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吕四娘,拉住吕四娘的手说道这简单。这姑娘是在来洛阳的路上被我收留的。不是勾栏中人。这次来洛阳也是跟我见见世面,我给她补办了路引和名册。你只要到衙门办理接收手续,入户到你家即可。叶生一听大喜,欢喜的说道:“如此谢谢姑娘了”。
白牡丹面带微笑的走到叶生身边,故作暧昧的拉着叶生的手调皮的说道:“叶公子,那奴家以后可不可以经常来洛阳拜访你呀。”叶生前世未娶,对于这样成熟,有风情的女子的抵抗力真是一般。虽然当时脸就有点发红了。但是毕竟前世阅历在哪里摆着呢,使出大学练就的绝技先是风轻云淡,不找痕迹的伸出两手拉住白牡丹的小手。深情目光的仔细观看白牡丹的双手。只见那两只手美丽得少见.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指甲放着青光,柔和而带珠泽,而握在手中是那样的温和与柔软,叶生专注的目光从手看到白牡丹绝美的容颜之上。紧接着温柔的,用语带双关一语双关的语气说道:“叶府大门随时像你敞开,我的房门也随时欢迎你。”
叶生说完这句话专注的目光深情的落在白牡丹的脸上,深情的目光看的久经风月的白牡丹忽然不由自主的感到心跳的厉害,她并没有表现得惊慌失措,久经风月毕竟练就了她的沉稳。她没有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样惊慌,但是脸却一下子红了起来,就像烧红了的大闸蟹一样,红的厉害。但是她还是缓缓的点点头,微笑后退然后不找痕迹的找个理由到一边平复心情去了。
叶生得意的一笑,小样还想跟自己玩暧昧。然后转身向钱公走去,钱公跟前已经站满了学子,大家一起听着钱惟演和几位大儒一起对于诗词的评判,很是热闹。大家见叶生到来都闭口不言。害怕叶生在做一首诗词,令这次诗会成为叶生的专场,看的叶生心中暗爽不以。叶生装作没有看见这些学子的表情一样。坦然自若的走到众人面前。钱公看见他的样子微微一笑认为小孩胡闹就不做理睬了。
其实举办文会,钱公作为洛阳最高长官,是有这样想想法的,举办一场诗会能发现天才更妙,但天才又能出现几个,终不是大白菜。都是少年人,知识不全面,心智不成熟,到哪里写出什么惊艳大作?
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我在洛阳任上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传到京城,足够了。
态度还是很慎重。
宋朝文学主流还是诗与文章,词仅是一项业余文体,士大夫工作之余,有时候前去狎妓,为博美人一笑,写一些香艳的词曲,供美人传唱。因此,上不了大雅之堂,被人称为诗余。
宋代士大夫写文章,或者写诗时一本正经,但作诗余啦,就象五代一样,尽写一些风流绮丽的东西,更使它格调低下,不为人所重。其实宋朝诗词此时,也面临着一个转折点,可还没有到来。
钱公率领着官员,亲自站在几个长案边观看,遇到字诗皆感到佳者,让衙役吹干墨迹,拿给附近的士子或者乡绅传阅。
这时沈鹏远这位老兄又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看着叶生道:“解元公刚才写的诗词以前中秋好像有人写过。是不是花钱买的呀。”叶生不禁哈哈大笑:“沈同年你知道哪里有卖告诉我,我去买一次多买些,以后好用。”
说着坦荡荡的走到了长案前!
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没在人群里面,几乎消失了的吕四娘,说道:“吕四娘,可否出来借说几句话?”
吕四娘没有作声,心说你出风头,扯我这个苦命的穿越女做什么?
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钱公居然发话了,道:“吕四娘,你就出来一下吧。”知州有命,吕四娘苦瓜着脸,只能走出来。
面对几乎所有的嘲讽眼光,叶生态度却很自若,温和的问了一句:“吕四娘,我自幼跟先父后面学过一段时间琴技。后来顽劣,多以忘怀。今天刚刚听到你弹奏的《阳关三叠》,心中感慨万千。你的琴技很高妙,我想从青阁里将你赎出来,教我琴技,可否愿意?”吕四娘心中大惊,想刚才已经拜托白牡丹。现在又闹哪出。
钱公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如果你能写出一首,让某感到你比上次还要好,某可以替你做主。歌姬赠送与你,还捎带送上宅子一座。”
风凉话人人都会说的,你得拿出真本领来,来证明你的才华。
司户低声说道:“钱公,让他胡闹下去,不大好吧。”
“司户,你着相了。”
陈四娘低声说道:“奴就依钱公之意。”
宁儿狠瞪了吕四娘一眼,心里想到,你都什么玩意儿,这么难看,长相更不及小姐远矣,我们家小郎君是多少聪明啊,赎你出来,还不情不愿的!
小。不成熟的想法。
叶生可知道自己名声有多大影响,对她支支吾吾的态度并没有不满,温和的一笑,说道:“吕四娘,今天不会让你失望。”
然后转身对钱公说道:“承蒙钱公厚爱,让小子得以一展风彩。刚才正好听到吕四娘的美妙琴音,曲为《阳关三叠》,那么小子今天写这首诗名字就叫三叠阳春吧。”
“三叠阳春?好名字。小郎君,可要三思哪。”普通人听不出来的。但是钱公却从这个名字听到轻重。写诗容易,这不是在科考,也不是在应景,需要现想现作,每一学子平时都写上几首诗,再经过反复修改,需要时拿出来吟诵。今天所有学子写的诗,除了少数有问题的诗作外,九成是如此。
此子却要写一首三叠阳春,不知道什么内容,那么与刚才吕四娘弹奏的《阳关三叠》有关了。任谁也想不起来吕四娘会现场弹奏这首曲子,说明他是即场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