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风在铁窗外呼呼作响,透过缝隙吹进去像是要侵蚀掉吴念的骨头,禁闭室什么都没有,空间很狭小,本就潮湿加上前几天刚下过雨地面的阴凉有些张牙舞爪,不知道哪里还有滴答的几点滴水声。
天暗下来,里面一片黑暗,像是一处可怖的牢房,当兵这么久她还从没有被关过禁闭。
女人经期会特别怕冷,吴念也不例外,她现在全身都凉透了,那股凉风肆无忌惮的在往她身上钻,头还昏昏沉沉的,从高处跌下身上也说不好哪里疼,好像都很疼。
吴念靠在墙角坐在冰凉的地上,紧紧的抱着自己,随着夜越来越深,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凉,不由得全身发着抖。
“阿嚏!”到了后半夜唐西尧打了个喷嚏,这个地方天气实在是恶劣,白天那么冷,晚上更是冷,温差还那么大。
“女人月经期间身体很虚,要注意调养。”一时间医生的话浮现脑海,唐西尧深邃的眸子凛然一紧,这里晚上的气温是很低,在这里都受不了,更别说禁闭室。
他抬头看向那个阴暗的地方,唐西尧嘴角紧紧的一抿,放下手里的笔起身走了出去。
禁闭室周围一片漆黑,唐西尧推开了那扇门,一股浓浓的潮湿味扑面而来,难闻的很。
今晚月光很暗,有些惨吟的无力照过那道铁窗,一个小人儿紧紧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像是风中的残叶,那样楚楚可怜,那样无助,猛然刺痛了唐西尧的心,萌生了心疼。
“回首长……我……还撑得住!”看唐西尧推门进来,坐在地上的吴念急忙撑着双手吃力的要站起来,现在能做一个军人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勇气,如果她出局那她的生活已经没有意义了。
“别说话!”唐西尧沉声一个命令,躬下身打横将她抱起。
“别……碰我!”吴念这句话说的很无力,就像是小绵羊遇到大灰狼一样,在他宽广的怀里她的小身子一抖,那种侵犯感袭入她的心。
“我让你闭嘴!”
唐西尧一直抱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到了自己的床上,此刻这个女人半眯着眼睛,似睁非睁,嘴里一直在喃喃的念叨着什么,他听不清,看表情大概是骂他的话。
她的身子一直在瑟瑟发抖,而且抖的越来越厉害,嘴里的莺莺之语也越来越小,窝在怀里的小身子忽而抽一动了一下,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
唐西尧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她额头热的烫手,是发烧了。
唐西尧不由得一个紧张,他还清楚的记得他小时候那次发烧,几乎昏迷了一天,想想都有些后怕。
动作极快的,唐西尧从自己的行动包里拿出了药,又去倒了杯热水,端着水拿着药走到了床边,单手将她的小身子抱起,口气依旧有些命令式:“来,吃了它。”
吴念此刻什么意识都没有了,也听不见他的话,干脆唐西尧捏开她的小嘴很强迫的把药送了进去。
他的强迫让吴念眉头紧锁,不安的双手开始捶打着他的前胸,唐西尧很厉声的怒斥说:“给我听话!”
话落,按住她在挣扎的双手,拿过那杯水强行的给她灌了下去。
“咳咳……”她好像被呛到了,一咳嗽刚喝进去的水有的溢了出来,唐西尧伸手给她擦了擦,口气慢慢的柔了下来:“忍一会儿!”
此刻吴念全身烫的发紧,却依旧抖的厉害,身上那件衣服已经被潮所打湿,唐西尧将她全部衣服脱光,很快的将她的小身子塞进了被窝里,不断的摸着她的额头。
她的身子还是抖得厉害,唐西尧直接将她的小身子抱了过来,大概吴念这会儿是烧糊涂了,也是太冷了,感觉到有人靠近,她立马滚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拽着他的手臂。
“冷……”在他怀里的吴念喃喃的说出了这句话,很清晰的她此刻的口气中的确带着一种发颤的折磨,“好冷……”
唐西尧将她抱的更紧了些,大大的胸膛将她的小身子覆盖,手很有依赖性的拽着唐西尧的手臂,那些药好像有催眠作用,本来一直不安的小身子慢慢平静了下来,躺在唐西尧怀里如同小猫一样睡去。
现在她的烧有些退了,唐西尧吐了口气,那个光滑的小身子发烫的贴着他的心口,撩人的呼吸带着热度,一点一点渡入唐西尧的咽喉,凉凉的,痒痒的。
现在已经凌晨二点半,唐西尧抬手关上灯,房间一片漆黑,他紧拥着她闭上了眼睛,一会儿也便沉沉的睡去……
“玲玲……”天还没有破晓,一阵尖锐的来电铃声打破了卧室的安静,熟睡中的唐西尧眉头蹙了一下,拿过电话,看到这个来电一个锁眉。
说实话他不想接,但电话响了又响,最终他还是接了起来。<igsrc=&039;/iage/6791/9047396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