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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上,于云鹏等人的回归,引发了不小的震动。
如今在昆仑山三代弟子中,于云鹏早就成为了一个传说,几乎没有一人不把他当做是学习效仿的对象。这种狂热,早已经超过了当年对于宋晚晴的膜拜,因为大家知道,如今于师兄的武功修为,早已在昔日宋师姐之上。
当然,宋晚晴作为大家曾经朝思暮想的女神,还是不乏狂热拥趸的,这些脑残粉用夹杂着嫉妒和艳羡的目光看着飘然临风的苏冰,身边依偎着他们心中的宋晚晴师姐,尽管眼红却也无话可说,谁能说自己比鬼城城主更值得托付的?
何千叶做寿的消息早就由宋青云亲自以昆仑掌门的身份向各大门派发了邀请函,约定一个月之后在昆仑主峰聚会,共庆昆仑拳宗宗主何千叶一百二十岁华诞。
为了尽量隐藏真实目的,此行来到昆仑的,只有于云鹏、苏思语、苏冰三人,西门双等原非昆仑所属的,依旧留在无双堡,另有重要任务。
暗中的筹划准备紧锣密鼓,但在明面上,似乎已经把无生老祖这一段事情放在脑后,不露丝毫痕迹。
这日,于云鹏和苏家两兄弟兴之所至,来到昆仑大脚峰上的演武厅内。
苏思语和苏冰还不觉得如何,可于云鹏走在熟悉的路径上,禁不住百感交集。当日因为在荟英堂内对于巽风剑法中风云变幻一招难以领悟,应师父萧夜雨的建议,来这演武厅做了几个月的传功弟子。
那段时光……算是自己在昆仑山上最快乐的日子吧!因为……唐玉。
这个名字已经多久没在自己心中出现了?
自从率众围攻百花宫,却闹了个乌龙,得知修炼姹女婴儿魔功的另有其人之后,于云鹏觉得,自己几乎再也没想起这个曾经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孩子来。或许……这就是真的忘记吧。
“于师兄来了!”
“欢迎于师兄再次来演武厅指导武功修练!”
“于师兄,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您的头号小弟张老三那!”
一阵热闹的喧哗声打断了于云鹏略有些伤感的回忆,定睛一看,冲在最前面的还真有些眼熟,的确是叫张老三来着!当时自己来演武厅传功,数这小子最热衷,围在自己身边时间最长。
“你还在这演武厅内习武?”
于云鹏微笑,表情温和,心中却略有些失望,两年都过去了,这张老三长进有限那。
“嘿嘿!于师兄啊,咱好歹是你的头号小弟!若还在演武厅里混,今天哪好意思来见你啊!”
张老三神情中有些得意,微带炫耀道:“咱现在也是荟英堂下来的传功弟子啦!怎么样,没给于师兄您丢人吧?”
哦……
于云鹏这才展颜一笑,点头道:“不错不错!你这个头号小弟,我认下啦!”
张老三登时脸上多了数分光彩,激动得似乎连话都说不好了。
“张师兄!这是哪位啊?咱们也没见过,牛逼哄哄的样子,不露一手就在这演武厅里逞强么?”
终归还是有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于云鹏离山两年有余,新入门的弟子,竟然只知张老三,不识于云鹏了。
还没等于云鹏说话,张老三暴怒而起,一纵身便赶到那个还只十四五岁样子的新进弟子面前,一巴掌扇了过去:“满嘴的胡说八道!于师兄露一手?你看得懂么你!”
那弟子被张老三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不敢再多说,张老三身为传功教习,在这演武厅内还是颇具威望的。
“这样吧!”
于云鹏叫住了还要不依不挠的张老三,看看如今演武厅,不认识的倒是占了一小半,眼神中都有不信服的神色。
“既然我曾经有缘担任这演武厅的传功弟子,今天便还是按照老规矩,再给大家当一天教习吧!张老三,抢了你的位子,你没意见吧?”
“我靠!”
张老三觉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当年他还在演武厅中的时候,正是因为于云鹏不厌其烦的悉心教导,这才茅塞顿开,进步神速,终于在上一次昆仑论剑峰会的时候一举晋级,升入到荟英堂中。
数年来,能够再次聆听到于师兄的教导,是张老三做梦都在期待的事情,没想到今天于师兄一回来,便有这般福气,真是祖上积德!
“没意见没意见!于师兄啊,我对于这巽风剑法中的那什么……”
于云鹏伸手搭在张老三肩膀,止住了他急吼吼的询问,转向演武厅众弟子:“既然还在这演武厅中,今天的教习,还是限于流云剑法吧!”
