本感觉不到他的任何动作。
“好吧,其实是我想你的父皇了。”
姜暮染的声音恹恹的,明明白天才刚刚见过的,可是还不到十个时辰,她又开始想念他了。
所以说不待在宫中就是不方便,如果她现在是在宫中的话,定然早就爬起来穿了衣服去寻他了。
可是待在这个根本就不知道是哪儿的地方,她却只能傻乎乎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正暗暗的数落着自己的不争气之时,一阵马蹄飞扬,她听见门外之人“扑通”一下跪倒的声音。
“参见皇上。”
“嗯,她怎么样?”
两人的声音都放的很低,大概是以为她睡着了不想吵醒她。他们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可是声音越来越低,最终什么也听不见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过了多久,兴许只是一会儿,兴许又有一炷香的时间那么长,姜暮染没有明确的概念。
她只听到门“吱呀”的一声响,是北辰凉进来了。
平日里走路也虎虎生风的男子,在这深夜里,走的极缓极轻,好像生怕他的步子跨得稍大一些她就会突然醒来似的。
“我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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