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手?”任七心里疑惑,怎么这两个人还知道猎手的存在?而且还有办法请来猎手?不知道他们要请猎手干什么?
“对啊,对啊!”那个年轻点的汉子说道,“一开始俺看这小姑娘穿着白衣,肤色又这么白,夜里看起来,贼吓人了,俺还以为是鬼呢···”那汉子说到一半,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再看看姜莉莉那黑黑的表情,马上是捂住了嘴,尬笑了笑声,道,“姑娘别见怪,俺··俺这粗人,你瞧···”
任七笑道,“这位大叔不必客气,其实我们并不是你们的啊树请来的猎手。”
“啥?”
那两个汉子对看两眼,脸上忍不住有一丝失望,年纪轻点的汉子拍了下手背,叹道,“难怪怎么不见啊树人影。”
姜莉莉心想:虽然不知道这两人要请猎手干嘛,但是一看这村子阴阳怪气的就一定不是好事,如今任七身中蛇毒行动不便,还是不要袒露自己的身份好。于是说道,“深夜来贵庄,打扰你们了。其实我们是在旅游途中迷路了,所以才误打误撞来到这里,希望两位大哥能够帮帮忙···”
“唉!”没等姜莉莉说完,那位年纪大点的汉子就说道,“小姑娘,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如今···唉,你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然就怕会连累了你们哟!”
任七听了问道,“不知道两位大叔想要请猎手干嘛?”
那个年纪轻的一听,惊喜的问道,“猎手?小兄弟你也知道猎手吗?”
任七笑道,“实不相瞒,我们两个就是猎手,说不定可以帮到你们。”
“什么!”
那两个汉子喜出望外的对看一眼,老一点的汉子喜道,“太好了,看来是老天派两位来帮我们消灾解难啊····”,但是说到一半,那汉子仔细打量了一下任七,看了看任七的双手,又看了看姜莉莉,笑容就忍不住凝固了,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唉,两位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你们这幅模样···”
那年轻点的汉子闻言也打量了下任七,发现任七的双手下垂无力,明显是双手瘫痪,而姜莉莉这么弱小的一位小姑娘,又怎么能抵抗得了那厉鬼呢?想到这里,那年轻的汉子也只能悲哀的叹了口气。
姜莉莉心里恼怒任七太过于正义凌然,如今这副模样了还要逞强!幸好两位村民并不领情,这才使得她松了口气。
不料任七又是说道,“两位不必担心,我虽然现在身中蛇毒,但是驱鬼这种事本是我的本行,多多少少我还是能得了的,再加上我身旁这位朋友,你们可别小瞧了她,她可是一位六色级别的猎手,驱除一般恶鬼根本不在话下。”
那年轻点的汉子听了,眼里又重新点燃了一丝希望,对着那大一点的汉字问道:“村长啊,我们是不是有救了,这六··六色级别是不是很厉害啊?”
那村长瞪了下他,然后骂道,“没出息的小子,连六色级别都不知道,总之··总之这六色级别非常厉害就对了!”
“哦···”那年轻点的汉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笑嘻嘻的看向任七两人,说道,“两位大人真是···真是太感激你们了,我叫李才,两位大人叫我啊才就好了!”李才说着又看着那村长说道,“这位是我们大石村的村长,姓张名福。”
任七也赶紧恭敬的回道,“两位客气了,不必称呼我们为大人,我叫任七,她叫姜莉莉。”
村长笑道,“那我就倚老卖老,叫你任七兄弟,还有这位姜莉莉姑娘了!”
任七道,“不必太过于客气,怎么叫顺口就怎么叫。对了,村长你快跟我们说说,村里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们怎么会知道有猎手的存在?”
村长叹了口气,语气唏嘘的说道,“这事得从很久前说起了···”
原来,在以前饥荒年代,许多人民饿死,冻死不计其数,那个时候冤魂也是最多的,许多冤魂上了人身,修炼成鬼,不断吸收更多人的阳气,本来白天已经饱受饥荒困扰的人们,晚上还得防鬼,生活过得实在是痛苦至极。
同样的,大石村也一样,在那个时代人们生活得实在是水深火热,日不能寐,夜也不能寐。终于,有位猎手经过大石村,不仅帮大石村驱除了鬼怪,还引导大石村的人民如何耕田,插秧,帮助大石村渡过了这一场浩劫。
而大石村里的人们就把这猎手当作神佛一样供养,一直称他为“大人”,以及这位猎手的后代,只要有来大石村,依然会被尊称为大人。
后来慢慢的,村民们生活好了起来,妖魔鬼怪几乎没了,猎手的辉煌时代也慢慢过去,在现在人们心里,猎手似乎就只是一个传说了,不过虽然是传说,但是终究还是非常有影响力。
就在二十年前,大石村出了一位奸诈邪恶的村长,这村长不但贪污,卷走了村民们的许多粮食存款,而且还非常荒淫,欺辱了许多少女跟少妇,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子都难逃他的魔爪。
然而生活在村子里的女人们该是有多么的纯洁忠烈,哪里受得了这种奇耻大辱,全都上吊的上吊,跳河的跳河,一时之间,整个大石村哭声浩荡,六月飞雪,凄惨至极。
终于,村民们忍不住了,而那些死去的女人们,冤魂都回来复仇了,那位可恶的村长,就这样,被逼到了后山森林中,然后被愤怒的村民们乱刀砍死,死后尸体还被吊在老树上,受尽雨淋日晒,其魂魄还被女的冤魂噬咬,凄惨至极。
从那以后,后山也成了大石村的禁地,也没有什么人敢上去,毕竟那里有一位村长惨死在那里,尸体还吊着呢。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几乎大家都快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日子一缓而过,一眨眼,就是二十年后。
就在前不久,村里村里有一户人家,丈夫叫田虎,生性暴躁,爱喝酒。那天晚上,田虎又喝醉了酒,回到家后,往床上一趟,结果吐得满床都是污秽,他的妻子见了就气不打一处来!自从她嫁给田虎来,没有一天过上好日子就算了,这田虎还常常出外酗酒,总是喝的伶仃大醉回来。
每次回来总是吐的满地都是,一旦妻子骂他,田虎就会对妻子破口大骂,甚至是家暴!后来,妻子也只能含泪惹了,这么多年来,妻子也都差不多习惯了,不料那田虎,不但不知道适可而止,反而还变本加厉,现在可说是几乎天天出外酗酒了!
那天晚上,妻子睡到一半被田虎吵醒,本来心就够烦了,不料田虎居然还往床上吐了一大堆污秽物,这可还让人怎么睡!
他的妻子就气得大骂了起来,“你这死酒鬼,天天就知道喝喝喝的,有一天你总会死在酒缸里!”
田虎一听自己妻子居然敢咒自己死,气得一起身,一巴掌就扫了过去,骂道,“你··你这三···三八!竟然···敢骂··老子···滚···老子··打死你···”
田虎的力气本来就大,醉酒后下手更是失了准头,直接一巴掌把他的妻子扫趴下,他妻子的额头“嘭”的一声,狠狠撞在床边,瞬间就磕破了,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他的妻子被这一巴掌打得浑浑噩噩,只感觉额头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一样,视线一下子也变得模糊,下意识的用手一摸,然后一看,这才是发现自己的额头居然流血了!气得她哭骂道,“呜呜呜···我命好苦啊,你这没良心的狗男人,我···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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