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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下午不上课,吃了中午饭后廖小清,李杨,刘伟和林文健便和王勃道别,各自回家。离开之前,廖小清执意要给钱,王勃抓着廖小清的手,说:
“今天就算了,我请你们吃。让你们吃顿‘霸王餐’!但是过了今天,谁还想吃‘霸王餐’不给钱,嘿嘿,我可就要翻脸了!”王勃笑着把早上对唐建等人说的话又说了遍,自然,有女生在,特别是有旁边的梁娅在,“老子”这种不太文明的语言就被王勃隐了去。
廖小清见王勃说得诚恳,最主要的是刚才王勃拉她的那下手尽管不到两秒就松开了,但却让廖小清心乱如麻,心中如同小鹿乱撞,“咚咚咚”的跳个不停。廖小清不再坚持,看了王勃一眼,轻轻的说了声“谢谢”。
李杨,刘伟见王勃说得有趣,廖小清没付钱,也把装着摸钱的手拿出了衣兜,一一向他道谢。
林文健走了上来,攀了下王勃的肩膀。“谢了,勃哥!”
“再说一个‘谢’老子就翻了脸!滚!有好远滚好远!”王勃终于“忍不住”发飙,将林文健攀着自己肩膀的手一抬胳膊震了下来,面带“怒色”的道。听王勃这么一说,其余几人顿时“哈哈”大笑,并在笑声中一一散去。
埋头吃着合滋粉的梁娅听了王勃的“粗口”也是莞尔。此时,她再一次的感觉到以前的自己真的是太过敏感,他不仅对自己好客,对他班上的同学都是一视同仁的好客大方。
站在门口将几个同学送走,王勃返回大厅,对梁娅和芦苇招呼了一声,说了“你们慢吃”,便径直去了后厨。
王勃一离开,芦苇立刻就八卦。
“娅娅,你不老实哈!上午还说不晓得人家的名字,刚才怎么知道他叫王勃?”
“我也是刚才才想起嘛!”梁娅用一种腻腻的声音说道,“第一次去他门家的老个老店吃米粉,他介绍过一次自己。但你知道,我的记性不怎么好嘛,后来忘了,也就刚才才想起。”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除了热情,芦苇也没发现这个叫王勃的男孩儿,“曾嫂米粉”的少东家对梁娅这个校花有什么过于特别的地方,于是便相信了梁娅的解释。
“娅娅,你说,要是咱们不去排队,而是和王勃他们一起,他会不会请咱两吃饭?”芦苇突发奇想。
“这个我咋个晓得喃?要不你哪天去试一下?”梁娅终于找到了一个反击的机会,笑着怂恿,心头却想着上两次王勃给自己免单的情景。当时她只是觉得那样不好,加上心头又有戒心,便执意付了钱。
如果今天他也像对待他的那几个同学那样,要请客,自己还会坚持付钱么?梁娅忽发奇想的自问。
“那还是算了!我可不是你,不想自讨没趣。如果我有我家娅娅这么闭月羞花,倾城倾国,那我肯定要试他一试!”芦苇扬了扬下巴道。
“又乱说!”梁娅拿起手里的筷子头,朝芦苇的脑门轻轻一敲。
“你又打我!这可不是我说的好不好?好多男生都这么说!”芦苇用手捂住自己的脑门,做出一副委屈状。
“你继续编嘛!我看你还能编出啥花样来!”
