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晓梅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松开了手,道:“真的不好意思,要不现在去医院吧?”
“算了,不去了,到医院怎么说呀?”
孔昌易蹲在地上非常痛苦的样子,似乎马上就不行了。
“那也是,那怎么办?如果……”
侯晓梅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孔昌易也听出了一点点意思。
但是侯晓梅还以为孔昌易没有女朋友,还不知道这些,故而没说出来。
“如果不能用了,你要赔我。”
孔昌易难受万分,但是仍然不忘小小的调戏了一下美人,故意痛苦的说道,此话说的就如小孩子玩耍一样,什么东西被弄坏了,要对方赔偿。
“好,好,我赔你,我赔你。”
侯晓梅因为着急,没有多想,直接顺着孔昌易的话道。
“你说的陪我,不能耍赖哦!而且要赔我,我后半生的性福,你也要赔我,不仅是陪伴的陪,而且是赔偿的赔。”孔昌易虽然有些痛,但是完全可以忍受住,便坏笑的看着侯晓梅。
侯晓梅看见孔昌易的笑,再加上他的话,便知道上了他的当。
此刻她又回到了青涩女孩时代,已经忘了这是一个小男孩,因为她和她丈夫谈恋爱的时候,也这么玩耍过,她似乎回到了和她丈夫谈恋爱的时候,用手轻轻的打了一下孔昌易那竿还挺得高高的硬抢,气愤道:“你居然知道欺负我”说完转过了头,脸色再次红起。
因为她才想起来这不是她丈夫,而是一个小男孩。
这时,房间中两个人同时喘息起来,整个卧室就被陷入了暧昧之中。
尴尬越来越重,暧昧也越来越浓,两个人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间都怔在哪里,直裸裸地相互看着。
侯晓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回家的时候,已经习惯性的换成了睡裙,而这个睡裙里面是真空的,而且是低领的,衣服下的一切早就曝光,一切尽在孔昌易的眼底,犹如没有穿衣,忙双手护住,而孔昌易却满脸通红,汗流满面。
侯晓梅不知什么缘故,忽然有种可怕的想法,不仅没有羞涩,似乎更愿意让孔昌易看,似乎孔昌易贪恋的看着,她的心才喜悦。
她就想笑,可咬住了嘴唇,心却又扑嗵扑嗵地乱跳,而且很明显地她竟然一点也不讨厌这个小年轻,反而觉得他可爱极了,甚至有种不穿衣服让他看个透的想法。
孔昌易一见侯晓梅在扫自己的裤子,尴尬得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脸燥热得不行,汗水就又往下滚,侯晓梅抽了几张纸巾,柔声说:“擦擦汗吧。”
孔昌易一只手伸过去接过纸巾,一只手挡在裤子上,羞涩说道:“你太漂亮了,太美了,所以我忍不住才这样的。”说着用眼睛看着小帐篷,言下之意小帐篷高高撑起的缘故。
其实心中却是想着,将侯晓梅压倒在床上,用双手抚慰一对高高,用神枪大战几百回合,才过瘾。
侯晓梅不知怎么了,听到小男孩的此话,心中砰砰直跳,似乎小男孩在要求干她,似乎小男孩在向她求爱。
顿时,侯晓梅犹如恋爱的小女孩,心花怒放,粉脸通红,更加妖媚,更加暧昧。
姜还是老的辣,就在满屋暧昧,二人都有些尴尬时,侯晓梅却轻松问道:“你家是哪里的?”美少妇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似乎正在行驶的汽车,忽然来了一个原地掉头。
侯晓梅本是岔开话题,说说其他的,故而随意冒出一句。
但是听到孔昌易的耳中,这话说得暧昧死了。
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现在就打听人家的家庭情况,似乎有点相亲的感觉。
孔昌易内心一喜,就忍不住的细细品味侯晓梅。
侯晓梅此刻完全没有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给了小男孩恶补脑海的空间,却发现这小子目光有些不安份地扫着她。
这小子的眼光就像油刷子,在她的身上上下刷着。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穿着丝绸的睡裙,胸口本来就低,再加上两个人此时是这样的环境,整个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全部活跃起来一般,晃晃悠悠得厉害,让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孔昌易心中一惊,怎么忽然问起来他是哪里的人,难道真是想和他那个啥?
他便不由自主的想说出自己真是的家庭住址,甚至门牌号。
但是他猛地打个冷战,自从他逃离开始,每次想起家,都不由的害怕。
回头一想,敢不敢透漏出他的底细,厂长和他妻子都知道他的底细,万一警察已经找到了他家,现在再暴露出来,那一切就会很快暴露,心中难受不已,只好随机应变道:“我是一个孤儿,我也不知道家在哪里?我名字也自己随便起的”。
侯晓梅脸色漏出一副惊讶之色,盯着孔昌易了半天,似乎有些迟疑,又似乎在同情,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道:“你什么都记不起来嘛?”
“嗯”孔昌易此刻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的话越少越好。
“这么说,你没有户口?”侯晓梅面色惊讶,眉头紧蹙道。
侯晓梅脸色惊讶之中,带有一点点的喜色。
但是这细小的变化,也没有逃脱孔昌易的眼睛。
她高兴是为什么?自己没有父母,她却是高兴的。
难道真是有了意思,没有老人累赘的男人,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好的,毕竟在现代社会中,那将少一分负担。
难道侯晓梅想嫁给自己……
后面的事情,他不想去细想,他害怕想错了,能够娶到这样的娇妻,那是何等的美妙,哪怕是她比自己大一些,都无所谓。
孔昌易想起自己以前的户口肯定不能用了,其实也是好事,现在这位美人喜欢,便高兴的点了点头,假装叹气道:“嗯,没有”。
“这样呀!这也不难,明天我给你重新办一个户口。”
侯晓梅的脸色平静如水,似乎和正常呼吸空气一样平静,平静的让孔昌易无法体会她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