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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哪一点?”罗寒有些惊讶于秦虎的形容。
“保护队员。”
罗寒笑了,这怎么又能算缺点了?
秦虎却严肃地说道:“无论面对什么情况,你总能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即使有危险,你也是在最前面承担了最多的一部分。队员安全系数提高的同时,也失去了面对危险的机会,实力不断提升,而能力却止步不前。”
罗寒有点明白秦虎的意思了。
“玉澜死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们在那之前能多一些历练的机会,以我们的实力,或许不会陷入那么艰难的局面。阵容缺陷并不是理由,当时我们至少还有最核心的治疗,有能承担伤害的肉坦,而我们获得资源,并不比别人少。我们之所以在那一场试炼集体进阶潜能锁,并不是偶然,而是因为我们早就具备了足够的实力,却一直没有足够的刺激。”
罗寒的头低了下去。
“个人试炼,匹配难度,你是最难的,却是队伍里第一个出来的。赵钱本是队长级,理论上应对各种情况的能力并不差,却死在了个人试炼。萌萌,作为我们这支顶级强队的治疗,却是所有人里面最后出来的。治疗或许本就难通过个人试炼,但在她之前还是有很多治疗出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罗寒捂住了额头。
“赵钱跟着我们得到了足够的资源,但长期跑腿让他没能将资源完全转化成实力。萌萌也是一样,或许拥有所有治疗中最好的资源,但她根本就没什么战斗经验可谈,如果不是在场景里运气不错,突飞猛进,很可能会成为第三个减员。”
罗寒长叹一声,无奈道:“难道我对大家太好也有错吗?”
秦虎摇头:“错不在你对大家太好,而在于你娇惯队员。在试炼场里,没有人是需要别人照顾的温室花朵,每个人都是需要展翅高飞的雄鹰。你这个鹰妈妈把大家保护得太好,吃好喝好,让大家不用去练习飞行。他们虽然比别的雏鹰更加强壮,却不会飞行,等到狂风过境你自身难保时,就是雏鹰们跌落悬崖之时。”
罗寒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这番话准备了很久吧?”
“也没多久,就是听说你带了果子回来不知道怎么平分,才开始组织的。其实这么做还有另一个目的。你单干时间太长,可能没注意到,预备役成员们虽然过得不错,但是对团队归属感并不是很强。”
“嗯?有这种事?”
“你自己想想吧,这些人跟着咱们有没有经历过生死攸关的时候?生死之间建立的羁绊才是这里最牢固的,没一起经历过生死,你对他们再好,到了关键时刻,他们也很可能背叛。”
“或许吧。”罗寒不置可否。
“不过我也没想到,你小子一下定决心,连正式成员位置都拿了出来。”
“怎么,你怕了?”
“呵呵,我会怕这个?如果我连预备役成员都干不过,我自愿让出名额。对了,有样好东西给你。”
罗寒疑惑看着秦虎拿出来一把巴掌大的蕉叶扇,问道:“什么东西?哪来的?”
秦虎得意道:“你以为就你在忙着觅食,我这个副队长就闲着没事干吗?这是芭蕉扇的仿制品,我和影子还有谜做了三天任务从铁扇公主那里拿到的。配合你的能力,应该会有奇效,你试试看。”
罗寒一边接过一边问道:“我怎么不知道?”
