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接连不断的冥兵,师兄弟们都快要撑不住了!”
“没有办法了,我们现在的退路已断,看来我们这回是掉入了敌人的陷阱当中,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珠死一搏,直到师尊的援军到来为止。”看着四周一个个伤痕遍体、相互搀扶的师弟们,江冷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的愧疚,毕竟当初是自己将他们带进来的,可是现在自己竟然不能够将他们带出去,而且还让他们受到了接连的伤害:“烟行,你现在带上几名伤势较轻的弟子守卫在四周,我要给那些伤势重的师弟疗伤,我答应过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将他们带回去。”望着四周的未知,无奈长叹一声,而后闭上了双目,聚气凝神,催动体内真元,唤出了一块冰玉环绕于头顶,使其散发出道道耀眼白光将自身笼罩:“天玄气罩——”
安排好了四周的守卫之后,渐渐的向着江冷走去,试图与其共同分担那份愧疚。但是,却为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江冷竟会以自身的魂器为鼎炉,从而将天玄气罩的威力发挥到极致。虽说这样做可以更好的治愈重伤之人,甚至连濒死之人也可以救活。不过,这样做的代价却是自身将会受到百倍的伤害,而且如果没有掌控好的话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大师兄,快停下来!你知道这样做的风险到底有多大吗?跟何况你自身的伤势还没有得到痊愈。”看着江冷头顶冰玉的渐渐变小,再也顾不上那么多的烟行随而唤出了佩剑水生朝着气罩击打过去,希望可以在那块冰玉完全融化之前阻止江冷。
“五师兄,你在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随意的攻击的后果吗?”
“坤仪、坤元,你们快给我让开,现在大师兄要以自身魂器作为鼎炉来催动天玄气罩治疗那些重伤的弟子,可是这样就会是的大师兄的魂器受损,从而接连受到百倍的伤害。要知道,魂器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就等于是生命,一旦受损后果将难以想象。”
无法再去多说些什么,反手就是一掌,将挡在自己面前的坤仪与坤元两位师弟击倒在地,然后纵身跃起,又是猛然的一击。只不过,就在自己即将成功阻止的那一刻,意料之外的变故又再次的发生:紧随着烟行的猛然一击,一道刚烈无比的剑气掠过那些守卫的弟子,对着他的后背扫去,使其不得已而坠落了下去,难以爬起:“谁......到底是谁?不对,怎么可能会有人进的来,我可是提前下了命令誓死守卫的。难道......”
“不错,你猜对了!那些废物早就成为了我的剑下亡魂了。”就在烟行抬起头的那一刻,衣领瞬间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提起,从而使得自己的双腿离开了地面,悬浮在空中。“天玄宗的弟子,不过如此!要知道,如果不是三郡主下了命令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掺和进来的。”随着眼睛的艰难睁开,重伤的烟行渐渐的看清了眼前之人,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人竟然没有双目,只有那接连不断的血液在瞳孔之中无尽的流淌着:“你......你是浩天佛堂的勿视大师!可是,你怎么会在冥界?”
“勿视?勿视是谁?老子是浊目,不是什么勿视。不过,我想你也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了!毕竟从这一刻起,天玄宗将不复存在。只是可惜的是我不能杀了那个让你们引以为傲的大师兄,要不然我想这对你们将会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可惜!可惜了!”
“那就让我来杀了你吧!勿视大师。”
结束了的江冷领着恢复过来的天玄宗众弟子一并纵身跃出气罩,站成一排守护在烟行的前方,怒视着面前的浊目:“伤我门人者,死!”爆喝一声,左臂猛然甩向一旁,且由两侧渐渐现出两柄长剑飞速旋转,充斥着四周,使得四周的气氛变得愈加的紧张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废物。不过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唤出二元剑气应该费了很大的气力吧!”看着江冷的到来和其面色的严肃,不由感到了一丝的好笑,难道他不知道刚才他以自身魂器为鼎炉替他的师弟们疗伤时耗费了大半的内力吗?要是他再催动真元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导致内力消耗过大而致死的。
听着浊目的话,一旁持剑守候的弟子都不由得将头望向了江冷。的确,要是浊目说的是对的话,现在的江冷或许连他们都无法击败。“那有如何,就算是要我这条命我也要守护我身后的这些人。”感受到左手剑气的减弱,眼神之中顿时闪过了一丝的不安,没想到自己的真元竟会消耗的这么快。看来,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只是,不能够再见她最后一眼,还真的有点不甘心。
“是吗?那就让我来看看,你到底还能够坚持多久?在我的天煞之下。”提起手中的长剑,口吐法决,使得周身原本环绕着的煞气愈加的浓烈,直至将身躯完全覆盖:“冥幽鬼煞、天地无常、为我所用——天煞。”将长剑举过头顶,让周身的煞气一一涌入其间,使之气势顿时变得更加的强烈:“你,可以走了!”
强大的剑气迎面袭来,眉间紧皱,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凭自己目前的身体连硬接都做不到,而且更重要的是现在的自己没有考虑的时间了!现在,该怎么办呢?不想死!
“没想到,真的没有想到就连勿视都被你吞噬了,难怪我扫荡浩天佛堂都找不到他。看来,我今后遇见你的话的绕着路走了,新上任的冥界玄冥殿的主人浊目。”
就在江冷将要闭上双目,独自去接受这一结果的同时,其面前突然凭空出现了一面折扇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将那袭来的剑气强制化解掉,渐渐地散去:“笑阎罗,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想要跟我作对吗?虽然你是迷老将军的徒弟,可我却不会因为这个就放了你的,我这次可是奉了大将军的命令来的,而大将军则是奉了三郡主的命令的。”
“好多命令啊!不过我想你是不是记错命令了,三郡主的命令是要你留下江冷一条命,而你现在则是要杀死他,难道你不担心三郡主怪罪于你吗?想想白凤凰吧!当初她就是违背了三郡主的命令,然后被三郡主交给二郡主处理了。我想,二郡主的手段你应该是知道的吧!进了她屋的人就没有出来过的,除了三郡主。”无奈的摇了摇头,收回守护着的折扇握于手中。笑阎罗转身向后,面朝着江冷,暗中塞了一张纸条给他后又看了一眼一旁持剑守护的天玄宗众弟子,随而悠长的哀叹一声,周身真元顿时迸发而出,当着浊目的面前将这群弟子尽数击杀,一个都没有留下:“浊目,现在我们可以去见三郡主了!”
只是,对不起了!天玄宗的伙伴们。为了骗过浊目和完成大郡主的计划,我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