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小弟,最近混的怎么样?有没有被哪个狐狸精给收了?”师滢滢的声音依然充满了诱惑力。
田小远笑着应付了几句,这才进入正题,问道:“滢滢姐,你找我啥事?”
师滢滢说道:“我这儿有个朋友,做过摸金校尉,你有没有兴趣了解?”
“什么?”田小远差点蹦起来!
小松斥道:“喊什么喊?她又勾引你了?这个小骚货,千里卖骚,可真不省心。”
田小远歉意地对小松笑了笑,继续说道:“滢滢姐,拜托你让我跟他说句话,成不成?”
师滢滢说道:“现在他不在这里,要不等明天吧!我说小弟,不是姐说你,若真想进这一行,不如直接到这边,跟他见见面!”
“嗯嗯,好好,滢滢姐给我美言几句,争取能带我入行!”
撂下电话,田小远抑制不住激动的心,喊道:“找到了!松哥,终于找到了!”
“找到啥呀?看你那傻样,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小松敲着二郎腿,躺在椅子上。
田小远兴奋地说道:“你忘了?我到北京来干啥?不就是寻找高人吗?听滢滢姐说她哪儿有个同事,干过这一行。让我过去谈谈!”
小松冷笑道:“她放个屁你就当圣旨吗?切,江湖水深,人心险恶!再说了,你不是要回家上学吗?这千里迢迢地跑到广西去见高人,怎么?这是要辍学的?”
“啊!哪里?广西?”
听到上学和广西,田小远顿时冷静下来。
“二猛那瘪犊子迷上了资本运作,带着滢滢去了广西。你不知道吗?”
田小远愣了,如果是在北京,见一面倒也不费周折,这广西可不近,光坐火车至少四十多小时,这么一来一往,再加上路上的吃喝拉撒,若是真的遇到高手,那也就罢了,万一是个二把刀;赚的这点钱搭上不说,只怕开学都赶不回来,唉!怎么办?
小松见田小远皱眉不展,知道他左右为难,说道:“我看你还是先回去上学!高人的事,我帮你打听着!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
田小远转了两圈,心说万一失去了这个机会呢?下一次还指不定等多久,玉儿公主在地宫里可等不起!哼,奶奶的!大不了休学一年,老子又不是没有休过!
想到这,他摇摇头,说道:“松哥,我不想失去了这个机会!你说她在哪儿?广西是不是?我就去一趟,没什么大不了!”
小松哼了哼,瞪着田小远仔细看着,说道:“你确定你真的要去?”
田小远点点头,说道:“我确定!不反悔!”
“什么时候走?”还没等田小远回答,小松又问道:“这事你不跟张黑子说一声吗?”
“说是肯定要说!不过,他十有八九是不会去的!至于什么时候走,我想就今天!立刻、马上!”田小远恨不得一下飞过去。
小松皱着眉道:“你丫的!也太紧了吧!这样,你等我安排一下武馆的事。”
“啥?”田小远有点愣,心说我去广西,跟你安排武馆的事有啥关联?
小松看出田小远的困惑,斥道:“你忘了?认识第一天时就说了,一旦找到高人,你要带上我一起去那什么娘娘坟!怎么?想食言啊?”
“不敢、不敢!你能跟着去,我求之不得呢!”有这么一个高手陪伴,田小远心安了不少。
“那就别愣着了,赶紧去准备!”小松说道。
田小远倒没有什么好准备的,他早已把换洗的衣服收拾妥当准备远行,只不过远行的目的地从山东转成了广西罢了。又来到ktv,找到正在上班的小松,跟他说了下刚才的电话。
“滢滢姐?在广西?摸金——”张黑子瞪着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田小远说道:“无巧不成书!谁知道会遇到她呢!所以,我决定去一趟广西。对了,松哥说他也要一起去,我来跟你道个别!”
“道别?道个屁!”张黑子攥着拳,气愤地锤着墙。
田小远笑道:“知道你舍不得温柔乡,所以道别!我怎么感觉你生气呢?切,上班时间,要和颜悦色的对待顾客,懂不懂?”
顿了顿,他又试探着问道:“要不,你请几天假,咱们一起去广西?”
张黑子瞅了瞅田小远,左右看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成,咱张黑子可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既然跟娟子在一起处对象了,那就一直走下去!”
娟子是张黑子在师滢滢离开后追到手的小姐。
田小远呸了他一声,说道:“又不是让你分手,只不过是出个门,旅个游罢了!算了,我也不劝你!下午我们走的时候,要不要去送送我?”
“当然要送!谁叫咱们是哥们呢?”张黑子猛点头,色色地笑道:“师滢滢那小妞就便宜你喽!反正我是没指望的!”
田小远不置可否,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中却说,你丫的坐着说话不腰疼,哼,这是心里有底,才这么说呗!
拿到去广西的车票,田小远和小松,以及送行的张黑子走进北京西站台。
张黑子帮忙把行李拉进了卧铺车厢,说道:“哎呦,这儿去广西的人不是很多嘛!”
小松道:“那当然!现在正是返校高峰,学生从全国各地来北京,北京的可很少去外地。”
田小远笑道:“黑子啊,要不跟着我们一起去算了”
“你就死心吧!”张黑子斩钉截铁的说道。
三人闲扯了一会儿,听到广播里催促送行的旅客请离开站台。张黑子说道:“松哥、田小远,我祝你们一路顺风,嗯,若此行顺利,记得去山东时,可一定带上我!”
田小远知道他还惦记着古墓里的珍宝,笑着点点头,说道:“放心吧!”
“那行,那我就先下去了!”
说着,张黑子站起身往外走。
小松倏地伸出手,一把将张黑子推在下铺上,拔出一把不锈钢水果刀,抵在他咽喉处,低声喝道:“来了,就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