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分钟老幺正躲在自己那破旧的二层小楼的阳台上和林思源打着电话正求救来着。
转眼,老幺就从自己那二层的破楼上跳到了窗外的树上。此时正在慢悠悠地忘下爬着。
因为跑的太急,老幺的手机从阳台上掉了下去。
从打电话那会,老幺就感觉这屋子阴森森的,实来已经是好长时间了大约几天前的时候,这屋子里就有怪,像是有什么人一起生活似的,感觉还挺随意,也没有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就是心里熬不过。
老幺正打着电话呢这厨房叮铃光啦地一通响,只听清脆的声响,老幺一哆嗦就按下了接听键。
这电话才挂了,好像是碗打碎了,虽然心里告诉老幺自己不能继续上前了,可是身体自发不受控制地想去一探究竟。
老幺住的屋子是老式的,地理位置也不是位于繁华地段,原来这里是住房区,后来政府差遣之后全都改成了绿化林,旁边都是些长的参天茂盛的大树。
别说从外面看这布局,还真像坐落在郊区的二层小别墅,破旧版的。
不仅破败还很人烟稀少,大致上除了白天有人开车从这里路过,就只有老幺和那受着这唯一一幢房子的保安小哥。
老幺额头渗出的冷汗从他那饱满的额头上滑落在下巴坠在那一动不动。老幺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浮动着,明眼人一下就能够看出来的紧张。
老幺一步三哆嗦地挨到了客厅,站在饭桌那不在上前,手拄着桌子,整个身子探了出去张着嘴巴大气也不敢出,两只瞪大到牛似的眼睛看过去。
老幺平常都是自己在家做饭来着,厨房里本来就很乱,老幺海吃海喝完之后所有的碗都堆在水槽中。
只见水槽中的碗全部都碎在了地上,水槽中的水溢了一地。看着那水流在地上,老幺这舒了口气,想着肯定是自己把碗堆的太多,重量承受不稳,这碗从塑料水槽中翻了下去。
老幺正要松一口的时候,从地上出现一个脚印,踩了水的脚印印在那水泥地上,小巧玲珑的,一个,两个,紧接着是三个,四个,然后是一溜的一整排直直地通向了老幺的房间。
老幺看到这情景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定一下神,这实打实地一串脚印在灯光的反成下还反着光,老幺的脸刷的变绿了,憋着胸口的一口气差点把老幺憋死。
这下老幺可亲眼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了,那心脏都快停止了,老幺正盯着自己房间门口的脚印吓的回不过神来,转眼,门口的单排脚印突然又出现了反方向的脚印,一个,两个,老幺心想着赶紧跑吧,在不跑那东西可就追来了。
“啊!”老幺这恐怖的惊叫声硬是生生的憋了回去,连滚带爬地从身后的开着窗户的阳台上翻了出去。
还好外面有棵树,乖乖的,老幺一着急差点把自己摔个半身不碎,还好求生意识够强烈,那二百多斤的体重硬是单手抱着了树上。
“妈妈的,吓死老子了。”老幺抱着树干,望了望窗户上飘动没有什么大碍的窗帘,又看了看距离自己两米多的地面,终于松了口气,又艰难地拖着自己往上爬了爬。这被吓到的后遗症这会才从老幺的身体上反应出来。
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都已然接近奔溃状态了,整个身体往下坠,这二百多斤的重量架在两只胳膊上,就像称上出现的秤砣平衡不了。
老幺那叫一个难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柯新月和赵姝早早上了**,赵姝因为昨天**没有睡所以入睡特别快,而柯新月反而拿着手机各种微博各种刷屏。
快接近凌晨十二点到一点左右的时间断,柯新月刚刚入睡。
还没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柯新月哇地从被子里坐了起来。赵姝被柯新月这一嗓子吓醒。
赵姝看着一身冷汗的柯新月,“做恶梦了?”
