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温柔的拿起她的手,与脸上的表情不符,他修长有力的手,轻轻一扳,又一只手指被折断。
“啪咔”一声,在宫廷中回响着,让人听了也感到痛。
月沁闷哼一声,额上冒出了冷汗。
十指连心,被硬生生扳断手指的痛苦让月沁感觉全身的感官都在手指上,痛得几乎要失去意识。
就连她这样意志坚定之人,也受不了这样的痛苦。
她狠狠咬牙,看了一眼凌风脸上邪肆的笑意与残暴,心中一阵凉意。
他,并不把她当成人烦,只是当成取乐他的玩物,就如他所说,他要她取乐他。
现在,做到了。
她未断的手指一颤,手掌轻转,想轻巧的挣脱他的手。
凌风轻屑一笑,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垂死的猎物,戏看着其垂死挣扎的姿态。
“啪咔”一声,又一只手指被折断,让月沁的动作生生顿住了。
她的眼前因极度的痛楚而一片模糊,唯一清晰的,就只有眼前这可怕暴君的邪笑与口中吐出的残酷话语。
“别忘了,你只是奴隶,没有资格反抗主人。”
说完,他便放开了她的手,月沁因惯性而虚弱的退后了几步,靠在墙上,轻轻的喘着气。
凌风看了眼手中满手的鲜血,不自觉的皱眉,最终放下了手,缓步走到王座上坐下,看着低着头看不清情绪的月沁。
霎地,轻轻的笑意从她的口中传出,响彻在宫殿中,带来了回音。
凌风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了趣味,看着反常的奴隶。
不得不说,她,是除了云疏狂外,唯一能给他如此多之惊喜的人。
能让他惊喜之人,可不多。
如今,加上她,也只五个而已。
南朝摄政王,千机,云疏狂,她。
还有,那个神袐,如同野兽般,最黑暗的男子。
“啪咔啪咔”一阵阵让人发麻的声音传出,凌风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少女,眼中泛起波澜。
只见她定定的看着凌风,眼一眨不眨的,扳回了脱臼的手指,手指回复了正常的方向,却是更多鲜血流出,她的脚下已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池,触目惊心。
“我即使是沦为奴隶,却不许别人践踏我的尊严。”月沁的口中吐出了坚定狂妄的话语,却没有让人讨厌,反而更为欣赏之。
凌风回过神来,看着她狂妄的笑容,眼中闪过不明,眯眼道,“你宁愿承受数倍剧痛,也不愿失去一丝一毫的尊严?”
“对。”
“即使会失去生命?”
月沁不再靠在墙上,反而站得直直的看着他,道,“你可以杀了我,但,你即使杀了我,我的灵魂,也依然不向你低头。”
也许是很愚蠢,但,这是她的骄傲,不许任何人践踏,否则,她只是行尸走肉。
凌风轻轻的笑了起来,慵懒的道,”不得不说,寡人很佩服你,一个女流之辈,竟能做到如此,寡人是第一次见。”
“……”月沁看着他,问道,“你想说什么?”
“对呢,寡人有了一个有趣的想法。”凌风眼中一闪,道。
“让你成为寡人第一个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