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花惜拿了药急急跑来一推门看到的就是浅清压在独孤辰染身上的画面,不由睁大了双眼,心里分外感慨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但再不是时候她也得来呀,正事要紧的嘛。
浅清一看到花惜,急忙掰开了环在自己腰上的双手,飞速落地站立。
“花惜,东西拿来了?”
花惜看了眼独孤辰染不便开口,只是朝着浅清点了点头。
浅清心下明了,瞥了眼躺在床上一脸困意望着她的独孤辰染,眼睛转了转,最后还是拉着花惜在门外服了药,就等揽星请个御医回来了。
服下药,浅清转进屋去,刚走到桌边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只好飞快的扶住了桌子,还不待身形站稳,只觉得两条腿一阵抽搐,整个人竟膝盖一弯就要瘫坐在了地上,被冲过来的独孤辰染一把抱住,才免去了膝盖青紫的结果。
有了支撑显然好了些,浅清哀怨的望了花惜一眼,很显然是在说:“这药也太狠了吧”。
花惜接到信息,一撇嘴,分明在说“可是您自个要求吃的,不关我的事。”,转眼便溜了出去。
被扶到床上的浅清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走了一样,连个拳头都握不住,接着便是发冷发热。浅清已经基本可以肯定这个药丸的制造者了,肯定是花拾,花惜最多只是部分参与,不然定不会这样凶残霸道。
不多时,浅清就已进入迷糊状态,迷糊中有许多人进进出出,她知道太医肯定是来过了,想要瞒过独孤墨袭也只能如此。这回昏迷是由于药物,结果也不如前两次昏迷一般做了些奇奇怪怪的梦,只是觉得身边一直有双手于她十指紧握。
这种混沌的状态一直持续到苦涩的汤汁灌进口中才得以缓解,不过多时,神智就已恢复清明,手脚也渐渐有了力气,才发现她正被熟睡的独孤辰染抱在怀里。想来就算要走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更何况她是真的很困啊,于是又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主子,主子?”浅清在睡梦中被挽月叫了起来,醒来的第一个第一个动作就是“禁声”,用眼神扫了一下独孤辰染的方向,示意挽月别将他吵醒。
挽月点了点头,又指了指香炉,示意燃了迷香,不会有事。
浅清这才轻声开口“叫大家去望月台上,我马上就来。”
挽月点头离去。她一走,浅清便轻轻拉开了独孤辰染的双手,翻身下地,又替他盖好了被子,看了看留了条缝隙的窗户,这才安心。刚要抬脚,却生生迈不动步子,只好又坐回了床边,看着床上精致的堪称完美的脸,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声开口“好好听你四哥的话,等我回来。”说完便转身离去,头也不回。这句话是植入了内力的,就算他现在被迷晕了,也会在梦里听到。
等浅清上了望月台时,七人都已经到了,全都一脸严肃的望着浅清。
“我要回一趟泠月,这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咱们埋在宫里的人被发现了,南宫曜大开杀戒,沐风云兮生死不明,我必须得去一趟。”浅清说着,面色平静,连呼吸都浅的出奇,让人看不出悲喜。
“主子,我跟你一块去。”花拾急忙说道。
浅清摇摇头,看向花拾眼里是身为姐姐的宠爱,“你好好在这呆着,我定在你及笄之前赶回。”现在是十月下旬,花拾的生日在十二月中,如此一说便是确定了会在一个半月之内赶回,也算是对自己对她们的一个交代。
“我今晚就走,我走后,花落扮我就在这望月台上呆上一个半月,我不回来,这病不能好了。”说着,看向花落,见花落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才将视线移开。
“另外,婵娟你现在就以扶摇的身份去给独孤天逸传信,就说让他将辰王爷接过去,扶摇在之前他在徐州遇上流寇时,曾经已真实身份相助,想来这话他会听一二。”说完,婵娟便换了衣裳飞身而去,婵娟的武功她是相信的,这逸王府不说是固若金汤也算是铜墙铁壁了,要不在他受伤的这段时间他也未必能好生度过,如今婵娟可一路进入王府也算是让逸王看到了实力。
“等婵娟回来,我便走。”浅清顿了半天才说出了这么一句,好像生死离别似的,其实这一路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没准真的好去难回也说不定。
“主子,这天正暗着,您是走暗道?”花落问道,毕竟若是走暗道,这一路就安全多了。
“不,从暗道出了城门后,我便走明道,暗道不能骑马,速度太慢。”
花落不言,只是点了点头,她知道浅清一旦决定她们再劝,也改变不了什么。
又是好一会儿安静,“主子,若是沐风和云兮没事的话,您就先传个消息回来,若是他们有什么事,也传个消息告诉一声。”揽星说道,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得知风云二人的情况也可以知道浅清已到泠月,那里有阡陌公子,只要到了就肯定没事。
“好,我先去换装。”说完便进了临月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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