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天菊宫的路上
“甭管你姓什么?姓‘死’还是姓‘屎’,我就想知道,你和这个大个贼耗子是什么关系?”刚落到地上的幺儿,怒气冲冲的追问那个小老头。
“你这小伙子你”小老头温和的笑道:“看的出来,你是个脾气急的急脾气,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寡啊我姓‘施’,是事实是实是实事实施时的那个‘施’,施,是一声卷舌音,施,你跟我读一遍,施。”
“屎,得得,你一边死去吧。”幺儿不耐烦道:“我还有个疑问?你跟这贼耗子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走路还非得骑着贼耗子?”
“对”尊盐也来了劲,冲着小老头高喊:“这贼耗子是斯比央养活的,用来咬人,并且把人变丧尸的,你骑着它干嘛?这,这就很说明问题,具体说来有以下那么几点:一来你可能就是个丧尸,要不怎么会不怕贼耗子呢啊;二来你可能是斯比央雇来养贼耗子的马夫,哦不对,马夫应该是养马的,可你养的是贼耗子,所以充其量,你应该是个‘耗子夫’,你是斯比央雇来的‘耗子夫’,要不你怎么可以和贼耗子相依为命呢啊;三来,三来你也许是个前面的两条加一块,就是说,你即是个丧尸,也是斯比央雇来的‘耗子夫’,就是说,二合一,你是个‘丧尸耗子夫’;四来,你或许是个贼耗子的驯化师,要不刚才的贼耗子怎么那么能耐呢,差点把菊教第一大太保的幺儿,都给咬喽,不驯化,哪来在怎大能耐?;五来,你既然可以骑着贼耗子哪都走,就说明你是个放牧的牛倌,屮又错了,你放的是耗子,又不是牛,只能算是‘放耗子倌’;六来,六来就是前面的加一块,简单点说,你是个:‘丧尸驯化养放贼耗子师夫倌’,七来。。。”
“别七来啦啦,你起来吧。。。”尊盐被沙比推到一边。
“都‘丧尸驯化养放贼耗子师夫倌’啦,还能怎样?你还能再加什么职称是怎么的?”
“我?”尊盐坏笑了一下道:“我准备把和贼耗子同奸的罪名给他加上”
“你这是让他死啊”沙比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姓施,不姓死。”小老头说道。
“知道你姓施,没说你姓死。”沙比笑着说道。
接着,沙比很有礼貌的对着那小瘦老头鞠了半躬,笑眯眯的问道:“这位老伯。。。”
“这也太拿自己当人啦”小老头相当不满意的怒道:“别叫老伯,论辈分,你该叫我祖宗。”
小老头冷冷的眼神使得沙比不寒而栗,再加上右臂的不自然的抖动,沙比看着这支曾经的斯比央的手臂,刹那间,斯比央的形象,又浮现脑中。。。
“我,我已经是人啦,很久啦,我不当丧尸许多,天。。。”沙比言不由衷的说着。
“寡,我还以为你不当丧尸许多年了呢。”小老头冷冷的笑着。
“这跟你没关系”尊盐站了出来,面对着似乎在刁难的小老头,尊盐看到沙比的囧态,故意的开始表现自己,尤其是当着西红氏的面,这个和沙比一样的丧尸变,时时刻刻的都想着要把沙比给比下去,原因很多,说不清楚,此时正是发扬自己的时刻,毕竟机会不是每天都有的。
尊盐冲着小老头说道:“我们做人,是我们自己的选择,这和你没关系,至于你,你是人也好,不是人也好,是丧尸也好,是‘丧尸驯化养放贼耗子师夫倌’也好,这跟我们也没任何的关系,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你,你骑你的贼耗子,咱们哪,海水不犯矿泉水,所以啊,我劝你,你把贼耗子交出来,我们打死,然后你,你再到斯比央那里领一只来,我们再给打死,你再到斯比央那里领一只来,我们再给打死,最后。。。”
“最后,我把斯比央领来,把你们全打死。”小老头恶狠狠的说道。
小老头的这一句话,立刻引来小将们的炮轰。。。
“想得美”小将们异口同声的喊道。
小将们每个人都心下不平,斯比央明明是已经被小将们给干掉了,小将们个个的都认为他们为这个地球作出了彻底的贡献,铲除了丧尸这个物种,具有划时代的历史意义。
没想到,今天碰到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极其平庸的小枯干痩老头,竟然敢叫嚣要斯比央来打死小将们,小将们当然的极度愤慨。。。
“其实你也别痴心妄想了,那斯比央早就被我们给消灭了。”冷锋指着小老头叫喊道。
“那只是个美丽的传说,传说是斯比央大尸被你们给干掉了,其实呢?呵呵。。。”小老头的轻蔑态度让人十分的反感。
“闭嘴”冷超也指着小老头喊道:“我亲眼所见,那斯比央浑身爬满了噬尸蚁,这就没它好啦,必死啊,无疑。”
“那噬尸蚁”小老头嘴一撇道:“噗噜噗噜就噗噜没了,还能有什么威胁是咋的?”
