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五!”钟义用手指点着屋内的人数,然后哈哈一笑道:“君秋,为师想看看你的太极拳练到什么程度了,给你1分钟的时间为民除害,要残不要命,动手!”
杨君秋原本对身后警察的追捕感到绝望,因为她觉得不能跟警察发生冲突,至于打伤打死警察就更违心了。此刻听见师父的命令,让她打这些恶棍,哪还会犹豫半分?立即在室内游走了一圈,一套杨氏太极打得是风生水起,转眼间这群“乞丐”首领就倒了一地,大呼小嚎地喊疼。
其实,杨君秋正愁着拜师后没有表现的机会呢,所谓“杀鸡焉用宰牛刀,有事弟子服其劳”,用她的太极拳对付这几名中年“乞丐”还不是简单至极?如今的丐帮可是既没有降龙十八掌也没有打狗棒法,说白了这伙人就是一群欺负穷苦百姓的垃圾。
在杨君秋打倒室内5人的同时,楼道里枪声也响个不停,已经有子弹在四层楼梯间里乱飞了,钟义却不敢试验他的身体能否扛住子弹,何况还有杨君秋呢,她的身体可是绝对的承受不住手枪子弹的,所以钟义把神识覆盖范围内的手枪一并都收在了空间戒指之中。然后又用束缚术定住了两名突前警察的身体,他走出房间,来到楼道里,一手一个,把这两名警察拎了起来,带回到房间之中,又把门关上了。
进了屋子钟义就把两名警察放在了窗边,收了束缚术,却把身体堵在了警察逃离的路线上,这两名警察的身体手足得到自由,却发现已经无路可逃,至于徒手搏击就连想都不会想,这位可是搏击亚军,伊局长的亲弟弟都被他打死了,普通警察就不要尝试了。当下两名警察只能狂呼起来:“外面的别开枪了!屋里有人质!”楼道里的枪声随之歇了。
钟义摘了墨镜,指着地上躺倒的5个丐帮首脑说道:“你们警察管不管这样的垃圾?他们羁押残疾人行乞,压榨残疾人的血泪,这行为违法不违法?”
杨君秋却纠正道:“师父你说的不准确,据我所知,这些残疾人都是被他们打残的,并非是天生残疾。其实警察们也知道这种事的,他们又不是不上网。”
杨君秋没想到钟义如此轻易就捉了两名警察回来,对师父的手段更是拜服得不要不要的,不过她也担忧由此一来,这场对峙怕是更难善罢了。
两名警察看见钟义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其中一名就大着胆子说道:“这种事情我们不好管的,我们的原则是没人报警就不出警。”
“那我现在报警行不行?我报警,你们抓不抓他们?”钟义又把墨镜戴上,质问警察。
那警察一张脸比苦瓜还苦,为难道:“我也不想骗你,我们都是来抓你的,这是执行上级交给的任务,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这些事我们遇见了也不能管的。”
钟义点头做了然状:“哦,我明白了,怪不得我看了几部电视剧,那里面警察去夜总会查命案,看见吸毒的也不抓,看见妓女也不管,就是你说的这个理儿吧?”
警察头上见汗:“就是这么回事。”
钟义走到窗子旁边,推开了一扇窗户,只见楼下已经停满了警车,远处陆续还有警车赶来,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警察。对面楼房上面也上去了人,估计一会儿就该架上狙击枪了。然后他转头看着说话的这位警察说道:“你们是否明白,你们这样做,就会让老百姓以为,你们警察不管吸毒妓女这些违法活动,就会让老百姓认为这些东西的存在都是合理合法的?”
“是是是。”警察头上的汗更多了,心中却骂:你这话跟公安部官员说去啊,跟我一个小警察叨叨个屁?有用么?
钟义冷笑了一声,挥手道:“行了,你们俩,带着这5个垃圾出去吧,抓不抓他们是你们的事,如果可以,你们转告一下你们的伊局长,老百姓对他这种尸位素餐的官员很失望。徒弟,你去开门。”
杨君秋这次却没有立即执行师父的命令,而是一脸的焦急道:“师父,你把他们放了,我们怎么办?自首吗?”她现在已经被牵连在内,脱不掉干系了,倒是自觉入戏,站在挟持人质的劫匪角度上考虑问题了。
钟义也没跟杨君秋多解释,只说:“自首?咱们犯罪了么?”说着话,钟义亲自打开了房门,神识探查了一下,发现最近的警察都在三楼,他随手抓起地上的“乞丐”,随抓随扔,一阵噼里扑通过后,几名伤残乞丐都顺着楼梯滚了下去,“乞丐”们的惨呼和楼下警察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这边钟义回身看向两名警察道:“好走,不送。”
这两名警察还从未见过如此好说话的匪徒,心中颇有不信,都是担心钟义要玩什么新花样,如果就这样简单的把他们两个放出去,那么钟义两人跟找死有什么区别?伊剑锋下的可是当场击毙的命令,活口都不要!
所以这两名警察都犹豫着没有动作。
“怎么着?还需要我把你们扔出去不成?你们也是奉命行事,我不想跟你们动粗,别逼我成不?”钟义冷着一张脸对警察说道。
两名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后都开始小心地移动着脚步,始终保持着面相钟义的姿势,倒退着接近门口,在走到了门框那里时,其中一个才转身跑了下去,只是下楼时跑得急了,一脚踏在台阶棱上,也来了个就梯十八滚。另一名警察更是小心,都退出到楼梯扶手那里了,依然不肯转身,似乎担心钟义再次出手把他抓回来,他摸着扶手一步一步地退着下了楼。
钟义看见最后一名警察下楼,就关上了门。伸手挽住了杨君秋的腰,说道:“君秋,咱们师徒俩都是封建思想,如今事急从权,不要怪师父。”
杨君秋都快哭出来了,这是怎么个事急从权啊?难道说要举行“刑场上的婚礼”不成?
她确实是对钟义充满了好感,这好感来自于她对钟义身手的崇拜,只是这好感还远远没有转化到想要以身相许的地步。眼下师父却搂住了她的腰,这是演的哪一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