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到怡萱台傅天煜便离开了,在茶楼遇见的那个人的话一直在我耳边想起,如果我父亲真的如他说的那样在皇宫里,我该如何救他出来,绝对不能求助于傅天煜了,巫蛊事件虽然过去了,可是也令他元气大伤,现在他在韬光养晦时期,不能出手了。
到了晚上我换上一身黑衣,避开守卫出了东宫,在殃国如果不能依靠傅天煜,一切只能靠我自己了,我要一点点的找遍皇宫的每个角落,总有一天我能够找到父亲。
我进了皇宫,一队队的禁卫军巡逻,我轻巧的避开,在屋顶上穿梭,穿梭了几个宫苑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发出了声响,此时刚好有禁卫军经过,领头的过于机灵一下子便发现了我。
“刺客!”那个领头的统领轻轻一跃也上了屋顶。
我不敢恋战,连忙逃跑脱身,可是那个人却紧咬住我不放,穷追不舍,我无处可逃最后逼不得已与他交手,他出手狠辣,武功不知比我高出了多少倍,剑身直直的向我刺来,我躲闪不及,那把剑刺穿了我的肩膀,我吃痛叫了一声。
可是那个人没有懈怠又是一轮进攻,在打斗间我蒙在脸上的黑布掉落,那个人见到我的样子略微迟疑。我连忙用衣袖挡住脸,趁空隙逃跑。
那个人的样子我也看清了,想了想才记起此人是禁卫军统领赣妲,他认出了我,不知道会不会招惹什么麻烦。
我托着肩膀回了东宫,潜进房间,赣妲那一剑刺得很深,疼的脸上布满了虚汗,忍痛在柜子里翻出药来,我脱下衣服,喘着粗气为自己上药止血,因为怕自己叫出声,我狠狠的咬着衣服,最后艰难的包扎,一切弄好后已经只剩半条命了,我把一切带有血迹的东西藏了起来,以免纸鸢他们看到起疑,找机会扔掉。
第二天,纸鸢来服侍我晨起,发现我已经收拾好了,只剩下未挽发髻,害怕他们看到我身上有伤就自己穿好了衣服,可是实在抬不起手来再挽发髻。“主子,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纸鸢一边帮我梳头,一边问。
“昨睡得早,今天一大早就醒了。”其实是一夜未睡,伤口很疼,一个晚上我就在床上低声哀嚎了。
“等会儿想吃什么?奴婢去让厨房帮您做。”她又问。
“我随便吃点儿就行,你看着让做吧!”我强打起精神回答,我伤在左肩,现在左手都不敢动,伤口一阵一阵的疼痛传来,这辈子我怕的不多,疼算一个。
“主子,你很热吗?”纸鸢突然问。
我回神,“啊,不热啊!”
“主子的额头都湿了。”纸鸢停下来用手帕帮我擦汗,她看着我说,“脸色也不好,有点发白,是不是病了?”她担心的问。
我连忙否认,“没有,好好的,可能是没有休息好,你知道的,我喜欢赖床,今天早起一时不适应。”我咧嘴笑了笑。
这时门被人粗鲁的推开了,傅天煜一大清早的就来了,脸色还很臭,纸鸢已经向他行礼,我慢了半拍刚向他行礼,他一伸手捏住我的肩膀,“不用了!”
他捏的刚好是我的左肩,我吃痛差点咬到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