呃……
张老三讪讪地一笑,退开一旁。
先前那个不服不忿出言挑衅的弟子,虽然被张老三打了一巴掌,心中却还是不服,咬咬牙站了出来,拱手一礼,硬邦邦地说道:“于师兄,我叫秦木,入门刚一年多,流云剑法已经学全,想请你指教几招!”
于云鹏却是摇头,笑道:“和我打你领悟不到太多东西的,这样吧,你从演武厅里随便挑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弟子,你俩斗一场剑我来看看?”
“我来我来!”
张老三自然明白这种指点意义有多大,如何肯把这个机会拱手让人,连忙挤到前面来,抢夺这个难得的名额。
可那秦木的脸色却是垮了下来,和张教习对剑?自己会输得多惨那是可以预见的,可又不好拒绝……
“你还是算了!既然已经晋升荟英堂,就不要在这里欺负人了吧!”于云鹏同样拒绝了张老三的请求,随便从演武厅里点了一个新人,吩咐他和那秦木比剑。
这两人倒都是近两年入门的昆仑弟子,有心在这貌似很厉害的于师兄面前好好表现一番,都使出各自的全身气力,在演武厅内好一番争斗,也是打了接近上百个回合,秦木才以一招“流云飞瀑”突袭对手下路得手,长剑偏过一边在对方腿上一拍,那自然是手下留情的意思,同门较艺到这个份上便分了胜负,若是当真对敌,只须改拍为砍,只这一剑便能让对手再也难以行动。
秦木当着演武厅数千弟子的面赢了比剑,极为得意,扬起小脸看着观战的于云鹏,仍不免有一丝挑衅的神色。
于云鹏先不理他,走到那刚刚落败,一脸沮丧的弟子面前,温言道:“你叫什么名字?”
“唐远。”
“知道你刚才输在什么地方吗?”
唐远摇头,他们这个级别的弟子,其实武功修为所差都不多,打起来也是更多凭借一股勇猛之气加上一点点运气,说不上对剑招太深的理解,往往赢了只是得意,并不知道何以会赢,输的更不明白究竟输在何处。
于云鹏毕竟是担任过演武厅教习几个月的人,深知每个阶段的弟子问题出在何处,先问道:“刚才那‘流云飞瀑’的一招,你也是会的,对吧?”
唐远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的,于师兄,我也刚从师父那里学会了这招,只是还不如秦师兄运使得熟练。”
“你输就输在这里了,若是你根本不知道这一招,反而不会这么快就落败。”
这……
不但唐远茫然,就连取胜的秦木也大大不以为然。哪有因为更了解对手反而输了的!这家伙该不是随口胡说吧?本来他作为这一批入门弟子中的佼佼者,最先学全了流云剑法,平时就颇为自傲。师弟师妹不必多说,就连早入门的师兄师姐,他也自行脑补为不过是占了时间的便宜,假以时日同样不足为奇。
于云鹏耐心解释道:“流云飞瀑佯攻上路而意在腰腿,这是剑招中的主旨所在。可是临敌之时绝不可拘泥成招,这一点,秦木师弟做得不错!他仅是针对你上盘的攻击,便让你手忙脚乱,可又觉得这些都是虚招,你的全副精神,都放在他打算偷袭下路的后招上了,是么?”
唐远愕然点头,这一番话说得简直如同他肚子里的蛔虫,句句符合若节!
“正因为你也同样学过这招流云飞瀑,下意识地认为秦师弟无论上路攻势如何凌厉,都不是重点。如果你面对的是完全陌生的剑招,就会会见招拆招慢慢化解,反而暗合随机应变的武学精义。先入为主的念头害了你,上路攻势已经将你完全逼入下风,这场比斗,从这里开始,就注定了你的败局。”
这通解释深入浅出,丝毫没有艰难晦涩的地方,包括唐远在内的演武厅弟子都听得明明白白,不由得眼前一亮,仿佛有一道新的武学大门在面前打开,透露出前所未见的风景。
见招拆招,随机应变,这就是于云鹏针对这个层次弟子最好的训导。刚刚入门学全了剑路,往往很容易被剑招套路所限制,所谓剑招是死的,人才是活的。活人被死剑招所控制,岂能不一败涂地?
唐远细细体悟,越想越觉得妙用无穷,禁不住抓耳挠腮喜不自胜,恨不得举起剑来和那秦木再次打过,一时间居然颇有信心可以战而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