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明说的话和之前一样,还是那样的坚定,还是那样的挑不出任何的刺来,就像是他之前所表现出来的一样。
每一次他所展现出来的那一切总会相对应的让人感觉到些许的惊讶和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不管再怎么样,他的这种表现还是让周围那些而来的叶家的人都瞪大了双眼,他们的印象当中,聂远明应该是一个唯唯诺诺的中年男子才对。
他应该是一个胆小怕事儿,不敢有任何表现的男子,碌碌无为,只知道一昧地看别人脸色活着的聂家家主,但是可惜的是因为太过无能,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他们每一个人对于聂远明的印象完全可以说都算不上有多好,甚至他们都觉得聂远明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他们纵然没有见过聂远明。
但其实有这种想法的人却都不少,他们都觉得聂远明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情就是生了聂凡这么一个好儿子。
如此聂远明才彻彻底底的陷入翻身了,可实际上他就算是已翻身了,也依旧还是没有任何的好处可言,他也依旧还是那一个懦夫,依旧还是那一个弱者!
更不用说现在他的儿子都已经死去,彻彻底底的魂飞魄散,变成了一堆尘土,他现在应该会更加的懦弱才对,可谁曾想他们所认为的懦弱之人,如今却是一点也不懦弱。
敢在叶家的地盘上杀叶家的人这一点谁敢说他是一个懦夫,如果对方连这些事情都敢做,要是还是一个懦夫的话,那恐怕这一个世界上也就没有真正的勇士可言了。
聂远明还敢反抗叶家的执法长老,这一点又是让周围的人都瞪大了双眸,他们知道眼前的聂远明只不过是一个道宗巅峰的弱者而已,如果按照修行境界来说,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可以碾压他!
甚至都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但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让人百思又不的其解,就是这样让人感觉到意外,他居然还真的敢反抗执法长老!
这执法长老说的话又感受着从周围传过来的那些赞叹和震惊的眼神,他的脸色稍微的有些难看,或许他是觉得自己的面子受到了践踏。
看聂远明一个从下方世界而来的蝼蚁居然敢这样对待自己,这事他绝不允许的。
“好,聂明看来你当真是仗着自己的背后有叶灵素这一个妻子撑腰,就敢肆无忌惮了,我们大家会告诉你,你即便是拥有任何一个人撑腰也是枉然,得罪了我们整个叶家,你会明白自己这辈子最后的一件事情就是如此,现在老夫让你跪,你居然还不贵给老夫跪下!”
执法长老身上散发出了冲天的气压,朝着聂远明压了过来,这一些气压就如同泰山压顶和星辰陨落。
又像是整个虚空都开始发出了咔嚓咔嚓的碎裂之声,这执法长老的修为已然到达了道尊八重天,离道神境界也极为的接近,如果要真的说起来对方的实力属实让人感觉到恐惧又害怕。
这一次他展现出了自己绝对的权威,也展现出了他恐怖的力量,从这一点就大概的证明了太多太多,也让许多人都知道了。
原来这其中某些事情和自己刚开始的想象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执法长老身上散发出了可怕的气流威力,想要去碾压眼前的聂远明。
他的这一些压迫实在太过强大,就连周围的虚空再感受到聂远明身上的那一些压迫之后,都掀起了一阵阵涟。
如常水平面一样,这一切属实让人察觉到有些奇特,等到再一次朝着这方面察觉了一下之后,也总算是大概的搞清楚了这些东西究竟是从何而来又为何而来。
聂远明原本还能够脸色平静地感受着这一些进攻,只是现在他却是再也没有这样的想法了,只因他如今已然完全的说不出话来。
他如何能够知道为何自己身上的这一种气势会如此的强烈,这一种气势的压迫实在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头有些不大好受。
这种气势就像是要将所有的一切都给磨灭一样,是一种荒芜又毁灭的,聂远明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好像挑了泰山一样。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重感,他甚至还缓缓的后退了两步,在他的脚底下已经逐渐出了两个脚印。
这说明这上面的一种气势实属强大的让人有些恐惧,周围的声音都逐渐的安静了下来,像是如今这一时半刻早已陷入到了呆滞。
每一个人都在抬头,他们都在看着聂远明会如何面对这一次的攻击压迫。
“聂远明,老夫是叶家的执法长老,你居然敢反抗老夫的压迫,可笑之极,老夫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力量,给老夫跪下!”
执法长老看到聂远明试图反抗,心中更加愤怒,他冷笑一声,加大了自己身上那一种气势的压迫。
只是一种力量的压迫感,开始变得比之前还要强大不少,就连着执法长老身旁的那一些叶家人都能够明显地察觉到这一种气势的压迫绝对很强大。
甚至强大的他们都感觉到了一些恐惧,这一种气势究竟是来自于何方,没有几个人能够说得清楚。
他们甚至都有些为聂远名悲哀,被这么一种强大的气势压在身上,恐怕聂远明这一次不死也得残废了,要知道这样一种气势的压迫可不是在开玩笑。
而是一旦压迫下来之后,整个身体里面的血管经脉,包括每一个部位都会受到这一种力量的肆虐和摧残完全可以想象的出来,当着一种力量到达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将会是多么的让人感觉到害怕。
聂远明瞬间胸膛起伏,最后猛的扑哧一声突出了一大口的鲜血,他的身体里面散发出了一些骨头碎裂的声音,就像是刚开始所猜测的那样。
好像如今的聂远明确实是抵挡不住这一种压迫了,那执法长老看到聂远明这般狼狈的模样,他的嘴角挂起了一抹淡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