“给你个惊喜嘛。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自己能搞定。让你知道了你又要插手想什么最简单的办法了。”
罗寒讪笑一声,运起真元,芭蕉扇变大,对着秦虎扇了过去。只见秦虎惊叫一声,迅速飞向天际,很快消失在视野里。罗寒又扇了一下,这次却是扇出了大量风刃,将对面的山壁生生刮下来一层。
“不错不错。”罗寒砸吧着嘴巴赞叹,这东西太契合自己能力了,要是能把正牌的芭蕉扇弄来,罗寒都敢去和现在的孙悟空放单了。不过也就想想,铁扇公主是什么人?平天大圣牛魔王的老婆,虽然他们关系不怎么样,但自己敢打芭蕉扇的主意,牛魔王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我回王都了。”秦虎在频道里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小心眼。”
罗寒嘿嘿一笑,收了扇子,回了洞府。
其余人等也没有多待,陆续离开洞府,返回王都去做各自的事。
罗寒先闭关了几天,稳定下境界,熟悉下元婴期的各种真元运用。
几天后,罗寒将寒清卫和星瞳小狐狸留在洞府,与玉倾城返回了自己的庄园。
没想到的是,刚刚回家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找上了门。
来的是东都望族王家的大少爷,他还有另一个身份是白狮商会的管事,负责外来劳工与家乡的联通工作。
罗寒猜测是劳工那边出了什么事,于是在客厅见了王大少爷。
王大少爷一见面就诉苦:“护国公,您可算回来了,我都已经等了您五天了。您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准备去王都找陛下了。”
罗寒淡然道:“是劳工那便出了什么事吗?”
王大少爷苦着脸道:“可不是吗?您是不知道,前些日子陈员外家有个女工突然暴毙,其他女工非要一口咬定是陈员外毒打女工致死,要向我讨个说法,为此已经罢工五天了。”
罗寒皱眉:“真有这样的事?外来劳工虽然不是我国子民,但……”
“护国公您误会了,若是陈员外真做了这样的事,即便我们不惩治,官府还能不管吗?我们商会派人去调查过了,那名女工她……她……”
罗寒不耐烦道:“到底怎么样?别吞吞吐吐的。”
“她是被妖怪害死的!”
罗寒眉头一挑:“妖怪?怎么说?”
“我们和官府的仵作一起检查,发现这名女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致命伤。最后仵作发现,尸体的头顶有一个小孔……仵作最后敲开尸体的头盖骨,发现里面什么都没了。”
罗寒悚然一惊:“你是说有东西将死者的脑子吃了?”
王大少爷心有余悸道:“是的,按照仵作的说法,尸体的脑袋里只有一些汁水,而且头骨没有被打开过,只有一种解释,就是有妖怪把死者的脑子化成了一滩汁水,从头顶的小孔吸走了。”
罗寒沉思,这个场景内,妖怪吃人是存在的,但这附近都是暴风洞府的控制范围,没听说有喜欢吃脑子的妖怪,难道是流窜过来的?
“那其他女工为什么……”
王大少爷无奈:“我们是亲眼所见,但她们看不到啊,就算我们把尸体给她们看,她们也会认为我们故意毁坏尸体。何况死者生前确实被陈员外毒打过,是因为这女工把一头耕牛给弄死了。所以女工们认为是陈员外买通了仵作,也是情有可原。”
罗寒点了点头:“的确,她们漂流在外,心理上对我们还是有很大的警惕。不过既然闹了妖怪,你们该去找法师,为什么一直拖着?”
王大少爷苦笑:“我们找了,可法师也找不到这妖怪,而且这些天妖怪也没有再次下手。现在我们只能封锁消息,但纸包不住火,一旦消息传到陈员外的庄园之外,后果不堪设想。”
罗寒明白,如果真的传出来雇主打死外来劳工的消息,势必激起外来劳工的一致反抗。如果真的有这种事,大不了处理陈员外就是,偏偏陈员外没这么做,白狮商会不可能处理陈员外,最终恐怕会逼得大部分劳工暴乱。
“问过左国师了吗?”
