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差还是蛮厉害的,就算是杨玄瞳也得好好的适应一下生物钟的自我调整。第二天起床后,就看到刘安然和刘哥在外边正在聊天。
“玄瞳,昨晚我降落的时候没有吵到你吧?”六哥笑着问道。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一口气睡到现在才起来。”杨玄瞳摇了摇头。
“倒是佩服六哥的精力,飞了这么久竟然一点都不累。面上丝毫不显,普通人可比不过六哥。”
“哎,这都是经年累月折腾出来的。要不是安然,恐怕我想受这份罪都没有机会。”六哥说笑间摸了摸光头。
“玄瞳,一直都想跟你说。能不能给我也看看?我总觉得我现在的公司发展进入了瓶颈期,想看看能不能再小小的突破一下。”
“六哥,您这边根本都不用看。这边的工程会由你的公司承建,等这边的工程结束了,你的公司岂止是有个小突破啊。”杨玄瞳笑着说道。
“刘哥不是平凡人,他的气场又将您的气场给完全覆盖。我料得不差的话,这个建筑公司里应该也有刘哥的股份,所以您就更不用在这方面去担心了。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控好各项工程的质量,以后的生意一丁点都不用愁。”
“哈哈哈哈,安然啊,你看,被我说着了吧?当初我死活给你股份这就给对了。虽然我没有你在商业上的眼光,可是我会看人,相中了你,就不会让你跑掉。”六哥开怀大笑的说道。
“我过来的时候乔治他们也说了,这两天也会过来看看。对于玄瞳他们也非常好奇,要不是前段时间太忙,他们恐怕都会跑咱们国内去。”
“真是的,丁点儿小事,他们跟着凑什么热闹。”刘安然有些无奈的说道。
“谁让你对他们的影响这么大?这些年我算是发现了,他们反倒比我更像是一名华夏人。我现在在外边都是用英语,他们可倒好,大多时候都是用中文。”六哥耸了耸肩膀说道。
“用我们玄门中的说法来讲,这也是受到了刘哥身上气场的吸引。”杨玄瞳笑着说道。
“人常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也算是一个明证吧。刘哥屹立不倒,大家就会奋勇向前。而在这个世界上,现在能够打压到刘哥的人基本上已经没有了。”
“刘哥又不想造反,也不想称王称霸,所以国家层面的力量也不用去担心。远了我看不到,不过百年之内没问题。”
“百年之后恐怕会有一些小波折,因为无论什么团体发展壮大到一定的规模之后,都会有一个蜕变期。而这个过程多少会有一些风险,蜕变得好了,更加的凝固,蜕变不完全,就容易四分五裂。”
“前边的话,我只当是你在夸我。后边的话,我很认同。”刘安然点了点头说道。
“我们现在这些人,不说不分彼此也差不多。我都是尽量给他们股份,他们却是极力的少要股份。人都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我就觉得是因为打江山的人渐渐老去,守江山的人却没有经历过开疆辟土的磨练。”
“不过这个事情吧,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法做出任何的布置。我的孩子们对于经商的兴趣儿好像都不怎么大,这都是他们的妈妈们给惯的。夫纲不振啊,就算是将来他们把这个家都给败光了,我也是眼不见心不烦。”
“玄瞳,到时候你能帮就帮一把,不求我以后的儿孙们大富大贵,最起码衣食无忧快快乐乐的活着就成。”
杨玄瞳苦笑着咧了咧嘴,“这个事儿我还真不敢答应下来。普通人家,我可以帮着做一些布置,您这边咋布置?”
他也是实话实说,为了促进双方的关系,他当然可以大包大揽的承担下来,可是他不能。
刘安然是乱相之人,他的孩子拥有他的血脉,这股血脉的力量,最少要稀释三代以上才会减退。而在这三代里边,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又冒出来一个妖孽一般的存在。
反正他昨天仅仅是初见刘安然的妻子们,并没有看到他的那些孩子,也能感受到她们面相的不凡。
如果作为她们自己来讲,这一辈子都是坎坷的。尤其是刘安然的大夫人方余馥和四夫人唐深深,一个原本是必死之命,一个是天煞孤星之命。可是现在的她们全都幸福无比,这就是因为刘安然介入了她们生活后造成的影响。
“切,说是这么说。最护着孩子们的还不是你自己?”恰巧从边上经过的唐深深撇了他一眼说道。
“自己的娃不护着能行么?你倒是说说你,平时教他们那么多的心理学知识干啥?搞得现在他们糊弄我都那么轻松。”刘安然不服气的说道。
“切,老三那边得安排休息了。我看让她直接息影算了,现在又有娃了,还老么在外边折腾啥。那俩小的也不省心啊,某人是不是应该注意点呢?”唐深深看着他说道。
刘安然老脸一红,前段时间确实偷摸跑出去找老三河智苑去了,可没想到又有了娃,还被唐深深给知道了。
六哥在边上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那是一丁点都没给刘安然留面子。
“你们男人啊,就没一个好东西。早餐准备好了,快点过来吃饭吧。”唐深深白了他们三一眼,将杨玄瞳也给归纳到了“坏男人”的行列里。
三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人家这话说得不差,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毛病嘛。
六哥那边犯了啥错杨玄瞳不知道,反正自己这边还差一道关口没有突破掉,也不知道沈承文会不会答应自己跟沈紫萱的婚事。
“刘哥,如果我没看差的话,你这边最少是七子六女的命。”往餐厅走的时候杨玄瞳轻声说道。
“呀?还有?”刘安然一愣,然后就变得兴高采烈。
“嘿嘿,安然啊,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很好过啊,也不知道我还会多几个弟妹。”六哥在边上嘿嘿笑着说道。
刘安然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貌似自己“好.色”的毛病有些不好改啊。