“大尸冢”白凌平静且自豪的说道:“大尸冢也被我们平了,斯比央它的老窝被我们端了。”
“就是的”白时附和道:“大尸冢的地基,都被我们刨干净了。”
“这有什么?”小老头不屑道:“据我所知,那大尸冢的产权哪,嗯,被你们刨的那天,嘿嘿,正好到期,这么说来,那斯比央还得感谢你们,要不然,那拆扒费啊,呵呵呵呵。。。”
“汪汪的”冷獒墨叫道:“狗爷我从来就没怕过什么斯比央,汪汪的汪,要是它还敢活着,汪汪的狗爷我就咬死它,哼,看它的丧尸病毒厉害,还是狗爷我的狂犬病毒厉害。”
“都一样”小老头冲着冷獒墨一挑大拇哥:“丧尸病毒和狂犬病毒是一个菌种的,这个,你们谁都不知道吧吧,呵呵,我知道,中了丧尸病毒的人怕木头,而中了狂犬病毒的人怕水,中了丧尸病毒的人‘呜嗷呜嗷的’,而中了狂犬病毒的人‘嗷呜嗷呜的’,你呀,你个狗子,要是真和斯比央PK的话,那,那就斯比央咬你一口,你中丧尸病毒;你再咬斯比央一口,斯比央中狂犬病毒;然后,然后你俩都‘呜嗷呜嗷嗷呜嗷呜呜嗷呜嗷呜嗷的~~~’,屮,这样多好,你和斯比央就成了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啦,而且,比亲兄弟还亲,虽然是异父异母,但就是亲,亲上亲,亲亲亲。。。”
小老头说到这儿,惊得冷獒墨一吐他的狗舌头,想想这小老头说的,还真是不无道理。
“斯比央要是还敢活着”冷仲冷笑道:“我必然会用我的木系异能好好的教训教训它,丧尸怕木头,我练的木系异能,哼,谁怕谁啊?”
“其实”小老头笑得比冷仲还冷:“其实你的木系异能跟斯比央比起来,算个吊毛啊,好像咱,啊,好像你俩没交过手似的。”
这一席话把冷仲说了个脸红脖子粗,羞愧的五体投地。
确实的,冷仲运用木系异能和斯比央交过手,结果,就如前文所诉。
两人看到了地下的河沟,帝王和王后都有些不可思议了,王后看向帝王:“他们还是人吗?刚才那两个手里可以出火,这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这地上挖了这么一条深沟,一般人类可是做不到啊。”
帝王表情严肃:“是啊,他们真是与众不同。”
王后看向帝王:“你说要是我与他们斗起来的话,胜算能有几分?”
