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火初动!”方腊神色凝重,两手结出一个奇怪的手印,一股诡异的劲力凭空出现,散布在身体四方。?? ? 八卍◎一小說?網w、w、w`.`8`1-z-w、.-c-o`m`
这一招是圣火令上面记载的至高武技之一,需要全力催动乾坤大挪移劲力方能使出。此时方腊的乾坤大挪移已经炼至第四层巅峰,全力动之下,浑身真气分成无数细小丝缕交相缠绕,网柔兼备、不断蓄力。
皇甫殇快剑连击,只是每次剑锋碰到那道诡异劲力,就会生偏转,挥不了半分威力。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皇甫殇一击不成,也不气馁,将身法不断提升,平生所学剑招不断送出。
众人只能隐隐约约瞧见场中有一道青光不断的围着方腊旋转,但却看不清皇甫殇的剑招如何。只是看方腊此时半边的脸涨得血红,半边的脸却是青,显然已经将浑身功力尽数使出,当下都是不由的暗暗咂舌。
突然,方腊脸上忽青忽红,身子开始一阵微颤。皇甫殇心中一突,正暗自猜测这是什么情况,便见方腊额头已经是汗如雨下。
便在这时,方腊终于忍不住出一声呼啸之声。原来他在皇甫殇快剑的压迫之下,居然突破到了乾坤大挪移的第五层。卐?小說?網w-w、w-.、8-1`z、w.方腊功成之后,全身精神力气无不指挥如意,心情大好之下,哈哈一笑,道:“皇甫少侠,再来接在下一掌!”
说着,便将双掌骤然往前推去,这一招看似平静,但双掌之上却是蕴含了磅礴无比的巨力,闪烁着耀目的红芒。
与此同时,方腊四周的诡异怪力也变得强大了许多。皇甫殇顿时就感到手中的青鸾剑居然有些把握不住,而且还有急反转过来的趋势。
这乾坤大挪移实在了得,练到深处居然可以在与势均力敌的对手对拼的一瞬间将对方大半攻击力积蓄起来,再配合自己的力量回敬反冲回去。方腊此时的功力再进一步,已经可以勉强做到将皇甫殇攻来的三分之一劲力积蓄起来,此时再加上他本身的力量,这一掌威力的确非同小可。
掌风扑面而来,皇甫殇心中暗凛,剑势一收,忙转身避开。方腊掌势不减,劲力带起一阵尘土,漫天飞扬。
蓦地,皇甫殇背后传来“铮!”的一声响,一枚圣火令砸了过来。他急忙侧身相避,脚下却也没有闲着,反脚踢出,迎面撞上了那枚圣火令,出“砰!”的一声响。w、w`w`.-8、1-z、w.便在这时,左侧又有一枚圣火令横掠而至。皇甫殇暗暗叫苦,使出“一剑西来”,往这枚圣火令上迎去。
电光之间,两人已经贴的极近。此时皇甫殇仓促出剑,下盘露出空隙。方腊见了,一腿扫去,险些踢中了他的小腿。见一腿未能踢实,方腊左手又是一挥,一枚圣火令斜击甩出,这招怪异无比,堪堪便要点中皇甫殇小腹。
皇甫殇下意识的将身子一沉,只听得拍的一声响,这一记圣火令正好打在身后数米开外的一颗树上,深深的嵌入其中。
回过神来,皇甫殇脚下忽然一窜,手持宝剑,足尖点地,如一枝箭般射向方腊。青鸾长剑直指方腊面门,半空之中,更是连连出剑,形成一道剑幕,瞬间把方腊衣袖绞成无数粉碎,只是方腊手下也没闲着,又是三枚圣火令接连飞出,撞上皇甫殇的剑尖。
“摩尼教乾坤大挪移的确非同凡响!”皇甫殇面无表情,手中绝世剑光吞吐,继续道:“方教主,小心了!”话毕,便见他目光凝聚,身如闪电,一剑刺出。
方腊很快便将召回的五枚圣火令依次挡在要害之处,令、剑两者不停碰撞,出生生闷响。
四周观战众人听到后一阵的心头难受,修为稍弱的方玲更是感觉似有大锤敲击在心口一般。
反倒是天机居士,没有丝毫不适,一双眼睛,精光闪动,表情凝重,早没了此前吊儿郎当的样子。只是众人被场中激斗的二人吸引,都没有现他的异样。
王寅注意到了方玲的不适,上前轻声道:“大小姐,还请退出场地,不然会被他们打出的内力波及到的。”
方玲点了点头,虽有不甘,却也知道自己功力太过浅薄,无法观看这场战斗了。就在她刚刚踏出演武场之时,邓元觉突然出一声惊呼。方玲好奇之下,转身一看,却是皇甫殇的长剑已经放在方腊的脖颈之上。
“啊!”方玲惊骇莫名,又欣喜异常。
皇甫殇面带微笑,缓缓收剑,抱拳道:“方教主,得罪了!”
方腊面色苍白,显是内力消耗太过所致。闻言苦笑连连,没想到自己修为再做突然,仍旧没有胜过此子。
“皇甫少侠客气了!少侠剑术、修为精绝,方某不是对手。”
“哪里,方教主的乾坤大挪移的登峰造极,小子也是取巧罢了,今日与摩尼教诸位高手一战,果然是不虚此行。”
方腊只是苦笑,没有接话。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与自己女儿年龄相当的小子击败,他城府再深,一时也是难以释怀,连带着修为突破的喜悦也淡了不少。
见此,皇甫殇也是有些尴尬。知道自己年轻气盛,这事做的有些孟浪了。方腊在摩尼教众人心中乃是明尊再世,他如此的不给面子,实在有些不厚道,看了一眼边上的天机居士,见他并未异色,便道:“如此,皇甫殇先告辞了!”
方腊闻言,终于回过神来,笑道:“贵客上门,还未将明兴园游览尽了,怎能如此就走。”说着,便向跟前的石宝吩咐道:“石兄弟,你去吩咐一下厨房,多做几样好菜,我们与皇甫少侠要好好喝一杯。”
“教主太客气了,只是疫情一事要紧,皇甫殇真的不能继续打扰了!”
方腊为人处事,彬彬有礼,这话也只是客套之言。倘若皇甫殇真的留下吃饭,反倒被人看轻,何况气氛冷场之下,双方也是尴尬。
方腊又装模作样的挽留了几句,皇甫殇连连告罪,这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