“……”
这天,一直到梁娅离开米粉店,王勃都没再去接触梁娅。梁娅和她的同学走后,王勃就从后厨走了出来,然后骑车回家换了身工作服,又回到米粉店,开始帮着大家迎接这波越发汹涌的就餐高峰。比起枯燥无味的学习来,他还是觉得数钱来得有趣和畅快。
这一忙,就忙到两点过三点,进店的人才开始逐渐稀少。于是,王勃赶紧让自己的父母炒菜做饭,准备午饭。虽然顶替姜梅仅仅站了两个小时的台,王勃就已经感到有些吃不消,开始“腰酸背痛”起来。
可是当他观察店内关萍,解英等员工时,却见一个二个喜气洋洋,脸上带光,丝毫没有那种累得吃不消的样子。
正当王勃还在感叹自己是不是未老先衰,需要锻炼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今天是八月三十一日,八月份的最后一天,关工资的日子,于是立刻恍然大悟。
要发钱了,自然精神旺盛,感觉不到累。
中午饭,还是延续八月份节衣缩食的风格,一荤一素一汤。荤菜是川菜的招牌菜,回锅肉;素菜是炝炒苦瓜;汤则是豌豆尖鸡蛋汤。王勃觉得有些“寒碜”,一个鸡鸭鱼兔的大菜都没有,但员工们却觉得不错,大家围成一桌,吃得津津有味。
关于员工们的伙食,王勃和父母,以及自己的小舅母,小舅等人有过多次的讨论。除了他自己,所有人,包括好吃的王吉昌,都觉得以前的伙食太过奢侈,太铺张浪费——好家伙,除了固定的一荤一素一汤,每天还有鸡、鸭、鹅、鱼、兔,各种卤菜、烧腊等一天一换的一至两个大菜,变着花样的整。这是啥子日子啊?四方的县委书记恐怕也就这样了吧!
所有人都劝王勃,不要这么浪费,一晕一素一汤,三个菜已经很不错了,农村人除了村长,书记家,做生意的,其他人家,哪个敢过这种生活?而像鸡鸭鹅鱼兔这些,自家屋头的人偶尔吃吃也就罢了,所有的员工都要跟着整,再富裕的家庭没得几天恐怕就要吃垮敢(吃破产)!
父母,小舅和小舅母的劝说,王勃十分的理解,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家也是那种一两个星期也不见得能吃回肉的劳苦大众,自己这样任性随意的大吃大喝,在节俭惯了的母亲,舅舅舅母们眼里实在是有点“惊骇世俗”,享福想过头了!
虽然理解,但王勃心头其实却不太以为然的。七月份过的那种舅舅舅母们眼中的“县委书记的日子”,其实不过就是他前世工作后最寻常不过的日子。前世的他虽然混得不咋地,但是在吃食上,却比较讲究,也没亏待过自己,基本上是想吃啥就买啥,或者买回家自己弄。
不过,虽然不以为然,王勃最后还是听了父母和亲戚们的意见,除了在周末的时候加个大菜给员工们打牙祭外,平时的午餐和晚餐,还是一荤一素一汤。倒不是他舍不得,只是觉得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活法,强行提升大家的生活水准,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解英,李翠等人就多次向他发出玩笑似的感叹,说她们现在回家,自己家里面的饭现在是完全吃不下去了,哪怕一回家妈老汉儿就去赶场割肉给自己吃。和米粉店的伙食比起来,她们家里面的饭菜就如同是“牢饭”一样,完全没滋没味。
不想太快的“移风易俗”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自己的“曾嫂米粉”过不了两个月就要走连锁道路,总店的伙食标准一下子提得这么高,以后的分店又咋办?即使不考虑钱的问题,总店的伙食有这么好,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王吉昌和曾凡玉两人的厨艺好,会弄菜,以后分店的员工又谁来弄?如果没有会弄菜的员工难道说还要专门找个厨子给大家弄一日三餐?怕到时候只能以餐贴的形式发下去让员工们自己解决中餐和午餐问题。
如果以后给分店发餐贴,那就要有个标准,标准从哪里出?自然是总店。所以一开始就不能将标准弄得过高,到时候让自己下不了台。
而且,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大半个月的“奢侈”伙食还不足以让手下的员工形成习惯和依赖,要是多吃几个月,一旦店里的效益不好——当然,在王勃的设想中这种情况不一定会发生,但是人生都有个起伏,这生意有起伏也再正常不过——,到时候要大家“节衣缩食闹革命”的时候,员工们肯定会有怨怼,心头会不爽,满意感,幸福度“哗哗哗”的朝下掉!
所以,综合考虑之后,虽然现在已经结束了财务危机,米粉店这头现金奶牛又源源不断的开始挤奶,王勃并未让父母多加一个菜,多做一份汤,仍旧是八月份的一荤一素一汤。
至于鸡鸭鹅鱼兔这些,就当成是以后不定期的奖励吧,比如那天营业额创了新高,就加个大餐!