帝王摇了摇头:“这个现在我也说不好了。”
说到这里看到王后有些不开心,又补充道:“现在说不准是因为,我们地下人有我们的长处,一是我们都是会飞的,这就比他们有优势,二是我们都力大无穷,多大的石块我们一拳就能的开。”
说到这里用手指了指,玉淋他们现在建起来的薄膜:“看到没有,他们这里以前又一个比这个还要强的东西,就因为有那个东西的存在,他们才在咱们地下呆了这么久,我们都没有发现他们。”
王后一听用手摸了下薄膜:“那你们后来是怎么发现的呢?”
帝王说道:“有一天,我发现我们水里的鱼被吃了,顺着方向找到了这里,王后,你不知道那膜看起来是薄薄的一层,可真要是想把它打破,可是费了老大的劲了,好在我和儿子都有的是力量。”
王后一听帝王夸儿子,高兴地点头:“是啊,你也不看是谁生的。”
帝王说道:“我和儿子的力道你是知道的,但对付这么一层膜,我们两人可是用了全力。”
王后一听用手试了下,想把那膜抓起来,但膜没动,王后点头:“是有些意思。”
帝王又说道:“我们还有一个强项,就是不怕打,我们在地下,这身体已经被世代打造成雷打不动了。所以就这三个方而言,我们与地球人真要是斗上一斗的话,我们还可能是赢方,只要不出意外的话。”
王后听了笑道:“得了,我们现在先进去吧。”
两人想飞进去,但却被刚才他们看到的膜给拦住了,王后马上就握紧拳头要动手。被帝王给拉住了:“王后啊,我们这次来是来结亲了,不是来结仇的,你可不能随便动手啊,这个膜是他们的保障。我们可不能给费了。”
王后一听把手放下来,用手指了一下薄膜:“可要是不动手的话,我们也进不去啊。”
帝王说道:“别着急,上次我和儿子来的时候。把他们这膜给打了一个大洞,我们找找要是找到的话,就不用在动手破坏了。”
王后一听站到一边:“上次是你和儿子一起来的,你现在就找找吧。”
帝王还真的围着结界找起来,别说还真让他找到了一块露洞,伸手一推那块膜就破开,帝王笑着对王后说道:“看到没有,好在我还记得和儿子打破的地方,就在这里,他们给假装补好了。”
说完拉着王后往里走,走了两步,一回头,对身后跟着的几个侍卫说道:“你们在外面等着。”
侍卫不放心,还要跟上去。被王后瞪了一眼:“都别跟着了,万一要是打起来的话,我还得看着帝王,哪有时间管你们,只是我们两个人的话,我一定可以把帝王给带出来,你们这么多人,我可是顾不过来。”
侍卫长一听脸一红,其他的几个人也都把头低下,真是没想到,会有一天,当侍卫的,需要让王后来保护,但王后说的也真没错,他们几个被王后救下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表情都不对劲。
侍卫长说道:“王后,我们跟进去,不管发生什么,您们都不用管我们,你们自己离开就好。”
王后更生气了这次是伸手打了一下侍卫的头:“行啊,我和帝王跑了,把你们几个留在这里,让你爷爷天天管我们要人,对不对?”
侍卫长一听想起自己爷爷的不讲理劲,不敢在说话了,他爷爷是上一代的宰相,现在回家种田,但朝中有什么事,他都会跑去进言。自己也是爷爷逼着做的侍卫,要不以自己的能力当个将军绰绰有余。
可就是因为爷爷说:“当将军是出战的,那个是重要,但在重要也没有帝王的安全重要,你就呆在帝王身边保护他的安全吧。”
以前他也是一直寸步不离地呆在帝王的身边,真怕有什么闪失,但自从有了王后,他就有了下岗的趋势,也不光是他,那些个侍卫都一样,主要是王后太强了,他们几个合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她和帝王呆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侍卫长想到这里的时候,王后和帝王已经手拉手的进去了,黑二看向侍卫长:“我们真不进去了吗?”
虽然有些话说出来有些难堪,但侍卫长不是说道:“刚才王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去了真是可能会影响她的发挥,真要是动起手来,她还得顾及着我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