王大少爷摇头:“我们前些天去拜访过,不过左国师这几日都在闭关,并不没有见我们。”
“带我去看看那具尸体。”罗寒知道孟飞也在消化小人参果,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去打搅他,只能自己去看看。
“尸体停在城外义庄,护国公请随我来。”
罗寒向玉倾城交代几句,坐上王大少爷的马车来到了城外的义庄。
义庄显得格外的冷清,只有一个驼背的老人在看管。王大少爷向老人打个招呼,便走便介绍:“这是老驼子,在这里干了三十年了。因为这次事情需要保密,所以义庄现在只停了一具尸体。”
罗寒点了点头,跟随王大少爷来到停尸的大殿,一具黑漆棺材孤伶伶地躺在中央,棺材上还贴着几张符纸。
“因为是妖怪所杀,法师怕尸变,所以吩咐用棺材收敛,还贴了符纸镇邪。”
罗寒伸手就去揭盖,王大少爷忙阻止道:“护国公身份尊贵,万一被妖气冲撞……”
罗寒笑道:“尸山血海本将军都过来了,区区妖怪怕什么?”说着用力一拉,将棺盖拉开一条缝隙,一股阴暗的气息扑面而来,却在罗寒身边迅速消弭。王大少爷却是连忙倒退了好几步,脸色惨白。
罗寒皱眉,这的确不像是普通死人,逸散出来的妖气比洞府里那些货真价实的妖怪还要浓郁。
罗寒将棺盖完全推开,发现这具尸体的头盖骨被掀开,里面已经空无一物,散发着腐臭的气息。不过奇怪的是尸体表面并没有明显的尸斑,也没有出现脱水的情况。
“你们对尸体进行过防腐处理吗?”罗寒问站得远远的王大少爷?
“防腐处理?我不清楚,这都是法师们做的。”
罗寒摇了摇头,合上棺盖。很显然,王大少爷并没有说谎,这个人的确是被妖怪杀死的,浓烈的妖气甚至让这具尸体有了尸变的迹象,不过这妖气的质并不算高,出手的妖怪实力应该不会太强。
王大少爷问道:“护国公有什么发现?”
罗寒道:“这人确是妖怪所杀,现在无非两种情况。一是妖怪只是路过,吃了这人的脑子后就离开了,所以一直没有类似案子发生;二是这妖怪知道你们找了法师来对付他,不愿意和这些法师有接触,所以躲了起来。”
王大少爷皱眉道:“那可如何是好?如果不能抓住妖怪,只怕那些劳工根本不会相信。”
罗寒思索下道:“以我的推断,应该是后者。”
“请护国公明示。”
“很简单,妖性贪婪,如果是路过,为什么只杀了一个?吸食人脑的妖怪恐怕不是一个人脑就能吃饱的,按理说陈员外的庄园对妖怪几乎是不设防的,他为什么不多杀几个,反正杀完也是要离开的。而且有一个巧合,陈员外刚刚因为这个死者犯了错打了她,没多久她就死了,在隐蔽的伤口没发现的情况下,正常人应该都会认为是陈员外致死,甚至如果陈员外心中有愧,自己都可能会认同。如果不是事情闹大了,陈员外坚持自己不是凶手,仵作恐怕为未必会看到头发下的这个伤口。这样一来,妖怪岂不是就可以继续隐藏,等待下一个目标了?”
王大少爷想了想点头:“这确实有些巧合,别人不杀,偏偏就杀了这个刚刚被打过的人。”
其实到了这时候,王大少爷已经是宁可信其有的态度,不然妖怪溜了陈员外如何向劳工们自证清白?白狮商会明知陈员外不是凶手,却又该如何交代?
罗寒道:“这妖怪既然能卡准机会,很可能就是陈员外庄园上的人。马上让陈员外把庄园所有人集合到庄园内,同时调集商会护卫,不要让任何人离开。这个妖怪实力一般,应该不敢轻举妄动。”
王大少爷拱手道:“这就去办。”
“嗯,你先去吧,我去暴风洞府请一些妖兵回来,抓妖这种事还是让他们动手比较好,万一那妖怪拼命,护卫难免有损伤。”
“那我就给您留一匹马。”
“嗯,快去吧。”
王大少爷去办事,罗寒也骑着从马车卸下来的马赶往暴风洞府。义庄只剩下那一具棺材和那个驼背的老人。
“嘎吱——”一声清微的声音传来。
正在门口无聊地看着云朵的驼背老人忽然回头,看见厅中那口棺材的盖子似乎开了。他以为是罗寒他们离开时没盖好,便走去想要合拢。可是刚刚走到棺材边,便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