奖励会让员工们感谢,而一旦弄成习以为常的定制,那就不是感谢,而是理所当然了!
午饭的时候,众人自然把王勃拿来开玩笑。
“勃儿,今天中午那个女娃娃是你同学哇?长得好乖哟!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嘛?”小舅母钟晓敏忽然说,钟晓敏也是最喜欢跟他这个外甥开这种玩笑的舅母。
“我倒是想,但也要人家看得起我噻!”对于这种玩笑,重生后的王勃从来都是兴致勃勃,一点也不憷的。
“看不起,她咋看不起喃?我们勃儿要人才有人才,要成绩有成绩,现在家屋头(家庭条件)又变得这么好,她凭啥子看不起?你们说是不是?”今天才第一次正式上班的谢明芳马上接口道。
“就是就是!只有她配不起我们勃儿的,没有我们勃儿配不起她的!”大舅母晁仲慧也跟着起哄。
几个舅母的话听得王勃一阵脸红。
这时,钟晓敏又把话头对准王吉昌和曾凡玉。
“王哥,姐姐,勃儿的那个女同学你们都看见了噻?你们看得起没有嘛?那女娃娃长得撑撑展展(好身材),高也有那么高,模样也俊俏,我觉得还不错的。”钟晓敏说。
王吉昌和曾凡玉一脸笑嘻嘻,还没开腔,一旁的解明芳便道:“你们看王哥和姐姐两个脸都笑烂了,肯定是看起了噻!王哥,姐姐,勃儿好本事,这么快就给你们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安逸安逸!”
面对几个弟媳妇的玩笑,王吉昌根本不知如何回答,只有一个劲的说:“你们说啥子哟,还是当舅母的!真是说啥子话哟!没有个舅母的样子!”
王勃的母亲曾凡玉照例不言,除了嘴都合不拢的直乐。
“哈哈哈哈!”王吉昌的话一落,周围的人便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一个声音响起:“钟娘,晁娘,解娘,你们都搞错了,勃儿的心上人可不是他班上的那个女同学,而是另有其人。”
“啊,不是那个叫廖小清的啊?那是哪个喃?”乱点鸳鸯谱的钟晓敏忙问。其他人一听王勃的心上人另有其人,也大感兴趣的盯着刚刚爆料的李翠。
李翠一看王勃,见王勃眯着眼看着自己,却不敢说了。
但李翠不敢说,敢说的却大有人在。又一个声音响起:“我晓得,我见过!今天中午勃儿还请人家喝了瓶汽水!”
“那是个哪个喃?”
“啊,勃儿还请人家喝了汽水?那是哪个嘛?”
“对头,快点说噻,解英!那女娃娃长得咋个样嘛?乖不乖嘛?有没有他那个女同学乖嘛?”
“……”解英的话如同点燃炮仗的引信,立刻引来几个舅母噼里啪啦的问询。
王勃一看这架势,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发言,恐怕心头的秘密就要宣之于众了。在米粉店内宣之于众其实也没啥大不了,但是他现在还没把梁娅追到手,人都还追到就闹得人尽皆知,万一他最后他铩羽而归,功败垂成,王勃的脸皮再厚,那也是一件丢面子的事。
“咳咳咳!”王勃咳嗽几声,狠狠的盯了李翠,解英两眼,然后又瞧了田芯和关萍两下,一副要你们好看的狠角色模样,他的这种装模作样,再次将大厅内的众人逗得哈哈大笑。
“莫乱说哈!我哪里有啥子心上人哟!现在都高二了,再过两年就要高考,忙学习都忙不完,哪里还有时间想这种事嘛!”
王勃面对众人的哄笑,王勃岿然不动,一边狡辩,一边想到底是谁把自己喜欢梁娅的事传出去的。他喜欢梁娅这件事他只告诉过田芯和关萍,李翠和解英并不知道。现在两人都知道了,不用说那一定就是田芯或关萍泄露了他的秘密。
那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呢?王勃的目光轮流在田芯和关萍的脸上观察。关萍是一副无辜的表情,田芯也是,这倒让王勃有些不太好分辨。但他觉得,比起十分听他话的关萍,一脸无辜又带笑的田芯倒是最为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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