柯新月转头,两只惊恐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赵姝,那种眼光像是警察审视犯人一样的凌冽。
赵姝被柯新月盯着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不知所谓地眨了眨眼睛,赵姝以为柯新月梦游,左手在柯新月的面前晃了晃。柯新月那双在月光下雪亮的眼睛眨了眨。
“新月姐,你没事吧。”
此时眼前这个领家妹妹模样的女生,和柯新月梦中看到的那个赵姝是截然相反的。
想起赵姝曾经目露仇恨凶狠的眼睛看着自己的那一幕,柯新月一时间竟分不清那个是真的赵姝。
“没事,我做了个梦,你早点睡吧。”柯新月清淡地说了一句之后躺了下去,把被子紧紧地拉在了身上。
赵姝紧跟着躺下,因为太累的缘故,没有几分钟,又睡了过去,这次,柯新月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只要一闭上眼睛,那出现在梦中的场景就像是柯新月原有的记忆一般怎么也抹灭不掉了。
那是间封闭式的屋子,整个屋子干净明亮,阳光正照在了屋子里,柯新月站在门口,对面的是病**,窗上是一位正在熟睡的大妈。
那是那个已经变成红衣厉鬼的女人,赵姝从屋子里进来,手中拿着水果,走到病**前喂那女人吃,赵姝叫那女人妈,两个人有说有笑。
转眼,天空突然黑了下来,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手术之后仪器上的灯光把这个屋子的一角照亮着。
病**上的女人戴着呼吸机,身体似乎很微弱,没有一点神智应该是刚手术完处在昏迷的状态。
赵姝又进来了,那是张被仇恨覆盖了的脸,苍白的让柯新月害怕,她缓慢走到了病**前,静静地注视着病**上的人。然后伸手一点一点地移向了呼吸机…….
紧接着那女鬼出现了,却不是红衣服,而是那穿着病号服躺在**上的女人。
那女人突然向柯新月移了过来,一张惨白的脸逼近着柯新月……
柯新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难道是自己看了那鬼之后产生了幻想,害怕让柯新月始终不敢闭上眼睛。
她开始胡思乱想,那夜酒吧之后,柯新月也梦到了那不干净的东西,而这次,竟然是整个场景从头到尾如同故事一般。
林思源出了火车打的直奔老幺的住处,就连司机师傅一听林思源说的地都不乐意去。
林思源只好出了大手笔,这才有一司机小哥载着林思源上了路,一路上那小哥就不开心地嘟囔了一路说什么:“哥,不是我说,这大晚上去那没人的地方干什么,看你这刚出火车站出来不会是要找旅馆吧。”
“我可认识好多便宜还不错的旅馆,不说您这油费背了不少,就是要找住的地也不能大半夜跑那没人恐怖的林子里去吧。”
“没有,不住店,有事。”林思源看着小哥胆小的要命,便踉跄了一句之后不去搭理他。
这老幺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也不知道这家伙还活不活着要是让鬼怪什么的吓死了…….
林思源根据老幺在电话里描绘的那只言片语也大致猜了个明白,按老幺说的,那可能是把寄宿的鬼魂带回到家里里。
如果是那个酒尊的话,秦代的,可能还真是那个时候的人,穿着粗麻布衣,或者罗缎锦绣的。
想来那东西都几千年了,不定是个什么角色呢。林思源为老幺深深捏了把汗,在心里祈祷着:“你丫的可不要真毙掉了。”
这地还真是偏僻,林思源刚下车,那司机小哥逃命似的一溜烟跑了。看着那汽车尾灯,林思源无奈撇嘴。
林思源上前推开铁门,上了绣的大门吱呀的一声打开。听着声音,林思源的毛孔瞬间被打开,嘴里不由地骂了一句:“卧槽,住的什么鬼地方,活该那东西找上你,傻逼玩意。”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趴在树上的老幺歪着脑袋向门口看过去,在看到林思源的那刻,眼睛像放了光一样:“哥们,这里呢!”
林思源顺着声音看过去,什么也没有,这破院子连一点光都没有,周围的树木连天上的月光都遮了去。
院子里又没有安上一盏灯,林思源去哪里找人。
老幺又叫了一声:“哥们,窗户的树上。”
林思源掏出手机照过去:“我去这丫的我也是醉了。”老幺这个庞然大物竟然蹲在了树上,用手机一晃,还以为是一只伸着脑袋的肥猫。
看到林思源,老幺也就不怕了,毕竟他是做那个的,就是在厉害的鬼,老幺都能直愣愣地站在哪里。
说着小心地从树上爬了下来,活像只趴在树上的毛毛虫。
老幺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的气喘吁吁的。林思源没顾得管他,刚才自己手机晃过的窗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穿着白衣服的,林思源此时又把手机照了过去,窗子上空无一人。
林思源嘴角一紧,知道老幺电话里说的那些怪事**不离十都是正确的,那东西果真在老幺的身边。
看来今夜又是个不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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