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有只发光的蝴蝶停在了钱三身上?”李高也觉得不可思议,下意识的又问了一遍。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是,小人看得千真万确,那蝴蝶真的会发光!”张思想起那晚的怪事就不停地打颤,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询问,“您说钱三的死会不会跟这蝴蝶有关啊?”
“张老板你确定你没看错?”按理说不可能,蝴蝶那么怕人,怎么会主动接近人呢?这事真是越想越奇怪,不应该是巧合才对。
“不会,习老弟也看见了,不信你去问他,我跟您说,那真是一只蝴蝶,发着金光的蝴蝶,当时我们还开玩笑说金光就是财运,说落到谁身上谁就会发大财!”张思越说越激动,站起身子来回走动。
看他不像是空穴来风,李高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落在了身上……那它具体停在了哪个位置?”
“哪个位置?这个……这个,”张思摸着脑袋费力地回忆,“嗯……大概是左胸的位置,嗯!是左胸。”
“很好,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其他的事让你感觉很奇怪?”
“除了这个……也没有了,问题是那晚我们都喝了酒,其他的事实在是记不清了。”张思满脸的无奈加委屈,想必是又想起了他的那些宝贝。
“你和钱三的关系很好,知不知道钱三最近的生意情况,或者是家里的情况,有没有一些……一些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生意上的事?”张思捋了捋下巴上的短胡子,“嗯……你也知道,钱三是开染坊的嘛,靠的都是些搞丝绸的老客主,生意还算说得过去,可不知怎的,一年前,他的那些老客主就跟商量好了似的,统统不再与他合作,这样一来,他的生意就一直下滑,整日里就知道喝酒,家里什么事都不管!唉,他家的那个儿子钱池更过分,一直以来被他爹娘惯坏了,二十几岁了什么活不干,整天就知道赌博,很不让人省心,这不,前不久他还欠下一大笔的赌债,到现在也没还清。就前几天吴考给他带来一笔生意,眼看就能赚一把了,可是,他却偏偏在这时候……唉!”张思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还真是渴了,回到座位上端起身边的茶杯来了几口。
“是这样啊。”生意、儿子都是一些平常琐事,不知道这些跟案件有没有关系,还是细心一点为好,“嗯……那钱夫人和钱三的关系如何?”
张思放下茶盏没多想,“他们关系很好啊,虽然平时爱吵吵嘴什么的,但是完全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时间慢慢过去,天空也渐渐暗了下来。
李高向外看了看,心想,时辰不早了,现在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今天就先这样吧,“多谢张老板告诉我们这些,打扰了。”说完起身就往外走去。
张思连忙起身相送,“李捕头您……您这就走了啊,那您慢走,慢走……”看着李高和王进走远的背影,张思一下子摊倒在座椅上,嘴里喘着粗气喃喃,“我的老天爷啊!这哪是捕头啊,这简直就是瘟神啊!”说完扭头看向一旁的收藏架,架子上一件玉器也没给留下。
王进向上拉了拉身后的大包袱,好像很沉的样子,“大哥,我们不回衙门吗?”天已经快黑了,再不回衙门该没晚饭吃了,想到这里他的肚子也配合地叫了两声。
“还不行,我们还得去找趟习荣,我怕张思这老家伙还有什么隐瞒或者忘记了什么,不问清楚会给红庭主查案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啊——?”王进的肩膀一塌。
“啊什么啊?”
又走了几步,二人的身影很快被黑暗淹没,风一吹,带走了春季的最后一抹清凉。
“不是大哥,我这还背着一大包袱东西呢。”
“那就背着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